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周围一片昏暗,微弱的荧光在脚下闪烁,那荧光散发着淡蓝色的幽光,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指尖刚要碰那荧光里的古字,那古字散发着丝丝凉意,触手的感觉像是冰丝拂过。
系统屏"滋啦"一声亮了,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金属摩擦的噪音。
电子音抖得像筛糠:"检测到…初代祭司第二封印区…坐标锁定青铜城地宫。"
"地宫?"阿芜抹了把脸上的灰,那灰带着一股土腥味,呛得她鼻子痒痒。
手里半块符纸还在发光,那光芒闪烁不定,像是萤火虫在黑暗中挣扎。"灾厄之主说的遗言,该是在那儿?"
老狗把铁链甩得哗哗响,那铁链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地宫入口的废墟中。"去!
老子正愁没地方撒气。"他蹲下来拽我胳膊,那只手粗糙有力,带着一股温热的汗味。"走啊三柴,你那树灵纹路还烧着呢,保不准地宫能治。"
我揉了揉发烫的小臂,那热度像是火炭在皮肤上炙烤。
捡起脚边半块金砂砖——刚才黑潮炸开时崩飞的,还带着余温,那余温传递到手上,是一种灼热的触感。"走。"
地宫入口在废墟最深处,半块青铜门嵌在土里,门缝渗出股子霉味,那霉味刺鼻难闻,像老棺材里的朽木散发的腐朽气息。
阿芜摸出根银针捅进锁孔,"咔嗒"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废墟中格外清晰。
门自己往两边滑开,那青铜门滑动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霉味"呼"地涌出来,那股霉味扑面而来,熏得我眼睛生疼。
我捏着柴刀往里探,脚刚踩上地面——
"叮"的一声脆响,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是银铃在耳边轻响。
整座地宫的地面突然亮了,那光芒瞬间照亮了黑暗的地宫,如同一轮明月突然升起。
青铜纹路像活了似的游窜,眨眼拼成副巨大的棋盘,每块砖都是棋子,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浮雕,那些浮雕在灯光下显得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棋盘。
阿芜凑过去,指尖擦过块棋子,那棋子表面光滑冰冷,像是一块千年寒玉。"祭司…和兽?"
"啥玩意儿?"老狗用铁链勾住块棋子,那铁链与棋子碰撞发出"哐当"的声音。"老子给你掀了——"
"放肆!"
冷风"刷"地灌进来,那冷风冰冷刺骨,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
青衫客从壁画里钻出来,衣摆还滴着墙灰,那墙灰掉落的声音"簌簌"作响。
眼尾挑得像把刀,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凡人擅闯棋局,当喂青铜巨兽!"
他袖中飞出三枚柳叶镖,那柳叶镖带着一股劲风,"嗖"地朝我射来。
我本能举柴刀去挡——"叮"!
镖尖钉进刀背,震得我虎口发麻,那股震动顺着手臂传遍全身。
借着月光看,镖身刻着细如发丝的纹路,和我斧柄上的锻造纹…一模一样,那些纹路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三柴!"
李小锤的吼声响在头顶,那吼声洪亮有力,仿佛能穿透地宫的墙壁。
他那柄流星锤"呼"地砸下来,锤头砸在青衫客脚边的棋盘上,"轰"地炸开团金光——是匠魂符文!
那金光耀眼夺目,照亮了周围的一切。"我爹临终说,守墓人血脉里…流着初代的血!"
青衫客猛地后退,靴底刮得青铜地面冒火星,那火星四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突然笑了,嘴角咧得能看见后槽牙,那笑声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好个李大锤的种。"
话音未落。
青铜墙壁"滋滋"冒黑雾,那黑雾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那些雾团在半空攒动,先凝成爪子,再长出獠牙,最后"嗷"地吼出声——是灾厄兽群!
那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地宫的屋顶掀翻。
"老狗!"我抽出柴刀,刀背还卡着柳叶镖,"铁链甩左边!
阿芜,符纸准备!
小锤,锤头顶住右边墙!"
老狗的铁链"唰"地缠上最近的灰毛兽,拽着它往墙上撞,那灰毛兽发出痛苦的嚎叫。"奶奶的,来得正好!"
阿芜咬破指尖,血珠滴在符纸上,符纸"腾"地烧起来,红光裹住她的手,那红光温暖而炽热。"三柴,你那树灵纹路还烧吗?"
我摸了摸胳膊,烫得能煎鸡蛋,那热度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系统屏又开始蹦字:"检测到…树灵…共鸣…"
"先砍兽!"我挥柴刀劈向扑过来的花斑兽,刀刃擦过它脖子,冒起青烟——这玩意儿居然不怕普通刀刃?
那青烟带着一股焦糊味,刺鼻难闻。
青衫客站在棋盘中央,看着我们和兽群扭打,突然抬手按在胸口。
他的
他衣襟下露出半截金链子,坠着块玉牌,上面刻的…是初代祭司的图腾,那图腾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三柴!"李小锤的流星锤砸扁头黑背兽,"那玉牌!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