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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宋小姐的卧室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当应急灯亮起时,她惊恐地发现床头贴着一张泛黄的符咒,上面用朱砂画着沈家的图腾,而她养的波斯猫,此刻正睁着空洞的双眼倒在血泊中......
宋小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应急灯惨白的光晕下,波斯猫脖颈处整齐的切口泛着冷光,暗红血迹在米白色地毯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与沈烬渊身上若有若无的苦艾草香,两种气息交织,让窒息感愈发浓重。
男人倚着雕花门框,黑色风衣下摆垂落至脚踝,银质袖扣在暗处泛着幽光。
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染血的匕首,刀刃反射的冷光掠过他苍白的脸——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般凌厉,薄唇抿成无情的直线,唯有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此刻正泛起病态的猩红,仿佛淬了毒的深渊。
乌黑短发凌乱地垂落额前,将眼底翻涌的偏执与疯狂遮掩得恰到好处。
"宋小姐很惊讶?"沈烬渊开口时,声音低沉得像毒蛇吐信,尾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颤意。
他缓缓直起腰,修长的身形在月光下投下巨大阴影,步步逼近的脚步声混着匕首与金属扣碰撞的轻响,如同死神的倒计时。"雪儿的一滴眼泪,都值得你们宋氏用全部来偿还。"
宋小姐跌坐在地,翡翠耳坠随着颤抖不停摇晃:"你、你是沈家那个疯子!"
她慌乱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床头柜,上面的香薰蜡烛应声倒地,滚烫的蜡油溅在脚背上,却不及眼前男人带来的恐惧万分之一。
沈烬渊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神经质的愉悦。
他单膝跪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宋小姐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记住了,"
他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雪儿是我的禁脔,谁敢觊觎,我就把谁的眼睛挖出来,做成标本摆在她床头。"
匕首突然抵住宋小姐咽喉,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僵住。
沈烬渊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瓣,眼神却飘向窗外沈宅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夜幕看见妹妹甜睡的模样:"小时候她学走路摔破膝盖,我把整条石板路都换成了软垫;现在有人敢让她皱一下眉头......"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匕首划破宋小姐的皮肤,"我要你们宋氏,连灰烬都不剩。"
当宋小姐彻底陷入昏迷,沈烬渊才慢条斯理地整理风衣。
他从怀中掏出丝帕,仔细擦拭匕首上的血渍,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最后,他将沾血的丝帕留在宋小姐枕边,上面用朱砂绣着小小的并蒂莲——那是沈梦雪最喜欢的图案。
离开前,沈烬渊对着昏迷的人轻声呢喃:"别怕,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了。"
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转身时,月光照亮他颈间的银链,上面挂着的,正是沈梦雪丢失的乳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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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在医院苏醒时,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蜂鸣。
她惊恐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喉间还残留着匕首抵过时的寒意。
而此刻的沈宅,沈烬渊正站在沈梦雪房门外,隔着雕花木门,目光贪婪地凝视着门缝里透出的暖光。
屋内,沈梦雪蜷缩在被窝里,被噩梦惊醒的冷汗浸透了睡衣。
她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和沈烬渊看她时的目光一模一样。
床头的夜灯突然闪烁,投下诡异的阴影,她下意识抱紧枕头,想起白天课桌里的恐吓信——那些威胁与四哥带来的恐惧相比,竟显得不值一提。
沈烬渊缓缓转动门把,皮鞋踏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月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影,怀中抱着的礼盒渗出暗红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他俯身靠近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开沈梦雪额前的碎发,声音低沉而沙哑:“做噩梦了?别怕,四哥把欺负你的人都处理干净了。”
沈梦雪猛地睁眼,紫罗兰色眼眸充满恐惧。她想后退,却被沈烬渊一把揽入怀中。
男人身上混合着血腥味与苦艾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几乎窒息。“四、四哥……”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嘘——”沈烬渊将礼盒放在床头,缓缓打开,里面赫然是宋小姐那只死去的波斯猫,此刻被制成了标本,双眼镶嵌着两颗璀璨的红宝石,“看,这是给你的礼物。只要你开心,四哥什么都愿意做。”
他的指尖抚过沈梦雪的脸颊,又顺着脖颈滑到锁骨,动作轻柔却充满压迫感。
沈梦雪浑身僵硬,目光死死盯着那恐怖的标本。
沈烬渊突然轻笑,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深深吸气:“你的味道,比血腥味好闻多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难以掩饰的欲望,“要是谁敢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就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
与此同时,宋氏剩余的产业正在经历一场毁灭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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