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暗焰舔舐着枪刃上的冰龙精血,黑炎在嘴角凝成“废物”二字,“你保护的那些疯子,不过是你害怕孤独的借口。若没有他们,你早该成为焚寂妖君,杀尽所有敢直视你金瞳的蝼蚁——”
记忆灼痕·烤串香撕开的裂痕
剧痛中,帝寒玄突然听见狐火信标的轻响。枪缨的穗子在暗焰灼烧下只剩半根,却倔强地亮着微光,穗子上编着的烤串签纹路,突然映出路明非在未央酒馆的笑骂:“老冰棍别摆臭脸,再冻老子的啤酒就把你的枪缨穗子换成烤肠!”
这缕回忆像把生锈的刀,劈开了血茧的黑暗。帝寒玄看见暗焰长枪的裂痕里,藏着无数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在魔渊界孤军奋战时,是绘梨衣的言灵咒文替他挡住致命一击;在神武皇宫被天道追捕时,别闹用风刃刻在他后背的“别怕,我在”还带着新鲜的血温。这些被暗焰称为“弱点”的羁绊,此刻却在他灵海燃起不灭火种。
“你错了。”他突然笑了,金瞳中裂开的缝隙渗出狐火的光,“那些傻逼事,从来不是弱点——”寒霜冰龙长枪突然爆发出刺目银光,枪身浮现出阿蛮用狐火刻的“疯子永存”,“是老子敢对抗天道的底气!”
本源绞杀·当冰龙咬住自己的尾巴
双枪交击的刹那,血茧空间被撕成两半:一半是帝寒玄记忆中的未央酒馆,阿蛮正把新烤的狐形糕点塞进他嘴里;另一半是暗焰构建的杀戮幻境,满地都是他亲友的残骸。暗焰的漆黑长枪刺中他的左肩,魔焰顺着血脉灼烧,却在即将侵蚀心脏时,被路明非言灵咒文化作的孜然味屏障弹开。
“因果归零——但这次,老子要归零的是你!”帝寒玄掐碎被污染的本源结晶,冰龙虚影突然调转枪头,用龙爪扣住自己的尾巴——这是双生本源最危险的禁术,用本体灵魂为引,绞杀同源阴影。
暗焰的黑瞳第一次出现裂痕:“你疯了?这样做你会魂飞魄散!”
“疯子,本来就是天道最大的漏洞。”帝寒玄的金瞳彻底被狐火染成赤金,枪缨的残穗突然爆发出强光,那是阿蛮留在他灵海的最后一道信标,“记得在界海说过的吗?我们的疯癫,能让天道齿轮笑到崩碎——”
寒霜冰龙长枪与漆黑龙枪在血茧中央绞成旋涡,冰棱与暗焰相互啃噬,却在碰撞的核心,浮现出五人联手刻在天道齿轮上的“疯子永存”。当帝寒玄的枪尖抵住暗焰的咽喉,后者的漆黑长枪突然崩解,化作无数烤串签形状的光片,每片都映着他曾守护过的笑脸。
黎明血珠·枪缨上的新生穗子
暗焰消散前,抓住帝寒玄的手腕,将漆黑长枪的碎片塞进他掌心:“记住,每个疯子的阴影里,都藏着能烤穿轮回的火种——”话音未落,血茧崩塌,帝寒玄坠落在沧澜大陆的珊瑚礁上,掌心的碎片正慢慢融化成狐火的温热。
“寒玄!”银月洋的冰棱几乎是擦着他鼻尖刺来,及时停在半空,“别闹的风刃都快把界海翻过来了,你居然在这——”他突然看见帝寒玄破损的枪缨,本该是赤金狐狸的位置,此刻缠着半根焦黑的穗子,穗子末端还在滴着暗焰的血,却倔强地闪着微光。
帝寒玄低头看着自己的长枪,枪身上多了道新的刻痕,那是暗焰长枪留下的吻痕,却被狐火信标灼烧成“不完美的疯子才是老子”。他忽然笑了,笑声混着血沫,却比任何时候都清亮:“下次再遇到这种破事——”他扯下银月洋腰间的冰镇酒壶,灌了口带着血腥味的狐火酿,“记得给老子带串路明非烤的孜然排骨,阴影里的傻逼,最他妈馋这口。”
界海的光雨落在他破损的战甲上,那些曾被暗焰视为弱点的伤痕,此刻都在发光。远处,阿蛮的狐火信标正摇摇晃晃飞来,信标上用烤肉酱画着歪扭的“老冰棍不许死”,而他的枪缨穗子,不知何时被银月洋用冰棱重新编过,穗子中央藏着粒细小的血珀——笨笨的镜心蝶血印,永远温热。
(此战之后,帝寒玄的长枪多了道暗焰纹路,能在绝境时燃烧回忆为燃料;暗焰留下的碎片被路明非锻造成“阴影烤叉”,专门用来烤反物质肉串。每当血月升起,枪缨的穗子会浮现出暗焰的虚影,却只会骂骂咧咧地催他去给阿蛮的狐耳辫上别新烤串。疯子的阴影,最终成了烤架上最烈的那把火——毕竟,连自己的阴暗面都能撸串的人,还有什么天道不敢踩在脚下?)
暗渊裂变·超限形态的齿轮绞杀
暗焰·帝寒玄的漆黑长枪插入地渊的瞬间,界海掀起百丈黑浪,每滴浪花都凝结成齿轮形状的毒牙。他的战甲裂开十七道血口,溢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暗紫色魔焰,原本破碎的九尾狐首虚影此刻膨胀成遮天蔽日的暗影,狐瞳里倒映着帝寒玄所有的恐惧——当最后一根狐火信标熄灭时,他是否会亲手掐灭阿蛮眼中的光?
“冰龙将军?不过是披着鳞片的懦夫。”暗焰的声音碾碎冰棱,漆黑长枪在掌心熔铸成更狰狞的形态,枪身缠绕的不再是魔焰,而是具象化的天道咒文,每个字都在啃噬帝寒玄灵海中的羁绊,“现在让你看看,真正的焚寂妖君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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