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还不现形?" 红孩儿踏火莲降临洞窟,青狮精已现原形,颈间鬃毛被混沌染成灰色,眼中闪过恐惧,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吼:"你... 你是火灵祖巫的..." 话未说完,被悟空一棒敲晕,棒身的 "如意金箍" 四字重新亮起,将青狮精打回文殊菩萨座下的原形。
【六】新劫又生
当最后缕混沌气息消散,红孩儿怀中多出卷竹简,正是寇员外的轮回文书。展开后,朱批 "转世为佛前灯芯" 的字样闪闪发光,文书背面却浮现出火焰山的画面:青铜巨门完全开启,门内站着个与红孩儿一模一样的身影,脚踏十二品黑莲,莲台上绣着完整的《封神榜》名录,每道名字都在吸收混沌气息。
更可怕的是,那身影抬起头,眼中跳动着与红孩儿相同的三昧真火,却多了份混沌的暴虐。他的胸口处,嵌着块与寇员外口中相同的青铜碎片,碎片上的八卦纹正与红孩儿额间的太极图遥相呼应,形成阴阳两极的诡秘平衡。
"那是......" 红孩儿握紧青铜斧镜,镜中倒映出自己的倒影,却在镜深处分裂成明暗两半,明的一半手持灯芯,暗的一半握着黑莲,"我的... 混沌分身?"
铁扇少女的傀儡突然转身,手中青铜巨斧指向红孩儿,口中发出机械般的声音,声带里夹杂着铁扇公主的叹息:"火候已到,该做抉择了。" 火焰山地脉传来轰鸣,地火岩浆中,牛魔王的混铁棍正从山巅坠落,棍身的 "平天镇魔" 四字已被混沌侵蚀得模糊不清,棍头的火焰印记正在熄灭。
红孩儿望向怀中的轮回文书,寇员外的转世灯芯正在他掌心燃烧,那簇火焰虽小,却明亮而稳定,映着他额间的太极图。母亲铁扇公主用一生教会他 "火候自心",父亲牛魔王用混铁棍告诉他 "镇魔先镇心",而老君、燃灯古佛、太阴星君的点拨,都是为了让他在面对混沌分身时,能守住那盏照亮轮回的灯。
"敖烈,去火焰山。" 红孩儿踏上火轮,周天明珠与太极图在身后展开,形成阴阳鱼形状的光盾,光盾边缘浮现出他经历的所有劫难画面,"不管门后是祖巫残影还是混沌分身,我终将用这盏灯,照破所有虚妄。"
当风火轮掠过铜台府,百姓们看见七棵菩提树在暮色中发光,树冠上映出红孩儿踏莲而去的身影,树干上的善行画面渐渐淡去,只留下 "因果循环" 四个大字。他们不知道,这场还魂显圣只是混沌终局的序幕,而红孩儿掌心的火焰,即将在火焰山的地脉深处,点燃那盏象征火德自在的永恒心灯,让所有徘徊的魂魄,都能在轮回中找到光明的归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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