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辉怒吼一声,那声音如炸雷般,震得整个指挥室的玻璃都嗡嗡作响,连墙壁都似乎跟着颤动,耳膜被这巨大的声响刺得生疼。
斯摩格那家伙,嘴角叼着两根雪茄,雪茄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带着一股刺鼻的烟草味,他一脸不爽地推门进来,门被撞得“哐当”一声响。
达斯琪紧随其后,抱着一摞文件,脚步匆匆,差点没被地上凸起的地砖绊倒。
缇娜踩着高跟鞋,“哒哒哒”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指挥室里格外刺耳,她胸前的波涛汹涌,晃得人眼睛都有些花,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说,陈万辉,你鬼叫什么?不知道扰民啊?”斯摩格没好气地说道,然后熟练地找了个椅子坐下,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嘎吱”的声音。
陈万辉没搭理他,直接把地上的纸团捡起来,展开纸团时,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然后用力拍在桌子上,桌子被拍得“砰”的一声。
“都看看,汉库克这娘们儿,开始玩阴的了!”
众人凑过去一看,只见纸上写满了对海军的控诉,什么“海军草菅人命”、“海军欺压百姓”、“海军与海贼勾结”……简直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达斯琪气得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双手都不自觉地握紧,“这、这简直是污蔑!海军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缇娜倒是比较冷静,她扶了扶眼镜,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亮光,说道:“看来,汉库克是想通过舆论来动摇我们的根基。毕竟,民心所向,才是王道啊。”
斯摩格吐出一口烟圈,烟圈缓缓上升,在空气中渐渐消散,他不屑地说道:“哼,一群刁民,懂什么大是大非!海军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牺牲是难免的!”
陈万辉敲了敲桌子,“咚咚”的声响打断了他们的争论。
“行了,都别吵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把舆论扭转过来。”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嘈杂的人声传入耳中,心中暗想:这年头,谁掌握了话语权,谁就掌握了真理。
汉库克想玩舆论战?
老子就陪她好好玩玩!
“斯摩格,你脑子比较好使,有什么主意?”陈万辉问道。
斯摩格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不过,要我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正视听。我们海军行的正,坐得直,怕什么谣言?”
“说得轻巧。”陈万辉撇了撇嘴,“现在那些刁民,一个个都被汉库克洗脑了,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信。”
“那也得说啊!”斯摩格坚持道,“我们可以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把海军的真实情况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判断!”
陈万辉摸着下巴,觉得斯摩格说得有道理。
“嗯……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光靠我们几个,恐怕还不够。得找几个有分量的人来站台。”
他转头看向缇娜,“缇娜,你去联系一下世界经济新闻社的社长摩根斯,让他来帮我们造势。”
缇娜点了点头,“没问题,交给我吧。”
“达斯琪,你负责整理一下海军的行动资料,把我们这些年做的好事都整理出来,到时候在发布会上展示给民众看。”
达斯琪连忙应道:“是,陈万辉大人!”
前些日子,海军就已经察觉到路飞主角团的一些行动对海军的权威有所挑战。
路飞他们在海上的一些大胆举动,已经引起了海军高层的注意,陈万辉也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而这次汉库克制造舆论风波,似乎隐隐约约与路飞主角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至于我……”陈万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就负责给汉库克送上一份大礼!同时,得尽快铲除路飞那帮主角团,免得夜长梦多。”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海军都忙碌了起来。
达斯琪没日没夜地整理资料,眼睛熬得通红,布满了血丝,她的手指在纸张间不停翻动,纸张发出“簌簌”的声响。
缇娜四处奔波,协调各方资源,嗓子都快哑了,说话时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
有一次,缇娜遇到了资源调配的难题,着急地向达斯琪求助,达斯琪放下手中的资料,和缇娜一起想办法,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最终解决了问题。
斯摩格也没闲着,他帮陈万辉准备发言稿,时而皱眉思考,时而奋笔疾书,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力求做到滴水不漏,能够打动人心。
而陈万辉,则一直在暗中策划着一个计划,一个能够彻底扭转舆论的计划。
几天后,海军总部马林梵多,一个巨大的新闻发布会现场。
无数的记者蜂拥而至,“嗡嗡”的人声在会场中回荡,长枪短炮对准了主席台。
陈万辉穿着一身笔挺的海军制服,制服的布料质感十足,摸上去光滑而硬挺,神情肃穆地走上台。
他的皮鞋与地面接触,发出“噔噔”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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