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毛絮,鎏金火焰“轰”地裹住银针。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奶糊里拌黄连!”
“苦!”婴儿揪住她腰带上的玉佩,“爹!甜!”
萧景珩指尖挑开玉佩穗子,露出嵌在玉环内的鎏金珠:“王妃仔细……咳咳……这珠子泡过蚀骨散。”
“散你祖坟的纸灰!”她捏碎珠子撒向羊群,“说!是给羊下毒还是给姑奶奶炖汤?”
牧人突然暴起,袖中甩出三枚铁蒺藜:“阁主要你全族陪葬——”
“葬你棺材里的蛆虫!”姜黎旋身踹断他膝盖,毒指甲抵住喉结,“三百头羊的毒从哪来的?说!”
“草、草料里混了琅琊阁的……”
“混你祖坟的尸水!”她拎起人砸向草垛,“朱雀卫!掀了草料棚——半根毒草都不许剩!”
婴儿忽然爬向羊羔,鎏金小手揪住羊尾巴乱拽。萧景珩鎏金链卷住崽子腰身:“小主子这是要替王妃验羊?”
“验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姜黎毒指甲划开羊腹,胃囊里滚出颗未消化的鎏金铃铛,“哟,老腌菜喂羊都这么讲究——铃铛里塞的什么?”
铃铛“咔嗒”裂开,掉出张染血的绢帕:【三更取疯凰脐带血】。萧景珩忽然闷咳,掌心鎏金纹路暴涨:“王妃,这帕子的绣线……”
“绣你祖坟的招魂幡!”她撕碎绢帕按进羊粪堆,“传医官!把羊胃里的腌臜货全灌进户部侍郎嗓子眼!”
暮色漫过草场时,厨娘捧着陶罐踉跄奔来:“娘娘,摄政王要的羊骨汤……”
“要你祖坟的纸钱灰!”她掀翻陶罐,碎骨中赫然嵌着半枚带血乳牙,“萧瘸子,你连换牙都要留个信物?”
他指尖摩挲乳牙豁口:“王妃不觉得……咳咳……这牙印与粮仓锁头的咬痕很像?”
“像你棺材板的裂缝!”她甩手将乳牙扎进厨娘发髻,“说!这腌臜牙从哪来的?”
“琅、琅琊阁今晨混在贡品里……”
“贡你棺材里的陪葬!”姜黎一脚踹飞陶罐,“朱雀卫!把贡品熔了铸成三百口铁锅——锅底刻满狼头徽!”
寒风卷着火药味窜进牧场时,探子拖着个捆成粽子的货商摔进来:“娘娘!这厮在盐袋里埋雷火弹!”
姜黎毒指甲剜开麻袋,盐粒裹着火药“簌簌”洒落:“哟,还是椒盐味儿的——老腌菜挺会替姑奶奶调口味啊?”
货商梗着脖子嚷:“阁主说漠北的吃食太淡……”
“淡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她抓把火药塞进他衣领,“朱雀卫!把他绑公羊角上——给琅琊阁放串爆竹贺头七!”
婴儿忽然嘬着手指咯咯笑,鎏金涎水滴在盐堆上“轰”地燃起蓝焰。萧景珩鎏金链卷过火焰:“小主子这唾沫……咳咳……比工部的火油还烈。”
“烈你祖坟的野火!”她拎起崽子拍屁股,“再玩火就把你拴马尾巴上拖三圈!”
月升时分,姜黎毒指甲在烧焦的草料上刻下新痕。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缠住她散落的发丝:“王妃这放火的架势……咳咳……够琅琊阁的祖坟冒三天青烟。”
“冒你棺材板的沼气!”她劈断发丝甩向夜空,“明儿就拿这头发编个网——兜了老腌菜的脑袋当蹴鞠踢!”
婴儿坐在熔化的铁锅边啃盐块,鎏金火焰将夜色烧出个窟窿。姜黎望着地平线腾起的黑烟,毒指甲在羊角上刻下带火星的战书——
【朔风卷沙时,骨灰拌盐候君】
漠北正午的日头毒辣,姜黎一脚踹翻婴儿摇篮边的鎏金拨浪鼓,毒指甲戳破鼓面冷笑:“往孩子玩具里塞铁蒺藜?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颗糖都买不起了?”
跪在摇篮旁的老嬷嬷抖着银铃铛狡辩:“娘娘,这是漠北祈福的吉物……”
“吉你祖坟的棺材钉!”她甩手将铃铛砸向帐柱,铃芯“咔嗒”弹出一枚淬毒银针,“萧瘸子,你挑的人专会坑孩子——哄睡还是送终?”
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散落的彩绸,婴儿趴在他膝头啃布老虎:“王妃这眼力……咳咳……比工部的机关匠还毒。”
“毒你棺材板的尸油!”她劈手扯烂布老虎,棉絮里簌簌掉出黑虫卵,“老腌菜连孩子玩意都塞蛊虫——是怕姑奶奶的毒指甲闲着?”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出布屑,鎏金火焰“轰”地裹住虫卵。姜黎拎起崽子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米糊里拌黄连粉!”
“苦!”婴儿揪住她腰间香囊,“爹!香!”
萧景珩指尖挑开香囊穗子,露出暗袋里的鎏金粉:“王妃仔细……咳咳……这香粉掺了蚀骨散。”
“散你祖坟的纸灰!”她抓把香粉塞进老嬷嬷鼻孔,“说!这腌臜粉是熏孩子还是熏秃鹫?”
帐帘忽被掀开,户部侍郎捧着新制的虎头鞋哆嗦道:“娘娘,小殿下的新鞋……”
“新你棺材板的寿鞋!”她毒指甲剜开鞋底,夹层里赫然钉着三排狼牙钉,“哟,鞋底藏暗器——琅琊阁是打算让孩子踩着刀尖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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