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我们说到,美、英、苏三巨头在德国波茨坦召开会议,核心议题就是敲定战后安排以及对日作战方针。1945年7月26日,中、美、英三国共同发布《波茨坦公告》,明确敦促日本必须无条件投降。然而,日本政府却以所谓“默杀”的态度置之不理。杜鲁门心知——是时候亮出那张足以改写战争结局的底牌了:原子弹。
说起原子弹这个“终极大杀器”到底是怎么来的。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咱们先聊聊一个更有意思的话题:咱们人类的科技,到底是怎么发展的?
咱们先看看今天的生活。可以说,我们每一个人,都被各种各样的高科技给紧紧包围着。这些科技给我们带来了过去的人们想都不敢想的便利。
就拿你我口袋里都离不开的智能手机来说,方寸之间,我们就能跟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朋友视频聊天,能看电影、能处理工作,它几乎成了我们身体的一个“外接器官”。再比如飞机,以前从北京到伦敦,坐船得几个月,现在呢?睡一觉,看两部电影,十几个小时,你就已经站在地球的另一边了。还有我们每天开的汽车、用的电脑、看的电视……这些我就不一一举例了,它们已经像空气和水一样,融入了我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但是,大家有没有停下来想过一个问题:这些让人惊叹的高科技,它们的发源地,究竟是哪里?
有个很残酷的现实:我们今天所享受的很多尖端科技的“老祖宗”(当然不是全部),其实都诞生于一个我们最不愿提及的场景——战争。
听到这儿,您可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举几个例子您就明白了。
第一个例子,飞机。 我们都知道,飞机是美国的莱特兄弟发明的,但他们发明的飞机,用的是摇摇晃晃的活塞发动机,带动螺旋桨转动。这种飞机的速度,是有物理极限的。那么,是谁让飞机摆脱了螺旋桨,进入了“喷气时代”呢?是德国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为了争夺制空权,率先发明了成熟的涡轮喷气发动机,并把它装在了战斗机上,这就是世界上第一款投入实战的喷气式战斗机——Me-262。
您可以想象一下,当盟军的飞行员还在驾驶着“嗡嗡”作响的螺旋桨飞机时,突然看到一架没有螺旋桨、像幽灵一样从天边呼啸而过、快得连瞄准都困难的德国飞机,那是一种怎样的震撼和恐惧?这就好比我们今天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一辆没有轮子,却在贴地飞行的汽车,你的世界观都会受到冲击。而这项诞生于战火的技术,最终演变成了我们今天所有民航客机的动力核心。
第二个例子,计算机。 如今,计算机是我们工作、学习、娱乐的核心工具。但世界上第一台真正意义上的电子计算机,可不是为了让你我打游戏或者看电影而发明的。它的催生者,是英国一位伟大的天才科学家——艾伦·图灵。二战期间,为了能快速破译德国海军U型潜艇使用的、被认为无法破解的“恩尼格玛”密码,图灵临危受命,发明了一台巨大的、能够进行高速运算的机器。这台机器,就是所有现代计算机的“太爷爷”。它在战争中拯救了无数盟军士兵的生命,也为信息时代的到来,敲响了第一声钟。
第三个例子,我们头顶的航天科技。 今天我们看到火箭发射,把宇航员和探测器送入太空,都会感到无比自豪。但现代航天火箭的共同鼻祖,是纳粹德国在战争末期研发的V-2导弹。这是一种用来向伦敦等盟国城市发动恐怖袭击的武器,从数百公里外发射,以超音速砸向目标,根本无法拦截。战争结束后,美苏两国都疯抢德国的火箭技术和科学家。V-2导弹的总设计师冯·布劳恩,后来就被美国人“请”了过去,成为了美国宇航局的顶梁柱,一手主导设计了将人类首次送上月球的“土星五号”运载火箭。你看,一件来自地狱的复仇武器,最终却为人通往星辰大海铺平了道路。
第四个例子,我们现在人人都离不开的芯片。 它的全名叫“硅晶芯片”,是我们手机、电脑、智能家电甚至汽车里的大脑。但您知道吗?这项深刻改变了人类文明的技术,最早的应用场景,同样冰冷而致命。1959年,美军在越战率先将早期的硅晶芯片用在了空对地导弹和制导炸弹上。在此之前,飞机投弹基本靠飞行员的肉眼和感觉,属于“天女散花”,炸中全靠运气。但有了芯片制导,炸弹就相当于长了“眼睛”,可以精确地飞向目标。从此,过去那种地毯式的、效率低下的轰炸方式成为了历史,“外科手术”式的精准打击登上了军事舞台。
可以说,有太多太多的科技,它们的第一声啼哭,都是在兵工厂和军事实验室里完成的。它们先被锻造成最锋利的“矛”和最坚固的“盾”,在战场上经过了血与火的考验之后,才慢慢地“脱下军装”,走进我们的日常生活,转为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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