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在便利店整理货架,玻璃门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抬眼望去,一辆失控的公交车直直撞进街心花园,浓烟升腾间,几个浑身是血的人从车门爬出来,他们的动作扭曲怪异,牙齿间发出非人的嘶吼。
"丧尸潮来了!"隔壁五金店的老周突然撞开便利店的门,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铁管,"快找地方躲!"
混乱中,我和老周、大学生苏晴、外卖骑手阿杰在废弃的地下停车场相遇。苏晴抱着笔记本电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阿杰背着鼓鼓囊囊的外卖箱,里面不知装了什么;老周则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我握紧从便利店顺来的水果刀,"听说城西的物资仓库有军队驻守。"
阿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算我一个,我对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熟得很。"苏晴推了推眼镜,声音虽小却很坚定:"我能黑进城市监控系统,帮大家避开危险。"老周拍了拍腰间的铁管:"老子活了大半辈子,还怕这些怪物?"
就这样,我们组成了临时小队。
一路上险象环生。在商业街,我们遭遇了一大群丧尸,密密麻麻的身影几乎要将街道填满。苏晴通过监控找到一条隐蔽的消防通道,阿杰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手,在狭窄的巷道中穿梭引开丧尸。老周断后,铁管挥舞间,不断有丧尸倒下。
当我们终于抵达物资仓库时,却发现这里早已被丧尸占领。仓库大门紧闭,里面不时传来枪声和惨叫声。
"我们不能放弃。"我看着疲惫却坚定的队友们,"仓库里肯定还有幸存者,而且我们需要物资。"
经过一番商议,我们制定了计划。苏晴黑进仓库的警报系统,制造混乱;阿杰从通风管道潜入,打开仓库大门;老周和我则在门口警戒,随时准备战斗。
行动开始后,一切都很顺利。然而,当阿杰打开大门的瞬间,一大群丧尸蜂拥而出。老周怒吼着冲上前,铁管上下翻飞;我握紧水果刀,和丧尸展开殊死搏斗。苏晴在远处用自制的燃烧瓶攻击丧尸,火焰照亮了她坚毅的脸庞。阿杰则趁机冲进仓库,寻找幸存者和物资。
战斗持续了很久,我们浑身是血,伤痕累累。但当我们看到仓库里获救的人们,看到满满一车的物资时,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从那以后,我们四人的队伍不断壮大,带着幸存者们寻找新的家园。人们称我们为"英勇四人帮",车队碾过高速公路龟裂的沥青路面,扬起的尘土在夕阳下凝成一片金色雾霭。
阿杰握着方向盘,后视镜里映出他结痂的眉角——那是三天前突围时被丧尸抓伤的,此刻正泛着诡异的青紫色。苏晴突然抓住副驾椅背,笔记本电脑蓝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东边三公里处出现热源,数量......至少五十。”老周从卡车后厢探出头,钢锯条改造的长矛还滴着黑血:“绕路?前面加油站还能搜刮点汽油。”我望着窗外倒伏的玉米地,那些枯黄秸秆在风中摇晃,像无数双求救的手。“不能绕,”喉咙干得发疼,“后面跟着二十多个老人孩子,多走一公里都是煎熬。”
暮色四合时,我们在废弃的物流园扎营。阿杰卸完物资就独自躲进角落,用绷带反复缠绕手臂。我装作没看见他偷偷往伤口涂抹的神秘药膏——那是他从外卖箱底层翻出的,铝箔包装上印着陌生的英文标识。苏晴支起太阳能板,指尖在键盘上翻飞,忽然倒抽冷气:“军方最后的避难所...被攻陷了。”
深夜,我被金属碰撞声惊醒。老周蹲在篝火旁打磨长矛,火星溅在他布满刀疤的脖颈上。“小丫头,”他头也不抬,“阿杰的伤不对劲。”话音未落,营地东侧突然炸开尖叫。我们赶到时,三只变异丧尸正撕扯着一名青年,它们的指甲如钢钩,皮肤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阿杰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手中握着便利店冰柜的碎玻璃。他的动作快得惊人,玻璃划过丧尸咽喉时竟擦出火花。但在清理战场时,我看见他偷偷舔了舔溅在嘴角的黑血,瞳孔在月光下闪过幽蓝。
破晓前,苏晴突然把我们拽进指挥车。监控画面里,成群的变异丧尸正沿着高速公路狂奔,它们的关节扭曲成非人的角度,领头的怪物背上甚至长出骨翼。“它们在追踪热源,”苏晴调出热力图,密密麻麻的红点正朝我们的方向汇聚,“而且...有组织有纪律。”
老周狠狠踹了一脚铁皮柜:“他妈的!当我们是待宰的羔羊?”阿杰倚着车门轻笑,绷带下渗出的液体在地上腐蚀出焦痕:“正好,我新做的燃烧弹还没试过威力。”我望着车窗外渐亮的天际,握紧了水果刀——这次,或许真的要背水一战了。
忽然,一阵刺耳的闹铃声响起,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便利店的休息室里,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床单。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我长舒一口气,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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