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药效的恶果,终究是被江昭尝到了。
明月高悬,透过紧闭的窗棂在屋内洒下光晕,晏府内静悄悄的,只有靠近晏为卿的院子,用耳朵趴在门上听,才能隐约听见几句女子破碎的呜咽声。
声音持续不久,就会被再次堵上,断断续续的响了整夜。
江昭躺在榻上,四肢早已耗尽所有力气,变得麻木不堪,仅存的意识也开始模糊,半阖着眼,侧着脸虚虚看向帘幕外。
她瘫着,唯一能主动的动作就是呼吸,其余部位皆由身上之人掌控。
帘幕中好似一个火炉,江昭热汗涔涔,这个人又热又胀。
偏偏晏为卿死死纠缠着她,就连朝外伸出去一只纤细的手腕,都要与她十指交握,带回帐内。
晏为卿已经完全被药物掌控,一开始还能压抑着。
到后来,江昭的呜咽成了最好的迷药,令他愈发兴奋。
江昭体力不差,她知道晏为卿天赋异禀,异于常人。
她从一开始便在数着,等意识逐渐不清晰时,她已经数到了第六次。
江昭满脸热汗,她看见自己要被热化了,变成烟雾消散在半空。
她失控地咒骂两句,使出最后的力气将身上沉重的分量推开,她双手抵在瓷白紧实的胸膛上,狠狠往外推,不想与他贴在一起。
江昭两只手撑在被褥上,朝后退了些,将两人的纠缠断开,她挣扎着便要下榻,一瘸一拐的伸手去捡地上皱巴巴的红衣。
晏为卿也下榻紧随其后,从身后将她再次拥住,一只手紧紧箍在她腰间,另一只手伸向她下巴,两指将头侧转,与他亲吻。
断开的纠缠再续前缘。
江昭两条腿止不住地发颤,她站不稳,只能依靠身后的支撑。
“晏为卿…你要是再来我就拿匕首切了你。”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踉跄,江昭瞬间熄了声。
晏为卿在她耳畔低低笑笑着,他对江昭送予自己的白瓷瓶爱不释手,尤其是珍宝的曲线部位,他流连忘返。
“快了,快了。”
江昭终是没逃脱晏为卿的压制,她被迫再次回到榻上,帐幔晃动得厉害。
在她濒临崩溃,开始蓄力要踹向令自己饱受折磨的部位时,晏为卿才终于停下动作,没有像方才那般拉着她继续下去。
即便是停下之后,晏为卿也不愿与她分离。
江昭躺在外侧喘息,他从身后将人拥在怀里,一股难以抑制的困意涌上头来,他将唇贴在江昭耳垂,从她身上汲取温暖。
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他声音越来越轻。
“阿昭,我们去江南,我们成亲…”
江昭心有余悸,虽然明知是药物作用,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对晏为卿有了阴影。
“你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忘了。”
晏为卿好似明白了什么,他不肯松开抱着江昭的手,用尽最后的意识,祈求她。
“求你,别让我忘了…”
低沉的声音染上嘶哑,江昭听得身子发麻。
直到晏为卿昏睡过去,脱力倒在她身旁,江昭才撑着身子起身。
她脚一沾地,便软了下去,若非扶着床沿,只怕是要摔倒在地。
晏为卿对此无知无觉,他赤身裸体在床榻,连被褥都未盖。
江昭恶狠狠地瞪了他脐下三寸一眼,恨不得上前踹那丑东西两脚,断了才好,省折磨人。
晏为卿浑身恍若白玉,肌理分明,他穿上衣衫看着清瘦,实际肩宽腰窄,人也高大修长,那张脸更是好看。
偏偏长了个丑东西。
江昭颤颤巍巍,地上的衣物捡起,穿在身上。
整个屋内好似经历了一场激战,混乱极了,江昭稳下心来,将与自己有关的都收起。
甚至没忘把方才给晏为卿包扎的白布解开,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江昭找了条帕子,把上面的金疮药擦干净。
等将屋内自己的足迹抹去,江昭想起那条被晏为卿解开的抹胸布,无奈,她只能再回到床榻去找。
床榻混乱极了,还有这么大个人赤裸裸的躺在那,目光实在是难以躲避,江昭干脆用一块帕子,单独盖在那丑东西上面。
她将帘幕掀开,借着月色寻了半晌,才在晏为卿肩下找到,白绸很长,尽数被晏为卿压在身下,只露出一小段。
江昭一只脚踏在晏为卿肩头,整个人向后倒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抽出一小段,她继续使劲,在抽出的瞬间,江昭向后倒去,一头栽在方才被盖了帕子的地方。
“……”
江昭猛然爬起,头上顶了块帕子,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她忍无可忍,起身,使劲,朝着那东西踹了一脚。
即便是晏为卿已昏迷不醒,也吃痛低吟出声。
“呸,衣冠禽兽!”
江昭忍着身上的酸痛下榻,她墨发披散,捡起地上的玉簪随意将发丝束在脑后,而后推开门探出脑袋朝外望去。
在确定外头没人后,江昭才借着月色匆匆离去。
在门被她从外头关上的一刻,屋内晏为卿垂在一旁的手指动了动,他薄唇翕动。
“阿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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