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铁门轰然撞开时,夜风裹挟着暴雨灌进宇文聪跟李文清的鼻腔,连原本不处于这个世界的黄聪聪都感受到了周围的寒气,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只是这寒意并非仅来自倾盆而下的暴雨,更多是从穆佳、刘正德、钟锐三人身上渗出来的,带着恶臭与腐朽混合的腥气,是他们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恶与阴寒。
钟锐像拖死狗般的揪着宇文聪那早已被踹的不能站立的腿,随意地往生锈的栏杆上一丢,宇文聪的后脑磕在凸起的铆钉上,眼前炸开密密麻麻的金星。
而李文清则被刘正德那肥胖的身躯死死箍在怀里,一双汗腻的手掌正贪婪的在她腰间游走。
穆佳踩着高跟鞋踏在雨水里,慢慢的走到宇文聪的面前:“她说,是她哄骗你逃跑的,你怎么说?”
宇文聪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半跪地靠在栏杆上:“是我,一切都是我,你们放过她,怎么处罚我都可以。”
看着刘正德那满脸淫笑的抱着挣扎的李文清的样子,宇文聪心如刀割,可此时连说句话都整个脑袋撕裂的他根本无力去拯救李文清,只能拼命地拦过罪责,想让眼前的这些恶魔放过李文清。
“你们两个还真的是讲义气。”
穆佳语气里充斥着不满,她感觉眼前的这两个学生在挑战她的权威。可她却不想用电击疗法去惩罚这两个惹她生气的孩子,她觉得那样远远不够。
“估计你们这些坏孩子对电击治疗也都免疫了。”
穆佳伸手接过钟锐递给她的铁链条,链条擦过水泥地面的声响混着刘正德的淫笑,在雨夜里格外刺耳。
“知道这铁链是做什么的吗?”
她走到李文清面前,将冰凉的铁环怼到李文清的脸颊上:“上周有条流浪狗不小心闯进了学院,钟教官就是用它……”
话未说完,穆佳手里的链条已经重重地甩向宇文聪朝他打去。
金属与雨水碰撞出清冽的响声,宇文聪本能抬手格挡,小臂瞬间绽开数道血痕,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阿聪——”
李文清拼命的掰开刘正德手,扑过去想要阻拦,却被刘正德揪住衣领抵在墙上。
“你还敢护着他?” 刘正德摸出腰间的电击棒,蓝光在雨雾中明灭,“在学院,是不允许男生女生走的太近的。”
电击棒抵住腹部的瞬间,李文清瞳孔骤缩,电流窜过身体的剧痛让她弓成虾米,喉间发出嘶吼。
可刘正德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当李文清被电击棒电的神志不清时,刘正德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深,在他看来李文清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小丫头,还真是野得很。”
刘正德看着李文清那因痛苦扬起的白嫩细长的脖子,眼中的欲望越发的浓郁。
“你个畜生,放开她。”
宇文聪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钟锐一脚踹在肋骨上。
这力道比之前更狠,他听见自己胸腔传来清脆的骨裂声,温热的血顺着嘴角淌进衣领。
穆佳瞥了眼正在不断折磨、欺凌着李文清的刘正德,并没有制止。
只是掏出了一把美工刀走到了被钟锐踩着脑袋的宇文聪面前,刀刃在宇文聪眼前晃着阴凉的冷光。
“今天你们要是逃出去了的话,你们会怎么做呢?”
穆佳手里的美工刀刀尖突然刺入宇文聪的掌心:“我想你们应该会大肆宣扬在学院遭受的情况,置我们这些为你们好的老师为死地吧。”
宇文聪疼得浑身抽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肉里,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地砖上,血水与雨水融成缓缓流淌的血洼。
“真嫩啊。”
远处的刘正德已经提起了裤子,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钟教官不试试吗?”
钟锐冷哼一声,他对李文清这样的女孩并不感兴趣,他转头看向自己的那四个亲信:“有兴趣的就去玩玩,别给搞死了。”
“文清……”
雨越下越大,积水漫过宇文聪颤抖的指尖。
那四个男人将李文清的头按进积水里,看着她不断挣扎的四肢,就像是看待一只已经落入陷阱的小白兔。
这个深夜,不知道等待这个女孩的又是怎样的折磨。
“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欺负,爽吗?”
穆佳拽起宇文聪的头发,强迫他睁着眼睛看着已经神情涣散,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李文清。
宇文聪激烈的挣扎着,溅到了穆佳身上泥水。
“不知好歹。”
穆佳话音刚落,钟锐开始不断的用军靴踢踹宇文聪的腹部,每一脚都精准落在骨折处,泥水混着血水在地面蔓延,形成蜿蜒的暗红水流。
这个夜,怎么这么难熬呀。
“哐——”
天台锈蚀的铁门被一名气喘吁吁的教官猛地撞开,门板重重砸在斑驳的墙面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正在对两人施暴的钟锐等人浑身一震,踢向宇文聪的动作僵在半空。
“慌什么?人抓到没有?”钟锐收回悬空的脚,阴鸷的目光扫向闯上来的教官,“毛手毛脚的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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