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灿找来医药箱,坐到丰苍胤身边,轻轻地握住丰苍胤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温柔。
他用消毒液清洗伤口,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执行一项神圣的任务。
处理完伤口后,井灿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脸上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丰苍胤的关心和爱护,仿佛在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丰苍胤率先打破沉默:“这些年,谢谢你护着她。”
井灿点燃一支烟,火星在明明灭灭:“不用谢我,我只是在和自己较劲。这些年,我总以为只要够执着就能等到她回头。"
丰苍胤沉默片刻,递过一罐啤酒:"但执着不该是困住自己的枷锁。”
井灿伸手为丰苍胤整理领带,他轻笑一声:“以前总觉得坚持就能赢,现在懂了,有些比赛本就不该参加。”
他将手中的啤酒罐捏扁,望向楼上:“其实我早该明白,她眼里的光从来只为你亮。好好对她,别让我有机会回头。”
丰苍胤肃然的看着井灿:“你不会有机会!”
“是啊,遇上你不冤。谢谢你让我看清,真正的爱不该是囚笼。现在——”井灿轻笑,“我反而觉得轻松了。”
丰苍胤沉默片刻,与他碰杯:“但这些年,你陪她走过的路,比我更真实。”
井灿轻笑一声,摇头:“执念像这罐子,捏皱了就回不去了。现在,挺好。”
丰苍胤抬头看着他:“你还恨我吗?”
井灿低着头回道:“不恨了。我曾深爱过她,但现在选择释怀,让心灵重获自由。”
丰苍胤又追问:“后悔吗?”
井灿坦然面对:“不后悔!曾经的执着,如今笑谈。我学会了放下,懂得了释怀。”
丰苍胤还不死心:“还会想她吗?”
井灿释然的抿唇一笑:“有些故事未曾开始就已结束,爱而不得终成过往云烟。”
丰苍胤侧身按住他的肩:“谢了,兄弟,祝你找到更好的。”
井灿用手肘撞了一下丰苍胤的胸口:“转身离开不是为了遗忘,而是为了更好的相遇。”
两人背影在路灯下渐长,楼梯口传来贺兰纪香的声音:“喂,你们俩偷偷喝酒也不叫我?”
两人闻声看向楼梯口,又转头四目相对。
丰苍胤赶紧跑过去抱紧贺兰纪香,想到她曾经为了自己受到的伤害,他不禁悲从中来,哽咽着问道:“老婆,你怎么起来了?”
贺兰纪香听出他的不对劲,也不戳破,搂紧他的腰身回道:“我口渴了,起来喝水。”
丰苍胤赶紧收拾好情绪,放开贺兰纪香,转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拉着她坐下,要亲自喂她喝水,贺兰纪香抬手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好奇的问道:“胤,阿灿,你们这么晚还不睡,在聊什么呢?”
井灿抢先一步回道:“我们在聊笙笙他们小时候的事。”
丰苍胤没想到井灿会帮他说话,感到十分惊讶,双眼紧盯着对方,充满感激的光芒。
“是的,香儿,我想跟阿灿了解笙儿他们小时候的事情,毕竟我缺席了那么多年。”丰苍胤怕她起疑,赶紧随声附和。
贺兰纪香也不再追问,转头问井灿:“阿灿,今天打你电话一直不接,是有什么事吗?”
丰苍胤赶紧帮他圆谎:“香儿,你不知道吗,阿灿有女朋友了,今天手机都关机了,就是为了陪女朋友去游山玩水呢。”
他握拳轻捶井灿肩膀:“下次等你请客——带着你那位‘虞小姐’。”
“咳咳”贺兰纪香刚喝的水猛地呛进气管,边咳嗽边追问:“你刚说……咳咳……和谁在一起?”
丰苍胤一边轻拍一边低声安抚:“慢慢呼吸”,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发软的身体。
井灿惊愕地张大了嘴,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
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你觉得呢?”
“阿灿,真的吗?太好了!”贺兰纪香看着井灿,欣慰中带着如释重负的说道,“看你终于找到了幸福,真的替你开心。要一直幸福下去哦!”
井灿觉得丰苍胤太不地道了,为了哄老婆开心,居然用这么拙劣的谎言,挖这么大个坑来坑害他。现在好了,让他去哪里找个女的来敷衍。
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对贺兰纪香说道:“今天喝了些酒,头有点晕,我先上楼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转身时余光扫过搂在一起相谈甚欢的两人,脚步加快。
井灿离开后,丰苍胤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慢慢地凑到她耳边说:“老婆。”
贺兰纪香面上一热,刚要开口,却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
他轻轻吻住了她,这个吻充满了柔情,细细地在她唇上辗转着,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他轻轻捧起她羞涩的面庞,唇瓣轻轻印上她的眉间、眼角、鼻梁,最终沉醉在那诱人的红唇之中。
他指尖突然触到她锁骨上的疤痕,动作骤然凝固,瞳孔里翻涌起六年前海边涉险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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