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初抬起头看他:
“你和傅淮礼有仇?”
宁岳成笑得放浪:
“对他这么上心?”
“没有,如果你是纯粹和他有仇,那你去尝尝他的滋味啊!关我什么事!”
话音刚落,一台劳斯莱斯幻影直接从路口飞了过来,把那辆橘色跑车径直往前撞,直接把那辆跑车铲了个翻,跟翻不过身的乌龟一样,连原本装在后尾箱的顶级红酒和铁棒都滚了一地。
黑色的车门缓缓打开,傅淮礼长腿一迈,抬手扯松领带随手丢进车里:
“哟,方向盘不小心打滑了,好像撞到狗了。”
看见傅淮礼过来的时候,宁岳成其实有点惊慌,但看到傅淮礼脸上阴森瘆人的表情,又觉得很痛快。
这个女人,他抓对了!
宁岳成一只手掐着梨初,另一只手抬起就要去解自己皮带扣,满眼都是挑衅:
“你也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是吧?”
“但高低讲究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我先抓到的我先玩,玩腻了,再轮到给你。”
傅淮礼眼底骤然冒出了暴戾,胳膊上青筋冒起,大步了跨过来,直接揪起宁岳成的领口,直接不客气将他掀到一边:
“我看你他妈是活腻了。”
宁岳成差点没站稳,阴恻恻笑着:
“你终于承认了是吧,你就是看上这个女人了!”
傅淮礼把外套脱了裹在了梨初身上,解着自己的衬衫袖扣把袖子往上卷:
“我什么时候否认过。”
梨初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瞳孔微微震颤。
“你早说你看上她了啊,什么时候开始的?早知道在她哥订婚给她下药那天,我第一时间就把她弄死在床上。”
傅淮礼只是慢悠悠地抬手挑起梨初的下巴,小心翼翼给她检查着脖子上的伤势,丝毫没有转过头去看宁岳成的意思,回答他的语气也是轻慢而狂妄:
“你早说你想死,我就不让你活到今天了。”
“要不我也一起好心地把你爷爷一起送下去陪你,方便他继续在下面遛你?”
宁岳成也不恼:
“连我爷爷都诅咒上了,看来真的是很紧张。”
虽然他其实也不理解,算起来傅淮礼和向梨初才交集几天,怎么就这么深情?
“你看,这个世界上还是我最了解你,我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你对她有兴趣。”宁岳成看向了傅淮礼,嘴角扯出一丝得意,“我的好弟弟~哥哥这么懂你,不如叫声哥哥来听一下。”
傅淮礼的语气冷淡且厌烦:
“我哥十几年前就死了,想做我哥,要不你先去死一死?”
宁岳成扯开了自己的衬衫:
“你舍得我死吗,这里跳的,可是你哥的心脏。”
“来吧,叫哥哥~我的好弟弟。”
梨初的呼吸微微屏住。
宁岳成说的那个,就是让傅淮礼耿耿于怀的、“意外去世”的傅家大哥……
傅淮礼只是将梨初身上的外套又拢了拢,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我哥要是知道他续命的是这么个德行的玩意儿,这颗心应该早就不想跳了。”
宁岳成作为宁老爷子唯一的孙子,从小在哪里都是横着走,为非作歹,十几年前,故意在傅淮礼面前嘚瑟了一句“叫哥哥”,差点没被傅淮礼当场打死。
拳拳到肉,那个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后来是几个长辈好说歹说地劝,傅淮礼才勉强松了手。
后来,他就开始事事不顺了,尤其是起了染指梨初的念头之后,简直不顺到走夜路都挨揍的程度。
宁岳成恨死他,又忌惮死他,但看不顺他又弄不死他,每天睡醒就是想让他痛不欲生。
他咬了咬牙,直接抄起了地上的铁棒,眼见着就要砸过来。
傅淮礼也不着急,只是扣紧了梨初的腰,额头贴上了她的额头,在她头顶很低声地说:
“宝宝乖,别看。”
“待会儿再来抱你。”
他将西装外套一拉,盖住了她的头,随即将她往自己身后一拉,抬起手抓住了那根铁棒,反手一拳砸到宁岳成的脸上,宁岳成直接被打得摔到地上,还没爬起来,又被正中胸口的一脚踹翻出去。
宁岳成也不是个吃素的,占不到便宜但主打下手够阴,抓起红酒瓶子,远远地就朝梨初的方向砸。
梨初眼前被遮住了,没看见那些残暴的场面,只听到两人打斗时拳拳到肉的闷响,和剧烈震耳的碰撞。
最后,忽然听得一声玻璃碎裂的响声,她只觉得一阵莫名心慌,连忙把外套扯下,只看见一个玻璃酒瓶碎裂在傅淮礼的手臂上,鲜血伴着红酒,殷红地流了一地。
傅淮礼全程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可是……是那么怕疼的人……
等等,为什么自己完全不疼?
她和他的共感……是什么时候解除的?!
傅淮礼转过了头,迎上梨初错愕的目光:
“吓到了?”
梨初直愣愣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傅淮礼蓦地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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