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轻轻叹了口气:“哎,就是上次进了那个小院之后,太慌张了,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给划伤了,当时也顾不上那么多,就赶紧跑出来了。”
我紧接着问道:“那你进了小院之后,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吗?”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遗憾:“当时天特别黑,我把那个监控扯了下来,然后好不容易把锁给撬了,悄悄进去后,还没等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情况呢,就听到有人朝这边跑过来了,吓得我赶紧扭头就跑,什么都没看清楚,这手还被划了一下。”
“那你怎么被抓住的呀?”我皱着眉头,继续问道。
他耷拉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呃…… 我当时想着,只要把那个带声光报警的监控给扯掉,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呃。。可是其实在我动手之前,就已经都被拍下来了,后来他们直接就根据监控里的画面找到我了……”
我们听了,都无奈地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再说他什么也没什么用了,毕竟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于是,我们安慰了他一番。
不过,看他的状态倒是还好,并没有太多苦闷,依然信念不减的样子,被开除这件事似乎并没有太多影响他。
之后,我们几个人又悄悄跑去那个小院附近查看情况。
我看着那院子围墙上装着的一些黑黑的小盒子,心里觉得挺奇怪的,扭头问王磊他们:“墙上那些黑黑的小东西是啥?”
王磊他们仔细观察了一下:“应该是红外激光报警器吧。只要有人试图爬墙,触碰到那些激光,就会触发报警装置。”
我听了心中疑惑,又转头看了看大门口新安装好的监控,心里感觉奇怪:这院里这防范得也太严实了,就好像生怕别人发现里面的秘密似的。
曹金良找了个送外卖的工作,一个月跑下来,收入倒还挺可观,时不时地就会约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不过,有件事一直让我们挺奇怪,就是他那只当初被划伤的手,一直都缠着白布,好像始终都没好利索似的。
我们心里都挺好奇,有一回吃饭的时候,就忍不住问他:“你这手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好吗?”
他听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好…… 是好了,不过有点别的情况。”
他这话一说,我们就更好奇了:“啊?什么情况呀?”
他却显得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说道:“在饭桌上说这个不太方便,等会儿再说吧。”
我们一听,纳闷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什么难言之隐。”
结果他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确实是个难言之隐啊,等会儿吃完饭,去我住的那儿再说吧,现在真不太好讲。”
见他这么坚持,我们也只好忍着满心的好奇,赶紧吃完了饭,然后跟着他回到了他租的房子里。
一进屋,他就一脸严肃地对我们说:“你们可得有心理准备啊。”
我们几个相视一眼,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啥都见过,你还能有啥能把我给吓住的呀。”
他听了,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解开手上缠着的白布,慢慢地打开包裹着的手。
不得不说,刚看到他手的那一刻,我着实被恶心到了,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吐出来。
再看看其他人,也都是一副恶心的表情。
只见他那只手,整个手掌与手指之上,布满了树皮状的龟裂硬壳,整个手看上去就像是一根怪异的树杈一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里直发毛。
我们震惊的问他:“这…… 这是什么情况呀?”
曹金良无奈地笑了笑:“我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这叫树人症,好像是因为 HPV 感染什么的,导致角质和疣体异常生长,具体的我也没太弄明白,医生还说,医学上对这种病目前也还没研究得很透彻。得这种病的概率那是极低极低的,呵呵,谁能想到,这么倒霉的事儿,碰巧就让我给赶上了。”
韩亮亮皱着眉头,脱口而出道:“那切了它们不行吗?”
曹金良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切过,可切了之后它又接着长,慢慢的,全身都会长满这种树枝一样的东西,到最后整个人就会变得像一棵树一样,然后在痛苦中死掉……”
我们几个听了,顿时都惊得目瞪口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禁怀疑道:“难道就是因为在那个小院被划伤的原因,所以才感染了这个病?”
曹金良再次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当初我也这么怀疑过,可是医生说,可能是基因突变导致的,就算不在那个小院被划伤,也有可能因为其他的伤口引发这种病呢,哎,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苏萌不甘心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要不咱们去大一些、有名一些的医院再看看呀,说不定还有转机呢。”
曹金良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吧,我也查过不少资料了,只要得了这种病的人,基本就是没得治的。我现在也不想别的了,只希望在死前能查到她的消息,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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