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铁匠铺,武大郎回到了建安楼。
“那个姓乔的真可恶!待会老爷知道了,看不扒了他的皮!”
刚到前厅,就听到庞春梅咬牙切齿地在骂。
“怎么了?又是跺脚,又是咬牙的,谁偷看你洗澡了?”
看着庞春梅杏目圆睁、满脸通红的样子,武大郎调侃道。
见武大郎回来,柳开源赶紧行礼。
“老爷,你总算回来了!”庞春梅迎了上去,“那个该死的乔大户,将狮子楼所有人员都撤走了!”
“都撤走了?”武大郎看向柳开源。
今天早上,他让柳开源去接管狮子楼。
柳开源本就是开酒店的,所以就让他去接管狮子楼。
“禀大官人,狮子楼已经成了一座空楼。”
柳开源躬身说道:“乔大户还放出话来,谁要是给狮子楼干活,他就打断谁的腿!”
这个乔丰,竟然敢到狮子嘴里拔牙!
武大郎听后非常气恼,恨不得立马就将乔丰揪过来,戳他二十四个血窟窿!
但转念一想,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自己能黑吃黑敲他的竹杠,就不许乔丰来个釜底抽薪吗?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何况乔丰不是兔子!
如果不来这么一手,那才不是乔丰!
既然这小兔崽子敢这么玩,那老子就陪他玩到底!
想给老子来一个釜底抽薪,门都没有!
“老爷,这人去楼空的,不是白忙活了吗?”庞春梅十分气愤地说道。
武大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明日你们就放出话去,原来在狮子楼干活的人,乔丰出多少价,我们给三倍的价!
三倍不行,就给五倍!”
庞春梅一听,急了:“老爷,那我们不是吃大亏了吗?”
武大郎不以为意:“吃亏是福!没有亏,哪有赚!”
“那他们要是还不来呢?”庞春梅又问。
“那你就告诉他们,西门庆在下边很怕冷,想要一个伴!”
武大郎稍微思索了一会:“这件事情就不必麻烦你家小姐了,你去办吧。”
一个能只身逃脱并去东平府搬救兵来杀自己的人,其心智和手段都不简单!
昨天让她去买花子虚那宅子,没想到,才花了三百两银子,一天之间就拿到了房契!
这样的人才,可不是什么绣花枕头,虽然枕着她也一定很不错!
“老爷,奴婢人微言轻,恐怕……”庞春梅低着头,欲言又止。
“怕什么!你要请些哪些人,花多少钱,用什么手段,你自己做主就是了!”
武大郎拍了拍她的肩膀:“老爷我不看过程,只要结果!
我只能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办不成,老爷我新账旧账一起算,正好让你跟西门庆去结个鬼亲!”
武大郎说着,一甩袖子,向上房走去。
高小琴双手合十坐正在蒲团上,玉箫立在一旁伺候。见武大郎进来,高小琴赶紧起身。
“大官人,今晚怎么有空看奴家?”
“闲得无聊,路过。”
“奴家有样东西,正好给大官人过目。”高小琴说着,给玉箫递了一个眼色。
玉箫会意,将一个账本呈到武大郎手上。
“大官人,这是上个月的进账与出账情况,你看……”
武大郎信手翻了翻,将账本递还给玉箫:“这事情你自己把握,不必事事禀报。”
“不,奴家现在连人都是大官人的,怎能擅作主张?”
高小琴说着,拔掉金簪,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垂在肩上。
“这些事情,以前也是你做主,现在一切照旧。”
看着高小琴风情万种的样子,武大郎眼睛中都冒出火来。
玉箫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
……
潘金莲在自己房间里焦急地等着武大郎,左也等不来,右也等不来,心知武大郎一定跟高小琴厮混去了。
一时间,一股浓浓的醋意油然而生,从脚底一直涌到脑门心上。
“贼婆娘,竟然勾搭老娘的汉子,看老娘不撕烂了你的嘴!”
说着,气呼呼地扯过被子,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一晚上游遍巫山十二峰,却原来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纵是强悍如武大郎,也难免腰酸腿疼。
第二天,武大郎直睡到中午才起。
洗漱完毕,和高小琴一边吃饭,一边盘点着眼下的生意。
“这生药铺子还有几间?”武大郎问道。
“县内就两间,一间在狮子街,一间在紫石街。”
高小琴含情脉脉地看着武大郎:“官人,你不是对这些没兴趣吗?”
“随口问问。”武大郎夹起一块牛肉,吃了一口,直皱眉头。
“这也太难吃了吧?”前些天都是潘金莲做饭,她厨艺不错,武大郎并没怎么嫌弃。
搬到建安楼之后,这厨子的水平明显不如潘金莲!
“官人,才多早晚啊,这就想念金莲妹妹做的饭菜了!”高小琴不阴不阳地说道。
武大郎丢下碗筷:“不是,盐的问题!”
“这盐能有什么问题?”高小琴十分诧异,“难道金莲妹妹用的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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