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禾听着身后的笑声,握紧了手里的断刀。前面就是圣火教的地界,危机四伏,但他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有这两个吵吵闹闹的姑娘陪着,再难的路好像也能走下去。至于少年们说的“花心”,或许这份被多人牵挂的温暖,本就是江湖路上最动人的风景。而那句没说出口的“我只对你不一样”,就藏在沙漠的风里,等着某一天被姑娘们发现。
沙海绝境:衣襟藏水与哭笑不得的“投怀送抱”
穿越流沙的最后一段路,成了真正的煎熬。水囊早已见了底,太阳像个火球挂在头顶,连空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苏婉儿的嘴唇干裂出血,每走一步都头晕眼花;阿依古丽的红纱被汗水浸透,脚步也渐渐虚浮。两人看着前方茫茫黄沙,眼里第一次露出了绝望。
“石禾……我好像……真的走不动了。”苏婉儿扶着骆驼瘫坐在沙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儿了?”阿依古丽也靠过来,声音沙哑:“圣火……是不是等不到我们了?”石禾看着她们虚弱的样子,心里虽急,脸上却故作轻松:“别担心,我还有办法。”
他脱下身上那件看似厚重的粗布外衣,抖了抖——原来衣服的夹层里缝着特制的水袋,灌满了清水,被他用防水的油布层层包裹,竟一点都没漏。“这是我从楼兰城带的‘秘密武器’,”石禾笑着拧开水袋的开关,清水立刻顺着小口流出来,“早就备着应付绝境的。”
苏婉儿和阿依古丽一看有水,眼睛瞬间亮了,顾不上形象,挣扎着扑过来。可石禾手里的水袋只有一个小口,两人急着喝水,竟一头扎进他怀里,一个抱住他的胳膊,一个拽着他的衣襟,脑袋凑在水袋口拼命吮吸,生怕慢了一步喝不到。
“慢点喝,没人抢……”石禾被她们撞得一个趔趄,连忙扶住两人,哭笑不得地看着怀里两个“抢水”的姑娘。苏婉儿的头发蹭着他的下巴,阿依古丽的红纱缠上了他的手腕,两人喝得急,水珠顺着嘴角流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襟,却谁都不肯先松开手。
水尽疑云:绝境里的乌龙温情
喝够了水,两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姿势有多暧昧,脸“腾”地红了,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从石禾怀里弹开,各自退到一边,低着头抠着衣角,连耳根都红透了。
“谁……谁让你不早拿出来的!”苏婉儿率先打破沉默,强装镇定地瞪了石禾一眼,可声音里的慌乱藏都藏不住。阿依古丽也跟着点头:“就是!害我们担心半天,还以为真要渴死了。”
石禾看着她们口是心非的样子,故意逗她们:“刚才是谁抱着我不放的?现在倒怪起我来了?”苏婉儿的脸更红了,跺着脚说:“那……那是急着喝水!谁要抱你了!”阿依古丽则转身去牵骆驼,红纱下的侧脸红得像沙漠的落日。
休息时,苏婉儿偷偷问阿依古丽:“喂,刚才你是不是故意往他怀里钻的?”阿依古丽瞪她:“明明是你先扑上去的!还蹭他下巴!”“我那是没站稳!”“我也是被你挤的!”两人又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却突然笑了——刚才那种生死关头的依赖,虽然狼狈,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亲近。
石禾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心里暖暖的。他知道,刚才那一幕只是绝境里的乌龙,却让三个原本带着距离的人,瞬间拉近了心的距离。他把剩下的水分装到小水囊里递给她们,轻声道:“前面就是圣火教的边界了,加把劲,过了这道沙丘,就能看到圣火山了。”
沙海余晖:绝境后的相依相伴
夕阳西下时,三人终于爬上最后一道沙丘,远处的圣火山在暮色中泛着微弱的红光,像一颗跳动的心脏。“快看!是圣火!”阿依古丽激动地指着那抹光,红纱在风中飞舞。苏婉儿也忘了疲惫,拉着石禾的袖子欢呼:“我们做到了!我们没死!”
石禾看着两个姑娘兴奋的样子,笑着点头。他脱下那件藏水的外衣,在沙地上摊开晾晒,衣襟上的水珠在夕阳下闪闪发光,像撒了一地的星星。苏婉儿走过来,帮他一起抻平衣角,小声说:“刚才……谢谢你。”阿依古丽也蹲下身,用圣火教的草药帮他擦拭被水袋勒出红痕的胳膊:“师父,辛苦你了。”
石禾看着她们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段难熬的沙漠之旅,因为有了这些哭笑不得的插曲,变得格外值得。怀里的温度、抢水的狼狈、脸红的争执,都成了沙海里最珍贵的记忆。
夜色降临时,三人依偎在沙丘后休息,圣火山的光芒为他们披上一层暖光。苏婉儿靠在石禾左边,阿依古丽坐在右边,没人说话,却一点都不尴尬。远处传来风声,像是在诉说这段跨越沙漠的情谊。
“明天就能到圣火山了,”石禾轻声说,“那里的战斗会很危险,你们……”“我们不怕!”苏婉儿和阿依古丽异口同声地打断他,对视一眼后都笑了。石禾看着她们眼里的坚定,心里的担忧渐渐散去——有这两个吵吵闹闹却不离不弃的姑娘在身边,再难的绝境,好像都能闯过去。而那件藏过水的外衣,被他小心地收好,成了这段沙海奇缘里,最温暖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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