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大门刚合上,贺兰纪香就被一股熟悉的木质香气息抵在玄关的玻璃屏风上亲吻。高定西装裹着血腥气笼罩下来,向来锐利的眼眸竟泛起水雾。“商贸城的玻璃……”他舔掉她锁骨溅到的血珠,“可比我的吻硬多了。”
“看着我。”丰苍胤抵着她的额头命令道,拇指轻抚她泛红的脸颊。贺兰纪香迷蒙地睁开眼,还未看清他深邃的目光,又被突如其来的吻夺走了神智。
她屈膝顶向他腹部的瞬间,突然被掐着大腿根提起。向来稳若磐石的双腿竟开始发颤,战术匕首“当啷”掉在大理石地面。
她向来凌厉的膝撞竟变成绵软无力的颤抖。
“嘘……”丰苍胤低笑着含住她耳垂,“孩子们在二楼睡觉。”
“等、等一下……”贺兰纪香的声音带着轻颤,被他吻得发软的腰肢几乎支撑不住。
他低笑着含住她的耳垂:“等什么?”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浑身战栗,所有理智都随着他游走的手掌分崩离析。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任他将自己带入更深的漩涡。
起初只是轻啄,像试探的蝴蝶。可当他突然加深这个吻,吮咬她的下唇时,她的大脑轰然空白。耳畔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喘息,和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的声响。他的手掌托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承受更多——像溺水的旅人,连挣扎都化作顺从的呜咽。
“唔...你太狡猾了!”她含糊地抗议着,却被他托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所有思绪都化作了唇齿间的甜蜜纠缠。
“刚才在监控死角……”他指尖划过她战栗的膝窝,“你踹人时绷紧的腿线……”突然咬住她颈动脉,“害我捏碎了签字笔。”
“嗯……”贺兰纪香嘤咛回应:“能不能——”
“闭嘴。”丰苍胤咬着她锁骨下令,“别想讨价还价。”
他的唇压下来的瞬间,贺兰纪香仿佛被卷入漩涡。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薄荷与烟草的气息攻城略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膝盖发软,只能靠他箍在腰间的手臂支撑。世界天旋地转,连呼吸都成了奢侈的馈赠。
“监控里那个回旋踢……”他揽住她下滑的身子,语气里带着得意的宠溺。他厮磨着她染血的唇瓣,“现在怎么腿软了,嗯?”
她羞恼地瞪他,却被泛着水光的眼眸出卖了心动:“还不是你,太欺负人!”话未说完又被封住双唇,这次是温柔到极致的缠绵,让她彻底融化在无尽的柔情里。
黑暗中被突然抱起,她条件反射的肘击被他用胸膛硬接。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男人低喘着将她压进沙发:“十二个废物换你十二次腿软!”
“别……我快不能呼吸了……”她微微推着他的胸膛,声音细若蚊吟。他的唇却更深入地纠缠,将她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喘息声。
丰苍胤吻得近乎凶狠,却在她踉跄时用掌心护住她的后脑。唇瓣被厮磨得发烫,齿尖偶尔的轻咬引出细微痛感,却奇妙地催化了更深的渴望。当贺兰纪香终于瘫软在他臂弯里,听见他低笑:“换气都不会?看来得多练习。”
突然天旋地转被扛上肩头。男人拍了下她沾着硝烟的臀线:“下次再硬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兰纪香十分气恼:“你……”
踹开卧室门,男人低笑着将她压进大床里,高定西装裹着血腥气笼罩下来,唇瓣碾过她破皮的嘴角,“没想过会栽在我的吻里?”
吻到后来,她连睫毛都在颤抖。他的气息混着她的口红晕染开来,像一场小型爆炸。舌尖勾缠的黏腻水声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可身体却诚实地下沉、再下沉……直到他短暂撤离时,她仍迷蒙地追着那片温热,像醉汉渴求最后一滴酒。
贺兰纪香踹翻最后一个雇佣兵时的飒爽英姿,此刻全化作战栗的喘息。
凌晨一点半,慕容良的书房里静得可怕。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突然反手一记耳光将雇佣兵扇得踉跄撞上书架。
“废物!全都是废物!”古董花瓶在墙上炸开无数瓷片,吓得女佣们瑟瑟发抖。
“没请到?!”慕容良猛地将红木办公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水晶烟灰缸在波斯地毯上砸出沉闷的声响。“我每年花七位数养着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女人都‘请’不来?”
他一把揪住雇佣兵队长的领带,雪茄的烟灰簌簌落在对方僵硬的脸上:“知道什么叫‘请’吗?就是打晕她,也要把她抬上车!”
“三辆车,十二个雇佣兵,抓不住一个女人?!”他抓起烟灰缸砸向队长,对方不躲不闪,鲜血顺着太阳穴淌下,“她单枪匹马进商贸城——结果连她一片衣角都没带回来?你们居然还能让她把整个行动组耍得团团转?!”
雇佣兵队长跪在地上,喉结滚动,战术背心下的绷带还在渗血:“目标提前黑进了我们的通讯系统,所有部署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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