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县令?”何芷萱杏眼圆睁,声音都有些发颤,仿佛手里的纸条有千斤重,“他……他不是一直哭穷喊冤,说自己多难多难吗?怎么会……”
彭御尘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哼,哭穷喊冤?我看他是戏精学院毕业的!”
何芷萱没心思开玩笑,她眉头紧锁,脑海里飞速闪过与赵县令接触的点点滴滴。
那张油光满面、谄媚讨好的脸,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阴森的面具,让她不寒而栗。
“不行,我得再回去一趟!”何芷萱转身就要往外走,衣角却被彭御尘一把拽住。
“你疯了?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彭御尘的语气带着一丝焦急,他可不想让自家王妃去冒险。
“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何芷萱咬着下唇,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那种感觉,就像……就像你打游戏,明明知道幕后黑手就在附近,可就是找不到他藏在哪儿!”
彭御尘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何芷萱的脾气,一旦认准了什么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彭御尘妥协了,他可不放心让何芷萱一个人去冒险。
“等等!”何芷萱突然停下脚步,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我们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回去,得想个法子……”
她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我有主意了!”
赵县令最近很烦躁。
疫病爆发,死伤无数,他这个县令不仅没捞到油水,还差点被上面的人给撸了。
好不容易靠着“上面有人”才勉强保住了乌纱帽,可现在,他又遇到了一个更大的麻烦——
他派去监视何芷萱的人,失联了。
“饭桶!一群饭桶!”赵县令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气急败坏地咆哮着,“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大人!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一个衙役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赵县令怒吼道。
“何……何医妃……她……她又回来了!”衙役结结巴巴地说道。
“什么?!”赵县令差点没跳起来,“她回来干什么?还嫌这里不够乱吗?!”
“她……她还带了一群人……说是……说是……”衙役吓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说什么?!”赵县令怒目圆瞪,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没用的东西。
“说是……说是来抓您的!”衙役终于把话说完了,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抓我?!”赵县令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她凭什么抓我?!反了她了!”
他怒气冲冲地冲出书房,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为首的正是何芷萱和彭御尘。
“何芷萱!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县令指着何芷萱的鼻子,怒声质问道。
何芷萱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说道:“赵县令,别来无恙啊!我这次来,是想请您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赵县令警惕地问道。
“当然是……能让你身败名裂的地方!”何芷萱一字一顿地说道,
赵县令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强作镇定,色厉内荏地吼道:“何芷萱!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乃朝廷命官,岂容你污蔑!”
“污蔑?呵呵……”何芷萱轻蔑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扔到赵县令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赵县令颤抖着手捡起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他和那位“上面的人”勾结的证据!
“这……这不可能!这是伪造的!是栽赃陷害!”赵县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伪造?栽赃陷害?”何芷萱冷笑一声,“赵县令,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几名侍卫便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将赵县令死死按住。
赵县令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绝望地看着何芷萱,
“何芷萱!你……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是你!”何芷萱冷冷地说道,“赵县令,你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罪无可恕!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为那些死去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什么?赵县令竟然和疫病有关?还和人勾结,谋害何医妃?!”
“这……这简直是骇人听闻!”
“何医妃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竟然查出了这么大的案子!”
“……”
在一片议论声中,何芷萱缓缓走上殿前。
她一身素衣,不施粉黛,却自有一股清冷的气质。
“臣女何芷萱,参见皇上。”何芷萱不卑不亢地行礼。
皇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何芷萱,你这次立了大功,朕要好好赏你!”
“谢皇上。”何芷萱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臣女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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