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沈微婉擦着笑出的眼泪,案板上的巴豆粉被她笑得抖落在地,"当初若把这股子钻营劲儿用在正途,怕是能当捕快头儿,专抓越狱的贼呢!"
话音未落,坑坑和哇哇举着纸鸢冲进来,纸鸢尾巴上还沾着没干透的巴豆粉浆:"娘!爹!春桃姐姐说柳氏奶奶又掉粪坑啦?还被好多虫子追着跑!"
沈微婉摸着儿子沾着豆粉的脸蛋,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发间的巴豆花簪晃得人眼花:"是啊,所以坑坑哇哇要记住,以后可不能学坏心眼,不然就会像柳氏奶奶一样,被屎壳郎追着满田埂跑哦。"
"知道啦!"孩子们异口同声,转身就往花园跑,纸鸢在身后拖出道歪扭的巴豆粉痕迹。
萧煜揽住沈微婉的腰,望着窗外摇曳的巴豆花:"你说她这次该老实了吧?粪坑都掉两回了,总该长记性了。"
"谁知道呢,"沈微婉挑眉,指尖在他胸前画着圈,"就她那拧巴性子,指不定下次要藏在运肥料的牛车里,跟牛粪来个亲密接触呢。"
果然不出三日,巴豆田又传来消息:柳氏藏在装满牛粪的车里,被半车肥料埋了个半死,还被粪叉扎破了屁股,哀嚎声传出去二里地。从此巴豆田的百姓编出更顺口的歌谣,蹲在田埂上一边锄草一边唱:
"巴豆田,柳氏狂,
偷把豆子泻断肠,
屎壳郎追着屁股咬,
粪坑里喊娘又喊狼!
头插虫,身裹粪,
将军府里的贵夫人,
如今臭过茅房粪,
见了屎壳郎就喊亲!"
沈微婉听着歌谣时,正和萧煜在下用巴豆粉画的棋盘。她笑得棋子撒了满桌,有几颗滚进盛着巴豆茶的茶盏里,萧煜弯腰去捡,却看见她眼角笑出的泪:"夫人,你这婶娘的下场,真是比话本里的丑角还精彩。"
"那是自然,"沈微婉擦着眼角,巴豆粉沾在绢帕上,晕开浅褐色的印子,"也不看看是谁当年在将军府里,变着法儿地给我喂毒鸡汤呢。"
是夜,亲王府花园里,坑坑和哇哇用巴豆粉画着歪扭的陷阱,木牌上用炭笔写着"内有松鼠点心,贪吃者送粪坑一日游",旁边还画了个戴着屎壳郎帽子的小人。沈微婉靠在萧煜怀里,听着孩子们的笑闹,突然觉得这世上最解气的,不是将仇人踩在脚下,而是看他们在自己挖的欲望深坑里越陷越深,最终沦为市井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
而巴豆田的柳氏,在经历三次粪坑洗礼后,终于彻底死了越狱的心。每日佝偻着腰在豆田里除草,白发上总沾着草屑与巴豆粉,远远看去像顶着团杂草。偶尔屎壳郎群从豆田上空飞过,她仍会条件反射地尖叫着往粪坑跑,却被衙役拎着后领拖回田埂,惹来田边劳作的囚徒们哄堂大笑。久而久之,巴豆田的百姓看见她就互相使眼色:"瞧,那就是被屎壳郎追进粪坑的柳氏!当年在将军府作威作福,如今连屎壳郎都嫌弃她呢!"
沈微婉得知后只是耸耸肩,往萧煜的茶里多撒了勺新磨的巴豆粉:"随她去吧,反正巴豆田的粪坑够深,够她折腾到下辈子投胎也带着这股子臭味。"
萧煜喝着微辣的茶,看着妻子狡黠的笑眼,无奈又宠溺地摇头。他知道,只要有沈微婉在,这大晟王朝的日子就少不了鸡飞狗跳的乐子,而柳氏的"粪坑传奇",不过是他们沙雕生活里,又一则关于巴豆粉与因果报应的轻松注脚。至于未来还会有多少啼笑皆非的坑人故事?亲王府西跨院的仓库里,还囤着三大缸从南楚进贡来的极品巴豆粉呢,这充满巴豆香的故事,显然还长着哩。
喜欢嫡女重生:这波操作笑翻全京城请大家收藏:(www.20xs.org)嫡女重生:这波操作笑翻全京城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