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机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检测到文明收割程序启动——目标：龙国科技树。"
观众席爆发混乱时，戴墨镜的老者摘下了面具。
林宇震惊地发现，那张脸与科学院档案里的首席科学家完全相同——那位三十年前在青海失踪的老人，此刻正用克雷尔人的语言吟唱着玛雅历法的终结预言，而他的声线，竟与系统启动时的机械音完美重合。
老者胸口的青铜吊坠突然发光，光束在云层中投射出瑞士银行的标志，标志的阴影里，无数个林宇的克隆体正在重复着高三的那场考试。
"应龙"的引擎突然熄火，却在瞬间完成了曲率跳跃。林宇发现自己回到了江南三中的考场，赵天雷正将六代机草稿塞进他的课桌。
窗外的天空同时出现了巴黎航展的青铜战机和广岛的蘑菇云，而监考老师的袖扣在阳光下折射出熟悉的光斑——那是瑞士银行的标志，也是母亲玩偶里藏着的量子计算机开机画面。
系统在视网膜投下最后一条信息："播种器已激活，第37次实验开始。"
林宇摸向后颈，那里的神树纹路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半片青铜面具的印记，面具的眼睛位置，闪烁着与"鸿蒙"AI相同的红光。
他突然理解了苏清影最后的眼神——那不是恐惧，而是解脱，因为所有的反抗，都不过是播种者早已写好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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