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体突然冲破培养舱,菌丝裹着机械骨骼撞来。姜黎狂笑着撕开衣襟,锁骨下的凤凰纹灼穿数据流:“偷心贼还敢提协议?”她徒手插入克隆体胸腔,扯出的不是心脏,而是枚跳动着的玉玺碎片,“这份聘礼——”碎片扎进萧景珩心口旧伤,“老娘嫌脏!”
虚空陡然坍缩,三人跌回现实。青杏正用苗刀撬着殿前貔貅像的獠牙,刀尖挑出的不是珠宝,而是她幼时戴过的银项圈——坠子上刻着天机阁的星图。“娘子!这玩意...”她突然浑身抽搐,项圈缝隙里钻出数据线,“在吸奴婢的脑髓!”
钦天监正使的鬼面在檐角发出冷笑,骨笛吹出姜黎的手机闹铃。所有禁军残骸应声爬起,铁甲缝隙中伸出菌丝触手,每根都卷着张泛黄的婚书。姜黎的流星锤绞碎触手,纸屑纷飞中浮现出血色弹幕:【强制婚礼程序加载中】。
“拜——天——地——”
机械音炸响的刹那,萧景珩突然将姜黎按进龙椅残骸。他咬破的舌尖血抹过她眉间,鎏金蛊纹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上疯长:“王妃的疯病...”傀儡大军在喜乐中逼近,“需要场冥婚来治。”
青杏的尖叫声刺破红雾。她脖颈上的银项圈炸开,苗疆银饰化作暴雨梨花针:“要娶娘子...”针尖淬着克隆体的培养液,“先问过我的酸菜坛!”
"夫妻对拜——"
机械喜乐骤然变调成尖啸,青杏的暴雨梨花针洞穿喜轿。克隆体的菌丝嫁衣缠住姜黎脖颈,却被她反手点燃火折子,烈焰顺着凤冠金丝烧向傀儡大军:"姑奶奶的头盖骨,可掀不得!"
萧景珩的鎏金蛊纹突然凝成喜秤,挑开姜黎染血的盖头:"王妃可知..."他咬破她耳垂喂入玉玺碎片,"这冥婚契约的落款,是你亲手签的?"血雾中浮现全息投影——苗疆祭坛上,少女姜黎正蘸着黑血在《生死簿》上画押,而证人处赫然是萧景珩的蛊纹。
青杏的银项圈突然炸成锁链,缠住钦天监正使的鬼面。她瞳孔完全化作碧色,苗刀劈开自己心口,挖出枚跳动的青铜罗盘:"阿姊...龙脉在..."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最终指向姜黎小腹,"在你胎里!"
克隆体的机械骨骼突然软化,菌丝凝成胎儿形状。姜黎的流星锤砸碎傀儡胸腔,从培养液里捞出块芯片——屏幕正播放她穿越前的画面:实验室警报轰鸣,"自己"将病毒代码注入萧景珩的晶片,而倒计时定格在03:14。
"原来是你先动的手..."她将芯片捏成齑粉,混着血咽下,"萧总监,这算职场性骚扰还是技术入股?"
钦天监正使的鬼面裂开,露出腐烂的帝王相。他枯爪捏碎玉玺,缺角处的工牌迸发强光:"逆贼!朕用千年布这夺舍局..."龙袍下钻出数据流触手,"岂容你毁于疯妇之手!"
萧景珩突然将姜黎拽入怀中,蛊纹缠住两人腰肢跃上蟠龙柱。他舌尖顶开她齿关,渡入的鎏金血珠竟在虚空绘出星图:"夫人可知..."龙柱应声坍塌,露出底下沸腾的量子海,"为破这死局,我迭代过你108次心碎的模样。"
青杏的罗盘突然嵌入地脉,整座皇城开始数据化坍塌。她撕开宫女襦裙,露出绣满符咒的苗疆战甲:"天机阁的腌臜卦象——"战甲银饰化作万蛊齐发,"不如酸菜缸里的蛆虫干净!"
姜黎的凤凰纹灼穿量子海,徒手扯出条青铜龙脉。龙眼中嵌着的正是她现代工牌,此刻正闪烁红光:「员工姜黎,确认执行格式化指令」。
"格式化这个!"她将龙脉塞进帝王腐尸口中,工牌在龙腹炸出漫天星辰。萧景珩的蛊纹突然裹住两人,在数据洪流中撕开裂缝:"抱紧..."他咬破她锁骨胎记,"这次别再捅错地方。"
坠入白光的刹那,姜黎听见青杏最后的呐喊。少女战甲化作青铜鼎,鼎中沸腾的酸菜汤正腐蚀着整个王朝的代码根基:"娘子!别忘了..."鼎身浮现她八岁时的涂鸦,「姜宅丫鬟青杏,专治主子发疯」。
卯时的梆子敲醒医馆后院,姜黎踹开身上压着的《女诫》。萧景珩的蟒袍挂在酸菜缸沿,青杏蹲在灶台前熬粥,锅里赤豆被雄黄染成金色:"娘子,早膳吃菌丝包子还是砒霜油条?"
在那古老而神秘的建筑之上,檐角悬挂着一串镇魂铃。原本这串铃铛应该安静地垂挂着,但此刻却奇怪地无风自动起来。清脆的铃声在空中回荡,仿佛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仔细看去,只见其中一个铃舌上竟然粘着一小片玉玺的残渣。这片残渣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还残留着昔日的威严与权力。
与此同时,姜黎赤裸着双脚,缓缓地踩过满地散落的卦签。那些卦签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搅动,纷纷随着她的脚步而跳动。每一步落下,都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如同命运之轮在悄然转动。
当姜黎走到一本厚重的《大雍律例》前时,她停下了脚步。这本律例承载着大雍王朝的法律和秩序,但此刻却成为了姜黎留下印记的载体。她毫不犹豫地将脚重重地踏在了书上,瞬间,一个带着鲜血的凤凰印赫然出现在书页之上。那鲜红的血迹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在律例的文字之间,显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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