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智斗大伯母,成功保住了家里的“小金库”后,林晓晓在家的地位直线飙升。 林大山和王氏几乎对她言听计从,林小花和小树更是成了她忠实的小跟班。
肥皂和野菜的生意还在继续,虽然赚得不多,但足以让三房的日子比以前滋润不少。 至少,餐桌上能经常见到一些油星,弟妹俩的小脸也渐渐有了些血色。
但林晓晓并不满足于此。 她深知,靠山吃山,野菜和土肥皂的生意终究有限,要想真正实现“发家致富奔小康”的宏伟蓝图,还得有更稳定、更具规模的产业。
她的目光,投向了村后那片连绵起伏的青山。
原主的记忆里,这片山林资源丰富,除了常见的树木和野菜,应该还有不少有价值的药材、菌菇,甚至可能存在一些未被发现的经济作物。 而且,山里的土壤和水源情况,也直接关系到她未来的种植大计。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林晓晓打着“考察新品种野菜”的幌子,背上一个小竹篓,带上砍柴刀和一把自制的小锄头,独自一人进了山。
她特意避开了村民常走的路径,往更深、更僻静的地方走去。
山路崎岖,杂草丛生。 林晓晓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植被。 她时而弯腰拨开草丛,辨认着某种植物的叶片; 时而蹲下身子,用小锄头挖起一小块泥土,放在鼻子下闻闻,分析土壤的肥力; 甚至还会摘下一片不知名的叶子,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一下,判断其是否有毒性或特殊味道——当然,这都是在她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才敢做的。
这些行为,在现代农学生看来再正常不过,但若是被杏花村的村民看到,恐怕又要被当成“中邪”或者“行为怪异”了。
不知不觉,林晓晓越走越深。 周围的树木愈发高大茂密,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清新湿润,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让她心旷神怡。
就在她专注地研究一株疑似野生黄精的植物时,突然,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从不远处的密林中传来。
林晓晓心中一凛,立刻警觉起来。 这深山老林的,莫不是遇上了野兽?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砍柴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一棵大树后缓缓走了出来。
那是个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 他穿着一身粗布短打,颜色是那种耐脏的灰褐色,脚上是一双厚底的布鞋,鞋面上还沾着些许泥土。 他的身形矫健有力,肩宽腰窄,背上背着一张硬弓,腰间挎着一个箭囊和一把柴刀,显然是个猎户。
男子的五官轮廓分明,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嘴唇微抿,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峻。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神深邃锐利,如同山林中的鹰隼,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晓晓,带着几分审视和警惕。
林晓晓也被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吓了一跳。 她定了定神,看清对方是人不是野兽,才松了口气。 不过,这男人的气场也太强了点,那眼神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两人就这么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林晓晓心里嘀咕:这人谁啊? 长得倒是挺帅,就是看着太冷了,像个冰块。 该不会是山贼吧? 还是什么隐居的世外高人?
而那男子心中也在暗自揣测:这小丫头是谁? 看着面生,不像村里人。 一个人跑到这深山里来,鬼鬼祟祟地挖着什么? 莫不是在采什么毒草,或者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沉默在林间弥漫,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最终,还是林晓晓先沉不住气了。 她可不想跟一个“移动冰山”在这荒山野岭里玩“谁先眨眼谁就输”的游戏。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这位大哥,你好啊。 请问,你是这附近的猎户吗? ”
男子没有立刻回答,依旧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打量着她,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你是谁? ”
林晓晓:“……”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冲啊? 问个好都不回,直接查户口?
她耐着性子回答:“我叫林小草,是山下杏花村的村民。 今天进山来,是想找些…… 嗯,找些特别的野菜。 ”她可不想暴露自己“考察土壤”、“寻找经济作物”的真实目的,免得被人当成怪物。
“野菜?” 男子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怀疑。 他显然不相信一个小姑娘会独自跑到这么深的山里来,只为了找野菜。
“是啊,野菜。” 林晓晓肯定地点点头,还晃了晃自己竹篓里那几株刚采的、村民们不认识的“宝贝”,“有些野菜啊,长在不起眼的地方,但味道可好了,还能治病呢! ”她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男子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目光在她竹篓里的植物上扫了一眼,似乎认出了其中一两种,眼神中的怀疑稍减,但警惕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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