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各国的使臣送走,刘徽把河西的官员都叫来,仔细的吩咐一些事,指着崔询道:“若有遇不决之事,找崔询。”
一听这话耳熟吧,那不是先前陈荷在时得到的待遇吗?
崔询怕是也想不到刘徽竟然要给他那么大的权力,要知道他才来河西不久。
而且他的身份之尴尬,都知道的。
无人想到刘徽会敢把那么大的权利给到崔询的。
“殿下是?”不对,重点难道不是另一回事吗?比如刘徽为何将河西的事情交给崔询。
“我要回长安一趟。韩开。”刘徽脸色极其不好,那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刘徽不满之极,因而刘徽只能握紧拳头唤来韩开。
刘徽的情况是自去乌孙以来一直都不太对,如何不让人诧异,可是除了贴身伺候的人,无人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一看刘徽的脸色不对,一个个都想上前,刘徽斥道:“本宫无事,你们都退下。”
一个个往她跟前凑什么?她一点都不想让他们靠近。
因为体内烧起的火,刘徽的后背渗出一层层的冷汗,无一不让刘徽不喜,好想再把乌孙王他们再拉出来打上一圈,弄死他们。
崔询一干人听到刘徽的喝斥,纵然再担心也不留下,不得不老实的退出去。
韩开给刘徽施针,不得不提醒刘徽道:“公主,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要压不住了。不如,不如……”
“你想办法压,一个法子不成就想另一个法子,反正就是要压住。”刘徽能不知道韩开的意思。
一个办法不成,那就想想另一个办法。
“公主,伤身。”韩开是没有办法吗?可是那样伤身,刘徽身体不要了吗?
刘徽毫不犹豫的道:“再伤身也不能让我乱志。”
韩开不由抿住了唇,想劝刘徽一句,其实大可不必那样的为难自己。不就是睡一个男人?
“你要是不行你就直说,我找别人。”刘徽一眼看穿韩开的心思,别人怎么看待男女之事刘徽不知道,在她这儿,她既要求霍去病对她忠贞,她也会记住忠于他。
任何理由,任何借口,背叛就是背叛,不要找理由。
刘徽严肃的表情让韩开明白,刘徽不会愿意接受她的劝说。
“乌孙国,就该把他们千刀万剐。”韩开气死了,“百密一疏,谁能想到他们把药洒在蒲团上。通过皮肤接触。”
没错,韩开一想到乌孙国用的手段,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乌孙国的人再拉出来鞭尸。
刘徽感叹道:“证明乌孙厉害的人多。知道我百毒不侵,人家弄出不是毒的东西来,你说说看,人家是不是厉害?你们是不是都应该有一颗好学上进的心?”
听听这话,韩开算是看明白了,刘徽这样的人是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有一颗学习的心。
也对,但凡没有这份心,刘徽都不能是现在这样子。
“公主,公主,朝廷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刘徽让韩开继续以针扎着压制那一股邪火。而此时那被派过去乌孙国找刘徽的八百里加急,终于送到刘徽的手里了。
刘徽看到对方的样子,“你怎么灰头土脸的?”
“小的刚从乌孙国回来。乌孙国大乱,小的不知道,还以为公主在乌孙国,后来得知公主回河西了,小人才急急忙忙赶回来,瞧着来晚了。”送信的小兵看着刘徽扎着针,一下子想起八百里加急传的口信。
闵娘不敢怠慢上去拆信,刘徽让韩开扎着针,不能动的。
闵娘打开信让刘徽一览,刘徽瞪圆眼睛,“可真行,我们在西域查不出来乌孙的盘算,倒是让长安查出来了,可见有时候这很多事都是始料未及的。我是命该有此劫!”
难得听到刘徽一句命里该有此劫,引得一个个都侧目相对,刘徽是从来不信命的。
“没事,死不了。人只要不死,其他都是小事。下去休息吧。”刘徽一向不是怨天尤人的主儿,因而并不在意的开口。
小兵打量刘徽身上的针,看起来有些可怕的呢。
“没事。扎扎针,通通血。”刘徽见着小兵一脸的愧疚,轻声的安抚,让人不用太放在心上,她是确实没有事儿。
小兵连瞅刘徽好几眼,确定刘徽好像不像是有大事的人,在那一刻终于是放心了。
刘徽看着人下去,马上道:“备马。回长安。”
再不回长安,刘徽得要疯了。
而长安那儿,也是等着消息不安得很。
可是再多的不安现在也没有办法,除了等消息,谁也不能干什么。
好在,可算让他们等到消息了。
看到回来的是刘徽,都有些惊讶。
“未经父皇传诏,私自回长安,请父皇恕罪。乌孙国居心叵测,孩儿已屠乌孙王公大臣。再向西城各国昭示,此后凡有敢打大汉主意者,乌孙国就是他们的下场。”刘徽拜在刘彻跟前,刘彻追问:“你身体如何?”
“父皇容我借冠军侯一用。”刘徽压了一路,脸色非常不好。回来告罪,更不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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