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记,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除了英俊之外,其他没什么好说的!”见鱼浪这么问,又做出匪夷所思的动作,女官不明所以。
鱼浪闻言觉得有戏,接着又说违心话拍马屁:“王司记,你这么有才能,又这么漂亮,到底哪个男人才能享到你的福呐?!”
听鱼浪语气不对,女官伸直了脖子,用鼻子呼了一口重气,死死地盯着鱼浪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我的意思是,你行个方便,先给我办个亲供牌,然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也可以满足你!”鱼浪抛出一个媚眼,拉了拉衣襟,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女官一皱眉,斥声表示:“亏你还是读书人,竟然有如此下流的想法,还做出这么龌龊的动作,简直让人恶心!”
没想到她不上道,让鱼浪很是尴尬:“额……我就是开个玩……”
女官很认真又义正言辞的打断:“收起你那龌蹉的思想,我不是那种人,如果你再这样,我可以以你亵渎朝廷官员为由,让你罪加一等,像你这种下等人,以为自己有几分才学,有几分样貌就可以肆意妄为,殊不知在我眼里,你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牲,狗贼而已,还想在我面前摇唇鼓舌,搔首弄姿,你以为我也是柳氏妇那种人吗?我虽然独身多年,但也安身守分,从不会做出格之事,眼下我也是看你可怜,又这么敢于表现,有悔过之意,我就成全你,但大白天的,这种事不好在公衙里做,所以今晚你就跟着回我家,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可以网开一面,破例给你办一个亲供牌,不过你要记清楚,这种事下不为例,因为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跟你是不一样的,我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咹…这这……”听着王司记义正言辞的话,到最后鱼浪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好像说了晚上跟她回家是不是?
“我刚才说的,希望你记住,要摆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你现在已经不是举人了,而是挂了个秀才虚名的平民而已,而我是官,朝廷刑部从八品官,是你这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了!”
“哎,行了行了!”
说话太难听,鱼浪听不下去了,她要是不这么说还好,抵手表示:“王司记,我知道你地位比我高,你不就想面子争个赢吗?我惹不起,你赢了,你还是把我送去工部做苦役吧!”
“我刚才的话你有没有好好听?”
鱼浪:“听了听了,我记住王司记大人的教诲了,刚才的话冒昧了,就当我没说过!”
“可是你已经说了,人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女官态度还是那么强硬。
但鱼浪刚才听了王司记的话,觉得她很搞笑,说白了还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但是嘴上从不服输,就算是办事都得坐主动位。
听者有意,鱼浪觉得她说得话还是有道理,幡然醒悟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人还是不能为了一个临时亲供牌而摧眉折腰事权贵!
想到这,还想起了身为临河县县丞的樊诗月,到时候回去,本地人可以直接找樊诗月纂刻一个亲供牌,还不怎么花钱。
“王司记,鱼某刚才真的是说笑,还望你海量,你还是赶紧安排人把我送走吧!”
“哦?这么说你是在耍我了?好吧,我也可以给你开个玩笑,反正你记住,有你后悔的时候!”
……
和王司记闹了个不愉快后,鱼浪被押送到了工部报备,王司记说会让他后悔的。
果然,到了工部后一开始他就后悔了,因为王司记那个死女人居然篡改了他的劳役文书,原本一个月的期限被改成了两个月,女人,真是不能得罪!
早知道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于是鱼浪被工部下面的一个小官安排到了一个离京城四五十里外的一个小沛城里。
刚开始的时候鱼还不知道要来干什么苦力活,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看造型,不就是个蹴鞠场嘛。
最近几十年里,蹴鞠运动发展得比较火热,几乎每个省城都有,只是在鱼浪的那个小小临河县没什么前途,也就没怎么听说。
劳役是没有工钱的,都是抓来的罪犯流民或者降兵,当然也有一些少量吃不上饭的民夫,在以前国贫战乱的时候,朝廷修建什么工程基本都是强行征用民夫,而现在民夫基本没有了。
这里人还挺多的,一个个干活有气无力,蔫巴。
鱼浪每天的工作就是用个独轮木轮车去石料场推石料,每天吃的就是稀粥,馒头,咸菜,难得吃上一顿肉,刚开始一点也不习惯,但好在他没什么适应力。
只能死扛!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也不知过了多少天,鱼浪就这么干了下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
与此。
西都,临河县。
这天,樊诗月正在衙门里办公,今天要处理的事比较多,因为今天衙门里来了不少从各地回来的考生,不管是考童生的,还是考秀才的,又或者考举人考进士的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不管考上还是没考上的都要来县衙的礼房报备,像这种繁琐的文书工作,自然都是身为县丞的樊诗月干,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或者刑事案件,左县令那个老头基本不会来衙门,一般都在哪个茶馆戏园子里。
所以现在临河县的大小公事,基本都是樊诗月在办。
刚处理完一波人后,这时,花小颖和澹台馨两人也走了进来,她俩刚从外地回来。
“诗月姐,我有个我的好消息要告诉你!”澹台馨快速凑上来,一脸轻松得意。
“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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