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前也跟着说道:“对呀!大哥,您可真是位了不起的父亲。话说回来,您家傻柱原来叫什么名字呀?”
闫埠贵接过话茬,说道:“同志,孩子叫何雨柱。”
说着又转过身来对何大清道:“大清,我都跟你说过好几回了,别老是把雨柱叫成傻柱。
你整天傻柱傻柱地叫,孩子就算不傻,听多了也快被叫傻了。这孩子眼瞅着就该去说亲了,再加上母亲走得早,说亲本就不容易,你还一直给孩子叫这么个名字。
我都提醒你多少次了,你看,这次程同志也说别叫傻柱了,你可一定要记住,不能再这么叫了。”
何大清听阎埠贵和程领导说不能再叫傻柱这个名字了,想到傻柱都快结婚了,要是因为这名字不好成亲可就麻烦了。
本来傻柱就没了母亲,成亲本就不易,再叫个傻柱的名字,别人说不定真以为是傻子呢?
这么想着,他脸上瞬间堆满笑容,连忙说道:“对对对,以后大伙可别再叫我们家宇柱‘傻柱’这个名了。往后啊!见着谁喊我们家柱子叫‘傻柱’,我都不乐意。”
说着,一行人来到了中院东跨院的拱门处。平常,易传宗刚搬进来并不打算走这个门,他想以后都走东角门,因为那边挨着胡同,来往更方便,而这边是大杂院人来人往相对较多不说,事还多。
易传宗前几天结婚时,走过这个门,门也没上锁,一行人直接就推开了门。(易传宗想着过两天再把门插上,这两天事忙就先敞着。)
一行人踏入东跨院,目光所及,只见果树错落有致地布置其间,营造出的景致别具一格,令人眼前顿时为之一亮。众人随即径直来到八角亭处。
程前、徐丽华和玲玲一家三口看着这院子,收拾得古香古色,瞬间闻到一股花香。
原来,院子后面的杏花正开得娇艳,假山上的流水哗哗作响。这时,一条金鱼突然往上一翻,在阳光的照耀下,鳞片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十分耀眼,让众人眼前一亮。
众人把礼物都放在了八角亭的石桌石凳上。八角亭除了石桌石凳,还有一圈木制的排椅。阎埠贵、何大清和傻柱见状,都说既然这儿有凳子了,就不用再搬了。
何大清接着对程前说道:“程领导,你们先坐着,我家姑娘快放学了,我得回去给俩孩子做饭。”
程前和徐丽华赶忙说道:“哎,麻烦你了,大兄弟,你看,还让你今天跟着忙活一场。”
说着,程前拿出烟,给阎埠贵和何大清每人递了一包熊猫牌香烟。
徐丽华则拿出一瓶罐头,递给傻柱,说道:“好孩子,今天麻烦你了,让你跟着出了不少力。”
傻柱连忙摆手,说道:“不要,不要,阿姨,真不要。”
虽说他脸黑,但此时也能看出脸色通红,显得十分不好意思,站在那儿动作都有些拘谨。
玲玲见状,笑着说道:“给你你就拿着呗,柱子哥。”
傻柱一听,玲玲温柔地喊他“柱子哥”,脸更红了,扭捏着把罐头放到石桌上,转身就往外跑。
徐丽华看着他扭头跑远,心里想着:“哎呀,这孩子……”
此时,阎埠贵正和程家三口聊着什么,杨瑞华则提着泡好的茶壶和茶杯,用托盘端着走了过来。
徐丽华赶忙上前,热情说道:“哎呀!杨大姐,真是麻烦您了,还让您跟着忙活。”
杨瑞华笑容满面地回应:“这有啥呀?传宗还没下班,家里来了客人,咱们邻里之间,别的不说,一杯茶还是能招待得起的。大家不都这样互帮互助嘛,虽说平常偶尔会因为点小事拌拌嘴,可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你说对吧?”
杨瑞华确实很擅长与人交流,徐丽华点头称是:“对,就是这样。邻里之间住得这么近,以后有点什么事,确实得多互相帮衬着点。尤其是传宗他们小两口,年纪轻轻的,家里又没老人,可不就得指望咱们这些老邻居嘛!”
阎埠贵面带温和的笑容,缓缓说道:“这都是应该的,咱们院里可没有那种事儿多的坏人。大家有事互相帮衬,再正常不过了。”
正说着话,易传宗在门外听到院子里传来说话声,听着像是阎埠贵两口子的声音。
他骑着自行车,本想着要不就不走东跨院了,既然里面有人,估计是来找自己的。
可他看了看角门上的锁,且锁是从外面锁着的,便骑着自行车沿着胡同,直接来到95号院的主门。
来到正门处,易传宗看到停着一辆吉普车,心想肯定是来找自己的,毕竟四合院里没听说谁认识开吉普车的人。
就算是后院许大茂的爹许富贵,以前给娄半城开车,虽说学会了技术,为人也很会钻营,但娄半城的车和吉普车可不是一类,这种吉普车一般都是部队或者政府官员才配备的。
易传宗刚一迈进院里,便听到一阵清脆的呼喊声:“哥,这是传宗叔不!”
他微微一愣,脸上随即漾起笑容,扭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老阎家的三个孩子正从窗户那儿探出头来,笑嘻嘻地看着他讨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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