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娘便追问:“既然四太子已安全回国,希尹大人为何要揪着福柔帝姬不放?”
希尹立刻反应过来,这金启嬛怕是与福柔帝姬有些关系,便直言道:“迫使福柔帝姬和亲的乃是宋国宰相蔡攸。”
将蔡攸的算计给李芸娘讲了一遍,希尹又顺势问道:“金娘子与福柔帝姬之间有恩怨?”
李芸娘亦是直言道:“福柔帝姬对奴家有恩。她虽不是有意有恩于我,但我却愿她好。”
希尹又赶紧解释,对付福柔帝姬都是蔡攸的手笔,与大金、与希尹没有关系。
希尹没想到,这位积极向大金国靠拢,大金国最高级别的密谍,会专门为了表明对赵妍儿立场而约见自己见面。
作为金国高层少有的文化人,希尹一直负责管理这些密谍的事情。但这个金启嬛在宋国颇有些实力,却主动投靠。
原本希尹心中还有些疑虑,但这次救金兀术那份情报的及时,简直堪称极限援救。
不要说情报晚来一个时辰,就是情报晚来一刻钟,金兀术恐怕就难以从大宋脱身。
于是希尹也借这个机会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娘子以金为姓,却是宋国长大。莫非家中长辈是我女真人,因怀念我大金才取此姓?”
李芸娘只是笑了笑,说道:“是也不是。大金立国不过几年,我姓金却是很久以前的事。不过这个金确实是从女真老姓演化而来。只是希尹大人纵然博学,却定然没有听过这个老姓。”
“哦?”希尹自付对自家女真文化甚是了解,忍不住问道,“是哪个老姓演化?”
李芸娘答曰:“爱新觉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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