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得了消息惊骇万分,这绣娘竟然在慎刑司里招了是陵容给她送来了九阿哥曾用过的物件。
不管上了多少刑罚,都撑着咬住陵容指使!
也不知道慎刑司的精奇嬷嬷有意还是无意,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这绣娘被折磨了几日,早就撑不住,就这样在慎刑司没了!
这下死无对证,怪不得琥珀焦急,这明显是想拿陵容当替罪羊。
陵容得了消息也不禁感叹,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面对琥珀等人焦急的神情,陵容笑了笑安慰众人:“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本宫也知道厉害。”
众人听了都不禁愁云惨淡,这还是陵容头一回自己牵扯到后宫争斗中。
琥珀更是懊悔:“这绣娘手上活计好,娘娘前些日子让她绣过荷包,奴婢亲自去打赏的,这可怎么办?”
陵容反而笑着说:“若真是因为帕子打赏她,莫非还当着众人的面不成?”
“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宫也不是那纸画的老虎。”
“今儿这样的阵仗,还有的闹呢。芳白和芳若随本宫去。”
太后知道了十分震惊,继而摇摇头:“她不是糊涂人,日后不管谁上位,她都是太妃,何必费这样的心思。”
苏培盛和皇上说完,见皇上沉默,忍不住说了句:“贵妃娘娘与莞嫔娘娘交好,怎么可能……”
陵容获宠本不是靠皇上的宠爱,而是实打实的功绩。
皇上多疑,听着这话阴沉着脸说:“贤宸贵妃也是有子嗣的,何况她向来与惠妃交好,惠妃的八阿哥。”
这话没说完,苏培盛自然明白,若是八阿哥将来能得继大统,陵容自然跟着受益。
这就有些犯忌讳,苏培盛只敢听不敢说,正沉默时候,小夏子进来禀告:“皇上,太后身边的竹息姑姑来了。”
皇上点点头,竹息进来行了礼恭敬说道:“皇上,太后听了莞嫔的事情,这其中掺杂着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关系重大。”
“让皇额娘放心。”
顿了顿就又说:“既然皇额娘知道了,让贵妃到寿康宫陈情。”
苏培盛和竹息退下,两人都是微微叹气。
莞嫔果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苏培盛当先开口:“姑姑,我去贵妃娘娘那里通报。”
等苏培盛来了启祥宫的时候,正巧遇上陵容出门,因为宫中接连夭折了孩子,陵容也没坐辇,身边也只带着芳白和芳若。
苏培盛见了连忙上前行礼。
“奴才请贵妃娘娘安。”
陵容一见是他来,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公公是来?”
“太后和皇上得了消息,请您去寿康宫。”
陵容点点头,这也正常,若是太后不出手帮她,反而才不正常。
几人再不说话,没一会去了寿康宫里,里面只有太后和皇上两人,陵容给二人行了礼。
太后就当先开口:“十阿哥出了事,与你那常用的绣娘有了牵扯。”
“臣妾也是做了母亲的人,哪里能见的这样的事。”
“若是此事只涉及了臣妾还好,可这背后之人心怀叵测,不该拿九阿哥生事,打搅了那孩子的清静。”
太后与皇上听了九阿哥对视一眼,宫中接连没了孩子。
陵容又说:“臣妾问心无愧,不如让这些人来与臣妾对质,臣妾不信只凭信口雌黄就能颠倒黑白。”
太后又瞧皇上,见皇上点头,太后也点点头。
苏培盛见了就下去,没一会就带回了几人。
当先的是慎刑司的精奇嬷嬷。
看着身量颇高,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容严肃,进来后给皇上和太后行了礼问了安。
这就要开口:“奴婢是……”
陵容就笑了出来:“掌嘴。”
芳若在御前当差时候长,自然是更规矩,没有皇上和太后发话,听了陵容这话就有些犹豫。
可芳白不一样,到时候她要随七阿哥去开府,日后还要多仰仗陵容和七阿哥,听了这话自然是不假思索,上前就给了那精奇嬷嬷两巴掌。
太后这才微微露出些笑来,虽然陵容是汉人出身,可这脾性倒是像满人姑奶奶!不怕事会来事。
“本宫是皇上和太后亲封的二字贵妃,你不过是慎刑司掌事嬷嬷,是谁给你的胆气不给本宫请安。”
“目无尊卑,以下犯上。”
“你向来掌管刑罚,不知这冒犯天家妃嫔又是何罪?”
皇上虽有些惊讶,可陵容到底有太后撑腰,皇上还真不好说什么。
只不过皇上圣心独断惯了,陵容这就有些仗着功劳生事的骄纵!
太后见皇上脸色阴沉了些立马开口:“贵妃说的在理。”
这嬷嬷本来信誓旦旦,可这两巴掌就打碎了她的胆气,连忙又给陵容请安。
“奴婢请贤宸贵妃安。”
陵容点点头说:“你说吧,本宫听听。”
“回贵妃的话,这绣娘本叫王五娘,招供说贵妃四月初七时候打发小太监给了她那被子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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