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站在那扇破旧的木门前,
手指在口罩边缘反复调整,
生怕戴歪了被认出来,
每一次调整都像是与内心的不安做着无声的较量。
大大的帆布包里背着放大镜,跟她的体格显得有点不协调,
她脑海里是闪现的是母亲在病床上苍白如纸的面容。
父亲把自己锁在书房整整两天,只丢下一句“别再靠近祥云斋”。
李正出于好奇,于是又来到了这家店。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推开那破旧的木门。
铜铃发出的声响比上次更清脆,
但听起来更加诡异,
一听就让人有某种不祥的预感。
戴圆框眼镜的老板正趴在柜台上打游戏,
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
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蓝光在他脸上浮动,若有若无的光线,
让他的眼睛显得有点吓人。
他头也不抬地很随意地说着:
“随便看,不买就不要乱碰,
我这儿的东西金贵着呢,碰坏了你可赔不起。”
那语气里,明晃晃地透着一丝不耐烦。
李正看着这人这副模样,
心里“噌”地一下就冒起一股火。
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可不能暴露身份,
要是被认出来,之前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于是,她强忍着怒火,把到嘴边的质问又咽了回去,
只是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在店里四处察看。
她沿着摆满古董的货架慢慢走着,观察着每一件物品。
突然,她被一个熟悉的物件吸引住了——上周被打碎的唐三彩骆驼。
她快步走上前去,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细看着。
只见那骆驼已经被复原了,而且看上去跟没有坏一样。
李正在心里暗暗想着:“云斋背后肯定有人,
不然这些古董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复原了,
而且修复得还这么好。”
她定了定神,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老板,这个青铜器怎么卖?”
老板原本还在打游戏,听到声音后。
不耐烦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青铜器,不屑地说:
“这破玩意儿,你要就拿走,给点钱就行。”
他的语气里满是不屑,仿佛这青铜器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店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李正心里“咯噔”一下,故意装作很嫌弃的样子说:
“老板,你看你这话说的,那我给你一块钱,你能让我带走吗?”
老板“嗤”了一声,不屑地撇撇嘴:
“爱要不要,我这店里好东西多的是,不缺你这一单。”
李正看了他一眼,故意说:
“哟,老板,听你这意思,你这店里还真有不少宝贝?
那怎么不拿出来给我开开眼,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老板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说: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我这店里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古董,哪来的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别在这胡说八道,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李正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说:
“老板,你别急啊,我就是随便问问。
既然你要卖,那这青铜器我买了,多少钱,你说个数吧。”
老板犹豫了一下,眼睛转了几圈,说:
“看你是个识货的,就给你个打个折,六千块,拿走。”
李正在心里认为:“这价格明显高了”
但她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装作很为难地说:
“老板,你这价格也太离谱了吧,这青铜器值多少钱,你心里应该清楚。
这样吧,你让我一千块,五千,行就行,不行我就走了。”
老板装作很不情愿地说:
“行吧行吧,五千就五千吧,算我倒霉,遇到你这么个会砍价的。”
李正付了钱,拿着青铜器,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拿起青铜器并没有立刻走出店,而是在店里继续看。
她趁老板不注意,用放大镜对着这个青铜器,
刹那间,整间屋子的灯泡发出滋滋的响声,让人害怕。
青铜器表面的铜绿也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流动的符文。
地面突然投射出影像:
父亲穿着明代飞鱼服,
手中半块铜镜正与蝎子首领对峙,
母亲举着改装过的枪射击,
背景电子屏赫然显示“时空锚点B - 723正在校准”,
那画面不像是在现代,而是在另一个时空。
“你怎么触发的?!”
老板见状手机“啪嗒”掉在地上,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伸手就要按柜台下的红色按钮,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李正眼疾手快,抓起放大镜对准青铜器,
镜面上的符文与投影产生共鸣,发出刺眼的蓝光,让人无法直视。
老板被光芒逼得连连后退,他一边用手遮挡着眼睛,一边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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