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让自己当了一回离婚见证人。
“……”
沉默一会,以为她不准的时候,没想到她点头了。
她倒不是心疼裴悠然,只是忽然觉得,还得“感谢”这个妹妹。
当初要不是谢牧野换新娘,或许嫁给谢牧野那个变态的,可就是自己了!
那还不得疯?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裴歌一直让映夏偷偷收集王陵的消息当故事听。
当她听到裴悠然在孕期、月事、甚至小产时都被……
以及一年怀三次,流三次的“壮举”时,简直震惊!
虽然身边这位也挺神经病…但跟谢牧野那种变态比起来,简直算“清新脱俗”了。
这么一想,连谢宴天天缠着要吃昭华“口粮”的事都不是事了。
“那我这就下诏让他们离了?”谢宴想着,离了好,这火还能烧得更旺。
叫来福安,当场拟了诏书,末尾还特意加上:谢牧野不得再纠缠裴悠然。
果然,谢牧野接到诏书,当场把诏书撕了!
得,谢宴又有理由了。
“江夏公!寡人开恩让你出来,你竟敢藐视王法,岂有此理!”
“哼!”谢牧野用鼻孔出气,不屑一顾,但想到裴悠然,又怒火中烧:“把阿然还给我!”
“我又没抢?你自己找去啊?另外,寡人颁布的新律法你是一眼没看?”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长的份上,早把你流放岭南,裴悠然流放岭北了!”谢宴仰着头怼回去。
……
要也要不到,杀谢宴他又杀不到,没办法,谢牧野只能继续回裴家死缠烂打。
裴松顶顶烦,之前以为和离就好了,这江夏公说也说不得。
裴悠然离开谢牧野这几天可以说身体越来越好了,也有可能是刚生完孩子的原因,皮肤现在就跟雪一样。
她想…进宫!
对,进宫。
谢宴肯定还忘不了她,不然后宫怎么只有裴歌一人?
之前那个郑国公主,她旁敲侧击问过裴松,裴松只说没关系。
还有,郑国要质子,谢宴为何送自己的孩子去?
这不明显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让她去求他吗?
肯定是这样!
她把想法跟裴松说了,希望裴松去跟谢宴提提,就说她愿意进宫了,还愿意和裴歌“和睦相处”。
裴松:“……”
外面一个疯子不够,家里又疯一个。
他觉得裴悠然就是个祸水!
这想法要是让妹妹裴歌知道……
大晚上,裴松和母亲一合计,决定把裴悠然远远嫁掉。
就嫁给一个远房表弟,那表弟之前在伐陈战争中伤了腿,至今还没娶亲。
裴悠然不是喜欢这一口吗?
当然,直接说她肯定不干。
于是裴松骗她,说是带她进宫。
实则马车一动,她就下不来了。
谢牧野知道消息后,立马抛下一切去追妻。
什么王权富贵,什么邶国天下,他都不管了,他只要阿然!
没有阿然,坐上王位又能怎么样?
……
接下来就是这两口子的神奇人生。
首先那位断腿的远房表弟,虽无权势,但也是为国伤残的将士。
这个江夏公已经和离了,还天天缠着悠然,一个男人,岂能受此欺辱?
一纸诉状哭诉到谢宴跟前。
百姓们听闻,纷纷痛骂谢牧野强抢民妇!
谢宴:“……”
就纳闷了,当初谢牧野调包新娘的时候,怎么没人骂?
果然,人心啊。
那么告到自己这,自己也没办法。
人家要跟着裴悠然不能给他另一条打断吧?
不过…想想自己国女多男少。
裴悠然又那么能生,干脆和稀泥,随便这两个男人怎么搞。
为了出事,还是安排探子盯着。
……
裴悠然不愿意跟谢牧野,半路发现不对想跑回来,可跑着太累了!
又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她跑哪里去啊?
到了地方,就难受了三天,妥协了。
虽然表哥不及谢宴,可家中靠着裴氏也是小有资产,在当地也是个小财主。
不说大富大贵,起码自由潇洒不愁吃喝。
见谢牧野硬跟过来,告状也没有后续,裴悠然就知没办法了,只能忍着。
三个人过上了三明治的生活,他爱她,她要他,他…都行!
可惜,好景不长。
不到一月,裴悠然就又听怀孕了…
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但谢牧野傻了!
是的,之前是疯,现在是傻了。
因为怀孕,远房表哥对裴悠然多加照顾。
谢牧野那股占有欲又出来了,掐着裴悠然就让给孩子流了。
不是他的孩子,他绝对不要。
远房表哥端着碗过来,见此,立马跟个男人一样,拿着碗对着谢牧野的头猛砸。
人砸傻了,只有五岁的智商。
这把不行了,远方表哥害怕啊,这谢牧野是何许人也?
怕谢宴找他算账当天晚上带着家里所有钱财和裴悠然跑到了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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