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匾镇邪,密令追魂!
> 金针焚尽蚀骨卵,痞帅笑破锁脉钉。
> 族老携令捕星火,紫衣染血坠玄机——
> 这悬壶济世的门槛,终究要踏过故土的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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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灯油!雄黄!朱砂!”
何济的低吼如同惊雷,在“半字医馆”森寒的剑气匾额下炸响!柜台底层缝隙中,那几颗带着扭曲月牙纹路的黝黑虫卵,如同地狱睁开的眼睛,散发着阴冷秽气,正与匾额垂落的冰蓝剑气无声对抗,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林青萝小脸煞白,动作却异常麻利,飞快地搬来灯油罐、雄黄粉和朱砂盒。雷霸巨戟一横,灼热的气血之力轰然爆发,如同熔岩壁垒封死门窗!
何济眼神锐利如刀,再无半分平日痞笑。他一把抓起朱砂盒,指尖蘸取殷红如血的粉末,运转《测字玄机录》中“诛邪破煞”的无上意念,混合着《医蛊双生经》“焚灭秽源”的极致杀伐之力,对着那缝隙中蠕动的虫卵,凌空疾书下一个由朱砂构成的、充满毁灭与湮灭之意的——“灭”字!
> **“月蚀秽卵,潜藏噬生!朱砂引煞,字化红莲!焚邪烬源!敕!!”**
“灭”字成型的刹那,何济将整罐灯油狠狠泼向缝隙!同时抓起一把雄黄粉,指尖引燃《医蛊经》“烈阳焚阴”法门,对着泼洒的灯油屈指一弹!
轰——!
一道赤红的火线如同灵蛇,瞬间点燃灯油!熊熊烈焰混合着雄黄的烈阳气息与朱砂的破煞之力,狠狠灌入柜台底层的缝隙!
嗤嗤嗤——!
刺耳的尖啸伴随着令人作呕的焦糊腥臭从缝隙中爆发!无数细如发丝的幽绿磷火在火焰中疯狂挣扎、爆裂!那几颗月牙虫卵如同被投入炼狱,瞬间焦黑碳化,扭曲的月牙纹路在火焰中崩解消散!
火焰持续燃烧了十数息,直到缝隙中再无半点声息,只余下焦黑的木炭和刺鼻的烟雾。何济脸色微微发白,额头渗出汗珠,强行催动意念焚卵,耗力不小。他挥手示意雷霸开窗通风,冰绡匾额垂落的剑气扫过,残余的秽气迅速冰消瓦解。
“济哥哥!没事了吧?”林青萝心有余悸。
“暂时。”何济擦了把汗,看着焦黑的缝隙,眼神幽深,“这‘水月’…跟小爷…杠上了!” 他眉心血纹隐隐灼烫,那是对阴毒之物的强烈感应与战意。
**测字奇案一:盐商问“途”·“通”字破迷障**
风波暂平,医馆重开。第一位踏入的,竟是那位被何济治好“蚀发阴虱蛊”的盐商钱员外。他头顶已冒出细密的青茬,气色大好,对着何济千恩万谢后,却面露愁容:“何神医,大恩不言谢!只是…钱某最近接手一批北边来的‘紧俏货’,水路陆路皆不太平,心中惴惴,求公子测一字,指点迷津。” 他递上一份厚礼。
何济看着他眼中真切的忧虑,痞痞一笑:“钱老哥…刚长毛…就想着…跑商路?写来!” 示意罗盘。
钱员外凝神,写下一个端重却略显滞涩的“途”字。
字迹沉稳,“途”字“辶”走之底稳健,“余”字却显散乱迟疑,显其货物贵重(“辶”稳健),但运输路线选择困难(“余”散乱),恐有“官”非(“余”字上部似“官”帽)或“盗”扰(“余”字下部如藏刀),破局之道在“辶”之右(陆路),且需“金”字开路(打点关节)。何济运转意念,注入那散乱的“余”字,朗声道:
> **“辶稳余乱,道阻且艰!字显迷途——‘余’中有‘刀’,陆路藏锋!老哥可走‘西峡关’官道,备足‘买路钱’,寻一位姓‘金’、左脸有疤的守关校尉,此‘途’可通!”**
钱员外如获至宝!西峡关!金校尉!这正是他纠结的两条路线之一!他对着何济连连作揖:“神了!真神了!钱某这就去办!” 留下重金,匆匆而去。这“通”字一测,不仅解了钱员外困局,更让“半字堂”在盐商圈子里的声望攀至顶峰!
**治病奇案一:守备“锁脉”·“震”针碎玄钉**
这边刚送走钱员外,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铠甲摩擦声。武陵城守备将军赵莽,竟亲自搀扶着一个穿着亲兵服饰、却脸色蜡黄、右臂软软垂着、仿佛失去所有知觉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何兄弟!快!救救我这亲卫!”赵莽虎目含忧,“昨夜巡城,不知被什么阴毒暗器打中肩井穴!整条手臂瞬间麻木,如今更是毫无知觉,如同废了!军医束手无策!”
何济眼神一凝,示意亲兵坐下。手指搭上其肩井穴附近,意念如针探入。穴道深处,赫然钉着一根细如牛毛、通体黝黑、散发着阴冷寒气的诡异玄钉!此钉不仅锁死气血经络,更在缓缓释放一种麻痹神经、侵蚀生机的阴毒气息!手法阴狠,绝非寻常暗器!
“锁脉玄阴钉!”何济声音冰冷,“好毒的手段!” 他取出一根最粗的三棱金针,指尖凝聚《医蛊双生经》“破坚驱邪”的意念与《测字玄机录》“震”字真意,混合自身精纯生气,对着亲兵肩井穴位置,凌空疾书下一个由无形震荡波构成的、充满粉碎与冲击之意的——“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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