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就是要向贵宗讨个说法,希望贵宗能把这坏蛋交出来,让我们处置!”
姜广说得很正气,一副来问罪的样子。
他身后的凌天宗人也都瞪着眼,好像秦阳是什么大魔头。
楚月璃听了,冷冷一笑。
“姜副宗主这话不对。”
“据我所知,秦阳师弟进我们玉鼎宗前,是凌天宗弟子。”
“贵宗自家弟子之间的恩怨,跑到我玉鼎宗来闹事,这不合适吧。”
“姜副宗主是觉得我玉鼎宗好欺负吗?”
楚月璃语气很冷,一点不客气地反驳。
姜广被噎得脸一僵,没想到楚月璃这么不给面子。
“楚仙子这话是什么意思?秦阳以前是我们凌天宗的人,但他背叛师门,伤害同门,在修真界已经被公认为是叛徒。”
“你们宗门一向自诩正道,不该包庇这样的人。”
这时,凌天宗的一位长老按捺不住开口。
青袍的太上长老听后,只是冷冷回应。
“用不着跟你废话,我们玉鼎宗怎么做事,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现在秦阳是我们玉鼎宗的供奉长老,他已经是我们的人了。”
“谁要对付他,就是和我们玉鼎宗过不去。”
“最好还是原路返回,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青袍太上长老这一番话说得直接,语气凌厉。
姜广几人脸色都沉了下去,对玉鼎宗态度的强硬感到意外。
他们没想到,秦阳已经成了玉鼎宗的供奉长老,这一切超出了预料。
一个刚入门没多久的小子,不可能有这么高的地位。
“云霞道兄,你这话是真的?那秦阳,真是贵宗供奉长老?”
姜广不敢相信地问。
“老夫说的话,句句是真的,不容你们怀疑。”青袍太上长老脸色一沉。
姜广他们顿时像掉进冰窟窿,心里凉透了。
他们原本以为秦阳只是个小人物,玉鼎宗不会为了他得罪凌天宗。
却没想到,秦阳在玉鼎宗地位这么高。
这下,他们想报仇,彻底没戏了。
“就算这样,那秦阳杀了我宗门几千弟子,也是事实!”
姜广还是不甘心地吼,想用道德压人。
“贵宗包庇杀人凶手,不怕天下修士笑话吗?”
“我们凌天宗虽然没了,但公道自在人心!”
楚月璃听了,嘴角露出一丝嘲笑。
“姜副宗主,你这话真有意思。”
“据我所知,当年凌天宗宗主炎龙仙尊,对你不错吧。”
“甚至在你危险的时候救你,把你当自己人。”
“可你是怎么回报他的?”
“勾结外人,害死恩人,抢了他的家业,连他唯一的儿子都不放过,把他打进杂役处,受尽折磨。”
“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也配在我玉鼎宗面前说公道?”
“我看,真正该被天下修士笑话的,是你们这些不讲信用的小人吧!”
楚月璃一番话,像刀子一样,狠狠扎在姜广他们心上。
把他们假惺惺的面具撕得粉碎。
姜广他们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气,却说不出话。
楚月璃说的都是事实,直指他们当年做下的坏事。
“你……你胡说!”姜广脸色难看,只剩下几句无力的反驳。
“我们当年是真心为了凌天宗考虑。”
“炎龙仙尊太固执,才会惹出这么多事。”
这些歪曲事实的话,在眼前已然站不住脚。
青袍太上长老冷冷出声,“再争也没用。”
“秦阳归玉鼎宗管,谁都别打他的主意。”
“要是不想惹事,现在立刻离开,不然别怪我动手。”
他的气势压下去,姜广等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事情已经很明显,若是继续搞下去,反而会连累自己。
“好,算你玉鼎宗有本事。”
姜广咬了咬牙,眼里还是不甘。
“今天的侮辱,我姜广记住了,我们走!”
说完,他就带着一群凌天宗的残兵败将,灰溜溜地走了。
青袍太上长老甩了下袖子,转身往宗门里走,楚月璃赶紧跟上。
“这姜广,真是自找没趣。凌天宗都这样了,他还看不清情况。”青袍太上长老淡淡地说。
“要不是看凌天宗已经完蛋了,今天他别想囫囵着走。”
楚月璃眼神闪了闪,说:“姜广这人,心眼小,爱记仇。今天丢了这么大脸,肯定不会拉倒。”
“他要是再敢来捣乱,就是找死。”青袍太上长老语气有点冷。
“玉鼎宗的面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踩的。秦阳现在是我们宗门的供奉长老,他的事,就是宗门的事。”
这话,不光是说给楚月璃听,也是说给宗门里某些人听的。
护着秦阳,已经是宗门高层板上钉钉的态度了。
宗主大殿里。
“宗主,姜广那些人已经走了。”
青袍太上长老先开了口,声音挺稳。
“他们一口咬定是秦阳灭了凌天宗满门,要我们把人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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