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被吞噬,意识的边缘正在被黑暗侵袭。
然而,他的眼中依然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
"还没结束......"他低声呢喃,试图凝聚寒月之力,但体内的元力流动却变得更加迟缓,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
就在这时,天穹的裂痕中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脚步声不急不缓,却如同巨石压在心头,让人感到无形的压迫。
青言猛然抬头,看见一道身影从裂缝中缓缓走出。
那是一个身穿贵族服饰的男人,金色的长袍上绣满了复杂的金色符文,每一道符文都散发着淡淡的银光,仿佛蕴含着无上的力量。
男人的脸庞线条完美,眉宇间带着一抹冷酷的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然而,让他显得更加可怕的,是他眼中的冰冷与不可一世的傲慢。
"这就是你最后的抵抗吗?"男人的声音如同寒风一般刺骨,带着与身份不符的轻蔑,"一个区区寒月族的后裔,竟敢妄图对抗我?"
青言猛然握紧长枪「碎星」,尽管身体已经接近崩溃,但他的意志依然坚定。
他直视对方,冷冷说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们得逞。"
男人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他缓缓举起手,金色的长袍在空气中微微飘动,仿佛连空间都在为他的动作而颤动。
"太天真了。"男人的声音还未落下,他的手掌已经向前一挥。
没有声音。
没有光晕。
没有任何华丽的动作。
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青言的身体却猛然一震,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狠狠撞击。
他踉跄着退后数步,双腿一软,重重摔倒在地。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有无数细针同时刺入他的头颅,让他感到剧烈的痛楚。
"这......这......"青言试图站起身,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显得无比艰难。
"这就是你的全部力量?"男人漫步走到青言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濒死的蝼蚁,"真是可笑至极。"
青言的喉咙干涩,他想要反击,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那男人只是随意的一击,却让他体内的元力紊乱,意识模糊,甚至无法凝聚任何一丝寒月之力。
"寒月族的力量,终究也不过如此。"男人轻笑一声,金色的长袍微微颤抖,仿佛连他自身也在释放着某种无形的压力,"你的血液中流淌的寒月血脉,终究会为你带来毁灭。"
就在这一刻,青言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父亲临终前握着他手掌的低语,母亲在实验室内绝望的哭喊,以及自己被改造成实验体的那一天。
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让他感到头痛欲裂。
"不......这不可能......"青言低声呢喃,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痛楚正在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你的力量,已经被我封印了。"男人的声音在青言的耳边响起,带着一种绝对的自信,"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废物。一个祭品。"
然而,就在男人的话音刚落,青言的拳头却猛然握紧,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的光芒。
"还没......结束......"青言低声说道,尽管他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但他的信念却没有被彻底摧毁。
男人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抬起脚,重重踩向青言的肩膀。
青言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发出刺骨的痛楚。
他感觉到那贵族男人的脚正踩在他的肩膀上,鞋底与铠甲的接触点像是一颗炽热的铁钉,直直地压进他的肩膀深处。
随着男人缓缓增加力量的动作,青言的右肩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耳边炸开,随之而来的不是剧痛,而是一种奇异的空洞感。
青言的右肩骨已经彻底粉碎,男人的脚掌像是踩在豆腐上一样轻松,而他的肩膀却像是被撕裂成两半。
鲜血从破碎的铠甲缝隙中渗出,滴落在地面上,冒着滚滚的黑烟。
"这么容易就崩溃了?"男人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刚刚只是踩碎了一片落叶,"寒月族的血脉果然名不虚传,脆弱得让人失望。"
青言咬紧牙关,强忍着意识被撕裂的痛苦,试图抬起手反击。
然而,他的右臂已经完全失去了功能,血液不断涌出,染红了他身上的战甲。
男人的目光落在青言的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冷酷。
他微微眯起眼,随即抬起左脚,重重踩向青言的左腿。
"不——"青言试图挣扎,但身体的每一寸力量都已经被抽空,他甚至连最基本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男人的脚掌无情地落下了。
"咔嚓——"
这一次是更加清晰的骨骼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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