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奇葩的理由,本来第一天上朝,这么重要的场合,不敢替换的,可是他哥早上拉肚子了,不能上朝,就让他过来了。】系统说。
沈碧落:......
群臣:......
皇帝:......
完了,朕的江山真要亡了。
谷庆良尴尬地挠了挠头,脸红扑扑的。
这样的理由被人知道,真的有些羞耻呢。
沈碧落:【不是,他有病吧!因为拉肚子了,就敢让他弟来上朝,万一被人看出来了,不就是欺君之罪吗!他们不怕掉脑袋!】
群臣:就是!简直就是我们的嘴替啊!
系统回答道:【话说为什么二人能这样有恃无恐?只是因为两人长得极其相似,无人能区分吗?NO,NO,NO!他们俩,其实从小就玩这种互相扮演游戏,已经玩了几十年了!】
沈碧落:【啊?】
群臣:啊?
工部尚书:啊?若是这样,昨天和前天,我看见那个到底是谁呀!是哥哥还是弟弟!
谷庆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脑门上汗如雨下。
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竟然以这种方式被公之于众!
他刚刚就试过出言反驳,可是自己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心声,还不能反驳吗!
沈碧落:【咦,这谷庆良怎么一脑门子汗啊!天气很热吗?】
谷庆良要哭了:对,我特么要热死了。
皇上很合时宜地给自己扇了扇风,吩咐旁边的太监:“天太热了,去开两扇窗子吧。”
群臣也都非常配合地用衣袖擦着汗。
沈碧落:【咦,真的很热吗?为什么我不觉得?】
系统:【大概是体质原因吧。】
一人一统也没细想,继续吃瓜。
皇上:还好是两个好忽悠的......
【他俩从小就互相扮演,弟弟不爱学习,总是请假,但是一个人请假多了也不好,哥哥就冒充弟弟上学,自己请假。】
【那他们不会穿帮吗?】沈碧落问道。
【不会穿帮,他们每一天都会把今天经历的一切事都事无巨细告诉对方,谁冒充谁都没有破绽。这心思,是一点不往正地方用啊!】系统吐槽道。
皇上挺生气,就是!唉,祖宗保佑,可别再有这样不靠谱的大臣了......
群臣也无语:有这精力,这记忆力,居然用在这种地方......干点别的不好吗?
【等会儿,那他们的妻子、最亲近的家人也区分不出来他们吗?】沈碧落发现了华点。
群臣睁大了眼睛,是啊,真的谁都分不出来吗?
谷庆良擦了擦头上的汗,真的还要往下说吗?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区分不出来!更夸张的是,他们还会跟彼此的妻子做......我不理解,并且大受震撼!】
话音一落,含元殿安静了一瞬。
咱就说,非要这么大方吗?
亲兄弟,也不至于关系好成这样吧!
皇上见多识广,心里也竖起了大拇指。
这两个癫公,还真是忍常人所不能忍啊!
【他们屁股上的胎记不是不同吗?妻子没发现?】
【还真没发现,他俩很谨慎,每次做的时候都熄灯......】
皇上看着谷庆良,谷庆良感受到了皇上的视线,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压迫感。
其他大臣心里为他默哀。
“工部侍郎谷爱卿,你第一天上任,有什么要和朕说的吗?”皇上极有压迫感地说。
谷庆良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皇上不等他回答,又说:“听说你有个双胞胎弟弟,何不把他带来给朕看看?”
谷庆良吓得几乎直哆嗦,如今,他替兄上朝已经是明着的秘密了。
即便是陛下没有证据,估计还会找个由头把他们哥俩做了。
此时此刻,应当竭力明哲保身。
谷庆良跪了下来,开口道:“陛下,微臣的弟弟上不得台面,恐污了陛下眼睛,微臣身体实在不好,整日虚弱不堪,请陛下准微臣辞官!”
“之前让你担任工部侍郎的时候你并无异议,如今又主动辞官。你当这朝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不准走,因你无视朝纲,提出此事,罚俸一年。”皇上严厉地说。
这欺君之罪还能这么容易让他揭过去?其他群臣会怎么想?岂不觉得朕软弱可欺?
他知道这谷庆良本身是个做大生意的,想要免罚,正好国库空虚!多捐点银子吧!
谷庆良睁大了眼睛。
一年的俸禄倒是不多。只是,看陛下的样子,这事没那么容易揭过去了。
回去得跟哥哥好好商量商量,如何应对才行......实在不行,就捐个五百万两,买他俩的命……
“臣知错。”谷庆良苦着个脸。
群臣心里唏嘘,这谷庆丰兄弟,胆子太大,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恐怕陛下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转念一想,若不是遇见了沈碧落,恐怕永远也暴露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了,谷庆良像个兔子似的就跑了,赶紧出宫,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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