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云一听这话,立即下跪:“皇上,休听左相胡言,臣对朝廷之忠心苍天可表,臣是万万不敢陷害战王的!如若今日,左相不还臣一个公道,臣便一头撞死在这殿中以示清白!”
“陛下,臣刚才不过是说有人陷害忠将良臣,这程尚书便说臣冤枉他,臣可没说是他干的!”左相缓缓走到程进云身边“程尚书,难道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吗?”
“你血口喷人!”
程进云脸红脖子粗地怒瞪左相,这个死老头子怎么还不死,处处碍事,但他也无话可说,刚才太着急,有点对号入座了。
皇帝的目光在朝堂上扫视了一圈,目光如刀,众臣皆感到了一丝压迫。
他沉吟片刻,开口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草率定论。问天印,你可有其他证据证明李渔的清白?”
问天印微微皱眉,冷声道:“臣并无其他证据,但臣以性命担保,李渔绝非陷害臣之人。臣昏迷前并未察觉任何异常,且臣的侍卫也未曾发现宰相有任何可疑之处。”
“陛下,这分明是战王袒护宰相!李渔罪行昭然若揭,怎能仅凭战王一面之词便放他一马?”傅正御史再次出列,语气激动。
“陛下,臣以为此事需谨慎处理。李渔宰相为国操劳多年,功勋卓着,若无确凿证据便定其罪名,实则有损朝廷威严,也会寒了忠臣之心。”老臣再次出列,语气坚定。
皇帝微微点头,目光落在程进云身上,冷冷道:“程尚书,你可知罪?”
程进云面色惨白,连忙磕头道:“陛下,臣冤枉!臣虽曾推荐宰相前去犒赏三军,但绝无陷害战王之心。臣对朝廷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哼!你这分明是欲盖弥彰!”左相冷笑一声,继续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需彻查到底,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但在此之前,不能仅凭一封书信便定宰相之罪。臣建议先将李渔一家释放,待查明真相后再做定论。”
皇帝沉默片刻,目光如炬,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
他深知此事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若处理不当,将会引发朝堂动荡。
于是,他缓缓开口道:“朕思虑再三,认为左相所言有理。仅凭一封书信和战王昏迷之事,确实难以定李渔之罪。
如今战王已醒来,且无大碍,可见其并无性命之忧。
因此,朕决定暂时释放李渔一家,但此案绝不能就此罢休,朕要彻查到底,还朝堂一个清白!”
朝堂上一片寂静,众臣皆屏息凝神,等待皇帝的下一步指示。
皇帝的目光落在几位忠臣身上,沉声道:“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你们二人负责此案的后续调查。
朕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务必查明真相。若是查明李渔确有罪行,朕绝不姑息;若是有人陷害忠良,朕也绝不放过!”
“臣~领旨”
傅正暗自咬牙,心中愤愤不平,他深知自己若不能扳倒李渔,日后定会遭到报复。
而程进云则是心惊胆战,他深知自己若被查出陷害李渔,那将是灭顶之灾。
皇帝见二人领命,微微点头,目光又落在问天印身上,意味深长地说道:“问天印,你身为战王,此次之事也颇为蹊跷。
朕希望你能配合调查,若是真有人陷害,朕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问天印微微拱手,冷声道:“臣谨遵圣命。”
皇帝见众人皆已领命,便挥了挥手,宣布退朝。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没清脆的声音传来:“陛下,儿臣有话要说!”
众人扭头看向声音出处,洛小曼正大步走来。
她怎么来了?
这是议事大殿,她这个洛家孤女竟敢跑来这里闹事?
众大臣面面相觑,但碍于问天印在场,并无人敢出声责难于她,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回过头来等着看皇帝怎么责骂洛小曼。
只见皇帝皱了皱眉,接着出乎意料地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讲。”
不是吧?
皇帝没生气,还让一个才十多岁的小丫头在这大殿上讲话?
洛小曼一点也不怯场地走进大殿中,给皇帝行了一礼之后才说道:
“陛下,此案事关我姑姑一家,因此也对这个案子做了一番研究,儿臣以为,此案疑点重重,有几处疑点,望陛下明察。”。
“讲来听听。”皇帝微微点头。
“其一,战王昏迷之事,虽问天印殿下声称与宰相并无接触,但据臣所知,问天印殿下昏迷前曾与宰相马车同行一段距离。
若宰相有心下毒,完全可以在途中设法接近战王,甚至暗中派人下毒,侍卫未必能察觉。”.直指关键。
傅正和程尚书听到这,完全蒙了,洛小曼是来帮他们的吗?只是听下去就不是了~
“其二,那封书信虽有疑点,但也不能轻易否定其真实性。
书信中提到的杀害战王的计划,与战王昏迷的事实高度吻合,绝非巧合。
若非宰相与倭国有勾结,又怎会有如此详尽的计划?而定制这计划之人不是宰相的话又会是谁?”
“其三,程尚书虽声称自己推荐宰相前去犒赏三军是出于信任,但为何唯独推荐宰相,而非其他朝臣?这其中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一番话,完全中立中恳,公正,却让朝堂上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众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想不到这丫头还能把案情分析到这程度。
洛小曼就是要让这个案子变得复杂,让大臣们人人自危,这样他们就没有时间来烦人了。
皇帝微微皱眉,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众卿家,有何看法?”
左相率先出列,拱手道:“陛下,臣以为战王妃所言虽有一定道理,但皆为推测,并无实证。
若仅凭推测便定宰相之罪,实则有失公允。
且臣有一事不明,若宰相真有心陷害战王,为何战王昏迷后,宰相并未趁机谋取私利,反而积极寻找救治之法?”
“不错!”一位老臣也出列道,“陛下,臣以为左相所言有理。李渔宰相为国尽忠多年,从未有过任何不轨行为。
此次事件,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企图借机打击忠良。若轻易定宰相之罪,不仅寒了忠臣之心,也会让天下人对朝廷的公正产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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