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尽头,影月盟盟主血月刀率众堵截,刀芒如血月垂天,杀气腾腾。他冷声喝道:“交出断魂剑和边防图,或可留你全尸!”岑仲昭软剑震出九道剑影,招式凌厉,攻势迅猛:“影月盟叛国通敌,今日便是清算之时!”剑影与刀芒相撞,火花四溅,金属交击声震耳欲聋。
花瑶从怀中取出半张羊皮卷,与莫思聪手中的半张拼合,卷轴上赫然绘着寒江祠密道通往邕江的水路图。莫思聪折扇挑开暗道石门,急促说道:“少主快走水路,我断后!”他深知此行凶险,但为了大局,必须在此力阻追兵。
岑仲昭剑尖点地,身形如燕子穿林般掠入水道,动作敏捷而迅速。身后传来金铁交鸣声,花瑶回身抛出九尾狐玉佩,荧光刺得影月盟众人瞬间失明。莫思聪折扇挑开血月刀,口中低喝:“少主已走水路,尔等叛贼休想生离邕州!”他以一己之力阻击众多追兵,为岑仲昭争取逃脱时间。
邕江之上,岑仲昭踏浪而行,手中软剑已归鞘,动作潇洒自如。远处城楼火把通明,韦天骄玉笛滴落的血珠,在夜风中化作点点猩红,如坠落的繁星。他站在江边,目视岑仲昭离去的方向,心中恨意难平,低声咒骂:“岑仲昭,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然而,岑仲昭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韦天骄在江边咬牙切齿。
黄世松站在宴会厅的高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全场。他的腰间玉带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那枚虎头玉带扣更是精巧绝伦。然而,这看似普通的玉带扣却暗藏玄机——它可拆卸为三棱刺,正是黄世松多年来用于近身刺杀的利器。此刻,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玉带扣,仿佛在等待某个时机。他的眼神在岑仲昭身上停留片刻,又迅速移开,仿佛不想引起对方的注意。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种若无其事的举动,往往是他准备出手的前兆。
宾客们依次入座,精美的青瓷碗盏被侍女轻轻放置在案几上。这些碗盏古朴雅致,底部落款处隐现交趾官窑的独特印记。莫思聪的目光不经意扫过碗底,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寒芒,似是察觉到什么。花瑶察觉到他的异常,微微侧目,二人稍作眼神交流,便心领神会地将这一细节暗自记下,深知这绝非无意之举。
交趾使者静坐于角落,衣领处的白虎部族图腾在烛火映照下若隐若现。花瑶的视线不经意与之相遇,记忆中陈无咎生母画像的衣领处,那熟悉的白虎图腾瞬间浮现在脑海。一丝疑惑悄然爬上心头,但她无暇深究,因宴会局势瞬息万变。她轻咬朱唇,将这抹疑云暗藏心底,待寻适当时机探查究竟。
岑仲昭稳稳接过金盏,指尖轻触盏沿,清脆的金玉交击声在静谧的厅堂中回响。他唇角微扬,淡然道:“多谢黄大人美意,不过此酒甜香过浓,怕是不甚合适。”话音方落,花瑶已从鬓边取下玉簪,轻挑酒液。玉佩荧光骤然亮起,酒液瞬间澄澈通透,众人惊愕地瞧见酒中所藏异物。
莫思聪猛然出手,折扇如疾风骤雨般挑开对面交趾使者的衣甲,动作干脆利落。宾客们尚未来得及反应,他已将从使者衣甲中取出的信物高高举起:“诸位请看,这酒杯暗格内的物件,正是韦氏与交趾勾结的铁证!”此语一出,厅堂内哗然一片,议论声四起,震惊、狐疑、惊恐之色在宾客们脸上交织。
韦天骄面色骤变,玉笛上血痕乍现,尖锐的笛声刺破夜空,如裂帛般刺耳。他厉声喝道:“岑仲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邕州城设局!”话音未落,厅外佩剑拖地的声响乍起,法空大师手持禅杖,如天神下凡般立于门前。他沉声断喝:“血月刀,影月盟众人,邕州城不容你们横行霸道!”月光倾洒而入,血月刀手中的腥红长刀寒光毕露,直指岑仲昭。
岑仲昭猛然将金盏摔向地面,金玉碎裂,液态金芒四溅。刹那间,他身形暴起,软剑出鞘,寒芒闪烁。花瑶的玉佩荧光大盛,照亮密道入口。她与莫思聪瞬间领会,迅速行动。莫思聪折扇一挥,挑开众人,率先跃入暗道:“少主速走,影月盟怕是已控制城门!”
韦天骄的玉笛滴落血珠,在暗道石壁上染出片片猩红。他冷笑着质问:“岑仲昭,你当真以为能逃脱?”岑仲昭却不答话,剑尖挑开石壁暗格,九宫长随剑法第九式“破军”凌厉而出,石壁应声而开,露出通向邕江的密道,他如离弦之箭般率先冲入。”
暗道尽头,血月刀率影月盟众人拦截,刀芒如血色弯月,杀气冲天。他沉声喝道:“交出断魂剑与边防图,或许能留你全尸!”岑仲昭软剑抖出九道剑影,攻势凌厉狠绝:“叛国通敌之人,今日才是清算之日!”剑影刀芒激烈碰撞,火花四溅,金属撞击声震耳欲聋。
花瑶从怀中取出半张羊皮卷,与莫思聪手中的拼合,一幅寒江祠密道至邕江的水路图显现。莫思聪迅速挑开暗道石门,急促说道:“少主速走水路,我来断后!”他深知此行险恶,但为了大局,必须独自抵挡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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