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宁按着胸口,大喘着气,对着姜承玉说:
“刚,刚才我和爹在外面切磋武艺,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离开,估计是探子。
爹怀疑大股贼人就在附近埋伏,他还在外面查看情况。”
突然间,屋外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还有男人闷哼和尖叫的声音,屋内的三个人都是突然脸色大变。
不难分辨,一定是姜伯言在外面和贼人交上手了。
宋焱趁姜承宁转身的时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长刀,冲出屋外。
正好看见姜伯言被一群人围攻,后又被一高大汉子一脚踢中,横倒在刚出屋门的宋焱身上。
宋焱左腿弯曲一挡,右腿顺势后退半步,将姜伯言抱在怀里。
姜伯言口吐鲜血,小声说道:
“宋公子,不要管我,快去通知宁儿和玉儿离开,他们知道后面的地窖,可以藏下你们三个。”
关于姜伯言对自己的称呼问题,宋焱一直是有疑惑的,一开始他就称呼宋焱“宋公子”,这让姜承玉和姜承宁也有些不适。
不适归不适,但谁都不愿意围绕这个问题去说些什么,也就这样一直称呼下去了。
至于姜伯言口中所称的地窖,宋焱是知道的,这几日玉儿曾带他进去过。
不算太大,藏几个人不是问题,平时放一些坚果肉干什么的。
听姜承玉说,姜伯言一直害怕有人追杀,挖了这个不算太小的地窖,以备不时之需。
宋焱左手扶着姜伯言,右手提着长刀,这才看到正前方呜呜泱泱的十几人,甚至有二十几人。
只听到前面一个身材高大,披头散发的男人大声喊叫:
“姜伯言,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你也看到了,你们没有逃跑的可能。”
“我已经告诉你们了,沈月她不在这里,多年前它已经被人掳走了。”
“那你就闪到一边去,让我们进屋看看。”
“沈力,你们就别费工夫了,里面没别人,只有我的一对儿女。”
沈力冷笑一声,指着宋焱说道:“这个戴面具的丑八怪可是你和沈月的孽种?”
姜伯言没有立即回答,正要起身解释宋焱的来历,沈力却没有那么多耐心。
他朝一旁的人挥了挥手,说道:“先把这两个人绑了,再去屋子里给我搜个底朝天。”
此时玉儿和姜承宁已经从屋子里出来,分列于姜伯言和宋焱两侧,欲有大战一场的气势。
沈力见到一对男女气势汹汹的从屋里出来,浪笑道:
“啊哈,人还不少,所有人,都给我上,记住了,后面穿兽皮的年轻男女不要杀,这里面还有个带面具的,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姜伯言回头看了眼姜承玉,咬牙奋力站起。
顺手拿起了身边的短矛,用双肘将宋焱等三人挡在身后。
他快速向后面的人喊道:
“宁儿,玉儿,快和宋公子一起走,不然我们今天都要折在这里。”
姜承玉拿着一把飞刀竖在空中,“爹爹,我不会丢下你,我们一起杀坏人。”
姜承宁的刀被宋焱夺走了,他也只好从屋内拿起一根长棍攥在手中。
“爹,玉儿说的对,咱们一家人,要死一起死,跟他们拼了。”
说时迟那时快,贼人已经到达跟前,离宋焱他们已经五尺距离。
再不反击,刀剑已经逼近脑门。
宋焱使用巧力推开姜伯言,一个跨步上前,长刀已经挥出。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喽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死于快刀之下,脖颈已被切开,丝滑利落。
甚至一个贼人在被杀之前,脸上还带着蔑视的笑容。
紧接着,宋焱已经移步到前方靠右一点的位置。
他左腿伸出,绊倒两个,传来“哎呀,妈呀”的惊叫声音。
随着刀尖刺出,进入骨肉,发出“噗呲”的响声。
随着刀拔出时带出的鲜血四溅,“啊”的一声,又一个贼人惨叫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宋焱正要去砍后面的大胡子贼人,刀还没有挥出,就听见大胡子捂着脖子闷哼一声倒地。
宋焱没时间回头看是怎么回事,仅仅是瞥了一眼那大胡子脖子上的飞刀,便知道这是玉儿所为。
由于宋焱这样的一突一进,再加上后面玉儿的飞刀辅助。
就算拿着木棍的姜承宁,和受伤的姜伯言没有动手,贼人已经乱了阵脚。
沈力一刀砍倒一个,两个往回逃跑的倒霉鬼应声而倒。
他喊道:“谁敢再临阵脱逃,按军法处置。”
宋焱脑袋懵了一下,没听错啊,是“军法处置”。
明明是打家劫舍的贼人,怎么突然间变成当兵的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杀红了眼,管他是贼还是兵,反正这帮人今天是来找麻烦的。
带着特种兵的灵魂,刚来到这个世上,除了伤痛就是担惊受怕。
宋焱心中暗骂:
“他娘的,别人穿越,都是好吃好喝,当皇帝做太子享福享乐的,我怎么净摊上个这熬糟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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