海水灌进我的嘴里,咸腥得要命,像灌了一整瓶劣质酱油。
我呛得直咳嗽,肺部火烧火燎,感觉下一秒就要炸开。
可我顾不上这些,我死死攥着怀表,这玩意儿现在就跟我的命根子一样重要。
它还在震,一下一下,敲打着我的神经,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好不容易爬上岸,我浑身湿透,像只被丢弃的破抹布。
夜里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冻得直哆嗦,牙齿打架打得像街边老式柴油发动机。
贫民窟的诊所就在前面,昏暗的灯光像鬼火一样闪烁,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使劲拍打着诊所的门:“开门!快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乱糟糟的老头探出头来,一脸不耐烦:“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我顾不上跟他废话,一把推开他,冲进了诊所。
阿香正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手腕上的银镯子发出幽幽的光。
那光,和我的怀表一模一样!
“这…这怎么回事?”我指着银镯,声音颤抖得厉害。
突然,银镯上的光更亮了,投射出一串数字:。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这不就是我重生的那天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诊所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花仔荣的怒吼:“二十年前的赌债,该用命来还了!”
暗影耳目!
是暗影耳目!
花仔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无数只蚊子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吵得我心烦意乱。
我心一沉,知道这是台湾帮动手了。
顾不上多想,“资源掌控”的能力瞬间启动!
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遍全身,我一把抓住诊所门口堆放的集装箱,像是玩积木一样,将它们推到一起,形成一道简易的防御墙。
“砰砰砰!”枪声从身后传来,子弹打在集装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阿香突然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地:“你怀表显示的日期…就是你重生那天!”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难道我的重生和这个银镯,和这个日期有什么关联?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诊所外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洪兴的人?”我眯起眼睛,透过集装箱的缝隙,看到洪兴的二把手带着一群人,将诊所团团围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洪兴怎么跟台湾帮打起来了?
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帮派内斗”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掏出一枚骰子,高高抛起:“三点停火!”
骰子在空中旋转,发出清脆的响声。
“赌运亨通”启动!
骰子落地,三点!
与此同时,骰子投射出一道光幕,上面赫然显示着“帮派内斗”的秘密:花仔荣…竟然在向洪兴高层兜售台湾帮的军火!
“荣叔…你…”我喃喃自语,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怎么也爬不出来。
突然,阿香指着诊所外,惊恐地大喊:“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辆货车正缓缓驶来…… 阿香的母亲…被绑在货车的车头上… 约翰·史密斯…站在货车旁边,嘴角挂着冰冷的笑容… 他…想干什么?
妈呀,这老外玩真的!
约翰·史密斯那张脸,比扑克牌里的J还臭,嘴角那抹冷笑,看得我后背直冒凉气。
阿香的母亲被绑在货车头上,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这场景,简直比午夜凶铃还恐怖。
我的心“咯噔”一下,像坐过山车似的,从高空直坠谷底。
“洪兴帮主的私生女,正好当谈判筹码。”约翰·史密斯说着一口蹩脚的粤语,每个字都像冰碴子一样往我耳朵里钻。
好家伙,这是拿阿香的母亲当人质啊!
这老外,真不是个东西!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启动了“暗影耳目”。
四周的声音瞬间放大,我仿佛化身成了顺风耳,连蚊子扇翅膀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坐标确认无误。”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货车里传出来。
“很好,这次交易,足够让洪兴和台湾帮两败俱伤。”约翰·史密斯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等等,坐标?什么坐标?我心头一紧,仔细捕捉着他们的对话。
“核弹坐标已发送。”
核…核弹?!
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老外疯了吗?
竟然在港岛交易核弹!
这要是爆炸了,整个港岛都得玩完!
我的额头开始冒汗,手心里也全是汗,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突然,我额头上的金齿轮开始转动,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一阵刺眼的光芒闪过,一个新的秘密浮现出来——“血脉真相”。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我看到了一个编号,一个无比熟悉的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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