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赵将军,您这急吼吼地把我‘请’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在这儿干坐着吧?这儿的茶水可真不咋地,还不如我那医鼎里随便熬的药渣子呢。”何芷萱被带到这阴森森的密会场所,屁股还没坐热,就忍不住开始吐槽了。
她环顾四周,这地方,啧啧,阴暗潮湿,还透着一股子霉味儿,跟鬼屋似的。
赵将军那张扑克脸,配上这环境,简直可以直接拉去拍恐怖片了。
还有旁边那个李太医,贼眉鼠眼地盯着她,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赵将军冷哼一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碗都跳了起来:“何芷萱!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王府上下中毒一事,你作何解释?!”
“哎呦喂,赵将军,您这嗓门儿也忒大了,吓着我了可咋整?”何芷萱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翻了个白眼,“王府中毒?这事儿您得问下毒的人去啊,问我干嘛?我又不是柯南,还能现场破案不成?”
“你!”赵将军被她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李太医见缝插针,尖着嗓子说道:“王妃娘娘,您就别狡辩了!谁不知道您医术高明?除了您,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王府上下都下了毒?”
“哟,李太医,您这话说的,好像亲眼看见我下毒似的。”何芷萱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过您这马屁拍得我挺舒服,说得我都快相信自己真有这么厉害了。”
“你、你简直强词夺理!”李太医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指着何芷萱的手指头都在颤抖。
何芷萱耸耸肩,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她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彭御尘给她的包裹,从里面摸出一个小瓷瓶,在手里抛了抛。
“其实吧,我这人呢,一向是以德报怨。”何芷萱笑眯眯地说道,“虽然你们一个个都跟吃了枪药似的,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但我还是不忍心看着王府那些人就这么嗝屁了。”
她打开瓷瓶,一股清新的药香瞬间弥漫开来,让人精神一振。
这味道,可比这屋子里那股子霉味儿好闻多了。
“这是我连夜赶制出来的解药,只要服下,王府那些中了毒的人就能药到病除。”何芷萱把瓷瓶往桌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轻响,仿佛一记重锤,敲在了赵将军和李太医的心上。
赵将军和李太医面面相觑,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本来以为何芷萱会先为自己辩解,声泪俱下地喊冤,或者干脆破罐子破摔,跟他们鱼死网破。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淡定,还拿出了解药?!
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你当真有解药?”赵将军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小瓷瓶,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怎么,赵将军不信?要不您亲自试试?”何芷萱笑得一脸无害,还把瓷瓶往前推了推。
赵将军当然不敢试,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哼,就算你有解药,也洗脱不了你的嫌疑!”李太医还在垂死挣扎,他可不想就这么认输。
何芷萱“啧”了一声,摇了摇头:“李太医,您这脑子,怕是跟您那医术一样,都退化了吧?我要真是下毒的人,还会这么好心拿出解药来?”
“这……”李太医一时语塞,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何芷萱不再理会他,她从包裹里又掏出一沓信件,往桌上一扔。
“赵将军,您还是先看看这些东西吧,看完之后,您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了。”
赵将军疑惑地拿起信件,一封一封地看了起来。
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也开始颤抖。
这些信件,竟然是林嬷嬷与朝廷中某个神秘势力来往的证据!
信中详细记录了林嬷嬷如何利用职务之便,在王府散播谣言,挑拨离间,甚至还密谋给王府众人下毒,企图嫁祸给王爷,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林嬷嬷……竟然是她?!”赵将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直以为林嬷嬷是王府的老人了,对王府忠心耿耿,没想到她竟然是潜伏在王府最深的一颗棋子!
何芷萱冷笑一声:“赵将军,现在您还觉得我是凶手吗?”
赵将军猛地抬起头,看向何芷萱,眼神复杂。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来人!把林嬷嬷给我带上来!”
很快,林嬷嬷就被五花大绑地带了上来。
她看到桌上的信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
“林嬷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赵将军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林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着:“王爷饶命!老奴是一时糊涂,受了奸人蛊惑,才犯下这等大错!求王爷看在老奴伺候王府多年的份上,饶老奴一命吧!”
“饶你一命?你可知你差点害死整个王府的人?!”赵将军怒吼道。
林嬷嬷吓得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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