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她这样。
“你只要赢了我,我就答应你。”
薛宴辞总是这样,七年前在和康名邸,她就说:路老师,你只要赢了我,就不用再睡客房了。
同居之后,路知行买好多睡衣给她穿,她也说:路老师,你只要赢了我,我就穿给你看。
诸如此类的事太多了。
“好。”
路知行刚说完好字,【。。。。。。】,便轻松赢下第一局。
她坐在他腰间,笑的花枝乱颤。
【。。。。。。】,她总是会往下躲一躲,就是差一点儿。
“路老师,要不要认输?”
路知行不答话,腾出一只手捞起薛宴辞的腰身,使得她再也躲不掉。可薛宴辞哪有那么好对付,【。。。。。。】。
“薛宴辞,我会把你绑起来的。”路知行的汗滴接连落在薛宴辞下巴上,她更嚣张了,“我不信。”
路知行笑了笑,抱着薛宴辞起身、下床,走到衣帽间,打开抽屉,开始选领带。他是真想把她绑起来的,这姑娘,真不是一般地好对付,跟个小妖精一样。
“路老师,别这样。”薛宴辞攀在路知行腰间,抬手刮刮他的鼻梁,一口亲在他喉结上,“要公平竞争,你这属于作弊。”
她总是一堆歪道理。
“好,我们公平竞争。”路知行不甘示弱,捏一把薛宴辞的屁股,“这一次,我非得赢了你。让你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床边试过了,窗台试过了,浴室也试过了,路知行就是赢不了她。
“路老师,要不要认输?”薛宴辞十分挑衅,“你现在认输,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但不能是关于这件事的。”
“不要。”他仍旧将她抱回床上,回归最原始的动作,“宴辞,猜猜看,我会在第几下赢定你?”
“第九下。”
路知行低头朝着她笑,借此掩盖被拆穿的心思。
他亲吻她,从眉间起,至脖颈处共七下,【。。。。。。】,迎合着路知行,赢下第二局。
“好了,路老师,三局两胜,我赢了。”
“薛宴辞,你这属于使坏心眼儿。”
“承认吧,路老师,你面对我,永远无法一心二用。亲只能是亲,做只能是做。”
“别想着用你那拙劣的吻技,掩盖被我看穿的内心。”
路知行在薛宴辞面前,永远思想赤裸。
“五局三胜。”
薛宴辞看看枕边人,他变聪明了。
“好啊,再给你一次机会。”
路知行平躺在床上,瞅着天花板,“去沙发。”
“路老师,你确定吗?”薛宴辞起身趴在路知行面前,“知行,你在沙发上可从没赢过我。”
薛宴辞说的不错,在两个人的较量之间,路知行也赢过几次。但在沙发上,他确实一次都没赢过她。
但路知行不信,他不相信怎么可能在沙发上一次都赢不了呢?怎么可能在沙发上,永远都是被薛宴辞睡呢?
一如第一晚那样,【。。。。。。】。
薛宴辞虽能折腾,但体力是远不如路知行的。这一场争夺,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路知行不相信她还能有多少体力,势必要在今晚,要打破在沙发上只能被薛宴辞睡的这个魔咒。
路知行伸手,薛宴辞就落落大方将自己往前靠;路知行抱她,薛宴辞就疲懒地环在他腰间;路知行低头亲吻薛宴辞,她就轻启牙关,引着他深入;【。。。。。。】……
这是一贯的相处方式,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身体。
薛宴辞很会玩这些,她睡路知行第一晚,就很会玩这些。她的双手会从他耳后开始,到脖颈,到胸前,再到腰间。
只一下,【。。。。。。】,路知行溺死在一片汪洋大海。
薛宴辞赢下第三局。
“这回服了吗?”薛宴辞太嚣张了,不仅嚣张,还很挑衅。
路知行缓缓闭上眼睛,侧过头,闷哼一声,“薛宴辞,你真就是个小迷人精。”
她以往赢了,也是这般模样。挑衅、霸道,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说吧,你赢了,想怎样做?”
“一周两次,周五晚上和周六晚上,我都要这样和你睡。”
路知行睁眼瞧着伏在自己肩颈上的人,眼睛亮晶晶的,勾人心魄;嘴唇红润,好想再亲上一口;白润细腻的颈间是层层薄汗……
“求之不得。”路知行心满意足地答一句。
薛宴辞翻个身,躺进路知行臂弯里。他趁机将她抱回床上,亲上好一会儿,才问,“宴辞,你到底是从哪里看来的这些小把戏?”
“叶先生,好好学学吧,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
路知行见薛宴辞兴致不错,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开口,“宴辞,下周我就要开始巡演了,一个月四场演唱会,期间还夹杂着大大小小的广告拍摄,演讲,讲座……”
“通纳生物的工作不会耽误的,这周都已经安排好了,每周我会抽出两天时间回公司处理事情,平时都会转到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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