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巫城,岳家拳馆,教习宿舍。
吃瓜群众围着一张单人床,细细端详着躺在床上的病态美男。
“好帅啊!”
岳红嫣双眼放光的盯着赵继歌。
“爹,这是你给我捡回来的男人嘛。”
她抱着岳松涛的手臂,使劲的晃啊晃,一脸幸福的模样。
“呃……”岳松涛十分无语,“你能不能矜持点?”
“不行。”岳红嫣理直气壮的指着昏迷的赵继歌,“矜持能找到这么帅的男人吗?”
见到岳红嫣这么不要脸,众人默默扶额。
“咳咳——”
床上的赵继歌急促咳嗽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处理好的伤口又被撕裂,缠在伤口上的白色绷带隐隐能见到血迹。
原本在围观的教习们此刻乱了阵脚,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齐刷刷的望着年纪最大的岳松涛,希望他能站出来主持局面。
我只是粗鄙的武夫,你们看着我干嘛……岳松涛被盯着浑身不自在:
“你们看我也没用,南城的岑郎中说了,他目前性命无碍,有动静是正常的,没动静才可怕。”
听到自家老爹这么说,岳红嫣有些疑惑:
“南城哪有姓岑的郎中?”
“就巫蛊部的那两个。”岳松涛随意回了一嘴。
“巫蛊部?”岳红嫣语气诧异,“南城那两兽医?!”
岳松涛点点头。
得到答案后,岳红嫣人都要气炸了:
“老岳,你就是这么对你未来女婿的是吧,把他丢给兽医治,治出毛病该怎么办!”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岳松涛抬手给岳红嫣的脑瓜子削了一下。
“水……”
床上的赵继歌沙哑开口,岳红嫣也顾不得抱头开嚎,急忙从桌子上端来水碗,将赵继歌半扶起来,靠在她身上小心的喂着。
望着女儿这副态度,岳松涛有种不祥预感——自己养了二十年的白菜可能要被猪拱了。
小口抿水的赵继歌闻到一股小香风,奋力的睁开双眼,望着正搂着自己喂水的明艳大美女,眼神有些迷茫。
见到赵继歌醒了,岳红嫣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勾勾的盯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
“咳咳!”岳松涛打破了有些酸臭的氛围,“都出去吧,该忙什么就忙什么。”
拳馆的教习们早就受不了岳红嫣这副怀春模样,有了台阶便一哄而散。
见到人都走光,岳松涛朝着赵继歌发问: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是你救了我。”
看到这架势,赵继歌知晓情况,他转头看向岳松涛,有些不解:
“我当时虽然没想弄死你们,但也确实打算把你打个半死,你把我救活,不怕我再朝你出手?”
早知道不救你了……岳松涛满脸黑线,但他却丝毫不慌:
“得了,郎中说你以后不能动武。”
“嗯?”赵继歌满脸疑惑,“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中毒了呗。”
岳松涛接着解释:
“连巫蛊部的族人都没法解的毒,只能压制,你越动武,死的越快。”
原来不是功法有毒……赵继歌放下心来。
不对!
他挪开被硌到的脑袋,用力撑起身,盘腿坐在床上,朝着岳松涛发问:
“我还能活多久?”
“不清楚。”岳松涛微微摇头,“我也不懂这些,你要是想知道,等伤好了可以去南城找岑郎中。”
“好。”赵继歌异常平静,并未过多纠结,“那我昏了多久?”
“一个晚上。”
岳松涛有些诧异赵继歌在死亡面前的反应,但还是耐心的回答他疑问。
赵继歌捂住脑袋想了一会:
“那个艾什么来着……对,艾仁奇……后面怎么样了?”
“啥爱人妻啊?”围观的岳红嫣捕捉到关键词,“公子,你喜欢人妻吗?”
听到岳红嫣的虎狼之词,赵继歌僵硬的转过头望着她——还有长这么好看的傻子?
“……”
这绝不是我的女儿……岳松涛哑口无言,默默捂住双脸,只觉得人生无望。
看见两人这个反应,岳红嫣哪里还不知道是她听劈叉了,一瞬间便羞红了脸,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脚,准备抠出个三室一厅出来。
屋内就这么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良久,岳松涛有些受不了,决定打破当前的氛围:
“艾仁奇我让人押回治安司了,定罪的证据也收集的差不多,这次的死伤情况非常严重,不出意外的话会被重判。”
“哼。”赵继歌冷哼一声,“他有罪,你也得把自己关个几十年。”
没有理睬面露不解的岳松涛,赵继歌继续开口:
“我在山上看清了一切,你在指责艾仁奇的时候,将那些无法行动的矿工拿来当武器,但你在动武之前,怎么没想到他们无法行动!”
“我……”
被指责的岳松涛面色难堪,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也没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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