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暗巷,筹谋待变
夜色深沉如墨,笼罩着桃花岛那蜿蜒曲折、幽僻难寻的暗巷。梅超风与陈玄风的身影,在斑驳陆离的月影里时隐时现,仿若鬼魅一般。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唯有远处传来的海浪声,一阵又一阵地拍打着海岸,给这寂静的氛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玄风,”梅超风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忧虑,“这证据虽已到手,可如何才能平安送到师父手中,又能让他深信不疑,实在棘手。”她抬手捋了捋被夜风吹乱的发丝,目光透过幽深的暗巷,望向黄药师居所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人影绰绰,却又透着难以接近的威严。
陈玄风紧紧攥着那几本足以揭露冯蘅阴谋的信件和账簿,斩鬼刀斜挎在腰间,刀柄上的红缨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别急,总会有办法的。”他安慰着梅超风,可眉头却拧成了个“川”字,看得出他心里同样焦急。
两人正小声商议着,忽然,巷口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梅超风与陈玄风瞬间绷紧神经,迅速躲到一旁的阴影里,屏气敛息,警惕地盯着巷口。
“师兄,你说黑风双煞真会躲在这附近?”一个尖细的声音率先传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紧张与不安。
“哼,那两个逆徒狡猾得很,师父既然下令搜寻,咱们可得仔细些,一处角落都不能放过。”另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伴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
梅超风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铁链,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铁链上的铁锈蹭着她的掌心,带来粗糙又冰冷的触感。陈玄风则轻轻抽出斩鬼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映照着他满是警惕的面庞。
就在搜寻的人快要走到他们藏身之处时,一只野猫突然从角落里窜出,“喵呜”叫着,打破了紧张的气氛。搜寻的两人被吓得一个激灵,慌乱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什么东西!”粗声粗气的那人声音都变了调,满脸惊恐。
“师兄,别怕,好像只是只野猫。”尖细声音的那人强装镇定,可声音还是微微发颤。
两人骂骂咧咧了几句,又在附近随意查看了一番,这才心有余悸地离开。梅超风与陈玄风松了口气,缓缓从阴影中走出。
“不能再在这儿耽搁了,得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陈玄风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旧友相逢,暗潮涌动
梅超风与陈玄风在错综复杂的暗巷里七拐八绕,好不容易寻到一处废弃的柴房。柴房里堆满了腐朽的柴禾,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潮湿又阴暗。可此时,对他们来说,这里却是最安全的避风港。
两人刚在柴房里安顿下来,便听到一阵轻微的叩门声。梅超风与陈玄风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警惕,陈玄风握紧斩鬼刀,梅超风则抄起铁链,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谁?”陈玄风压低声音,厉声问道。
“是我,曲灵风。”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熟悉。
梅超风与陈玄风皆是一愣,陈玄风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只见曲灵风一袭黑衣,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曲师兄,你怎么来了?”梅超风又惊又喜,忙将曲灵风让进柴房。
曲灵风走进柴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才压低声音说:“我听说你们回来了,还在找证据洗清冤屈,便找了个机会过来。”他的目光落在陈玄风手中的信件和账簿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来,你们已经找到了关键证据。”
陈玄风点了点头:“没错,这些都是冯蘅与欧阳克勾结的铁证。可如今师父正与几位武林高手商议要事,我们根本无法靠近。”
曲灵风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我有个办法。明日,师父要在试剑亭宴请各位武林高手,届时冯蘅肯定也会在场。你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在众人面前揭露她的阴谋,让师父和其他武林人士为你们主持公道。”
梅超风与陈玄风对视一眼,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可试剑亭戒备森严,我们怎么进去?”梅超风担忧地问。
曲灵风从怀中掏出两块特制的令牌,递给他们:“这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通行令牌,有了这个,你们便能进入试剑亭附近。但要小心,千万别被发现。”
梅超风与陈玄风接过令牌,心中满是感激。“曲师兄,多谢你!若不是你,我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梅超风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曲灵风摆了摆手:“咱们都是桃花岛的弟子,本就该相互扶持。我也一直相信,你们是被冤枉的。好了,时间不多了,你们赶紧休息,准备明日的事吧。”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开。
试剑亭前,风云突变
第二日,阳光明媚,桃花岛的试剑亭被布置得格外隆重,四周张灯结彩,彩旗飘扬。亭内,黄药师身着一袭月白长袍,身姿挺拔,正与几位武林高手谈笑风生。冯蘅则身着华丽的织金裙,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笑靥如花,周旋在众人之间,可眼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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