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内景象却出乎意料:没有想象中的熊熊烈火,只有无尽星空,三十六颗星辰组成的锁链悬在中央,捆着团人形黑影。听见动静,黑影抬头,红孩儿惊得几乎散形 —— 那面容竟与牛魔王一模一样,只是眼中泛着疯狂的红光,铁角上缠着的锁链刻满 "唵嘛呢叭咪吽" 的佛印!
"父亲?!" 红孩儿失声惊呼。
黑影咧嘴一笑,声音却是老君的腔调:"错了,这是三百年前我与你父亲共有的恶念。当年他闯入兜率宫,我趁机分走他一缕夔牛恶念,封在此处。" 星光锁链突然收紧,黑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红孩儿!快逃... 如来的佛印... 还有三息..."
红孩儿下意识去扯锁链,指尖刚碰到就缩了回来 —— 链上的佛印像根冰针刺入火灵本源,剧痛中他猛然想起五行车上的佛纹,难道这三百年的局,竟是佛道两家合谋?炉盖突然开启,万丈金光灌入,如来的法音顺着金光传来:"老君,此子与佛门有缘..."
强光中,红孩儿感觉自己被无形大手拎出丹炉,老君的面容在金光中模糊不清,只有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偷灯油的小贼,该罚。" 拂尘轻扫,红孩儿浑身火焰尽褪,被打回赤身裸体的孩童模样,从三十三重天坠落。下落途中,他看见金银童子正在云间布阵,八百火鸦组成的 "救" 字正急速逼近,而火焰山方向,母亲遗留的翡翠小树正在发光,树下站着手持混铁棍的牛魔王,铁角间缠绕着与炉中锁链相同的佛印。
【四】
星光锁链突然收紧,黑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红孩儿!快逃... 如来的佛印... 还有三息..."
红孩儿下意识去扯锁链,指尖刚碰到就缩了回来 —— 链上刻满了 "唵嘛呢叭咪吽" 的佛印,每道都像根冰针刺入火灵本源。他猛然想起五行车上的佛纹,难道这三百年的局,竟是佛道两家合谋?
炉盖突然开启,万丈金光灌入,如来的法音顺着金光传来:"老君,此子与佛门有缘..."
强光中,红孩儿感觉自己被无形大手拎出丹炉,老君的面容在金光中模糊不清,只有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偷灯油的小贼,该罚。"
拂尘轻扫,红孩儿浑身火焰尽褪,被打回赤身裸体的孩童模样,从三十三重天坠落。下落途中,他看见金银童子正在云间布阵,八百火鸦组成的 "救" 字正急速逼近,而火焰山方向,母亲遗留的翡翠小树正在发光。
怀中的灯油金珠突然发烫,映出最后一行字,字迹竟与女娲石上的相同: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盗丹时。"
红孩儿望着越来越近的凡界,突然发现掌心多了道火焰状的纹路 —— 那是灯油中的火灵记忆所化。他知道,这次偷丹虽险,却让他看清了老君的真正目的:不仅是炼化火灵,更是要借佛道之力,将他与牛魔王的善恶念分离,重铸混沌初开时的 "天地灵根"。
当他重重摔在火焰山的焦土上,八百火鸦惊叫着围拢,他却笑了 —— 因为在灯油的记忆里,他看到了一个关键画面:唐僧的锦襕袈裟上,绣着与八卦炉底相同的 "火灵归位" 符文。
"孙叔叔..." 红孩儿望着西方,指尖擦过掌心纹路,"看来咱们的棋局,该换个走法了。"
而在三十三天外的兜率宫,老君凝视着八卦炉内的星光锁链,锁链上的佛印正在减弱。他轻叹一声,从袖中取出半片焦黑的芭蕉扇 —— 正是红孩儿用来记载秘术的残页,上面的朱砂字其实是他亲手所写。
"火灵觉醒,劫数已至。" 老君喃喃自语,"唐僧的袈裟,孙悟空的金箍棒,还有那孩子体内的混沌之火... 天地丹成与否,就看这一遭了。"
丹炉深处,被红孩儿激发的灯油余韵正与地火之眼共鸣,火焰山的赤焰突然暴涨三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血色虹桥,直指西方 —— 那里,玄奘正牵着白马,踏上了注定与火灵交织的取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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