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凑到安宁的耳边,“安宁,我带你去个地方。”
安宁点点头。
王涔看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从安宁的微表情里,他没有读到抗拒。
张启山没把王涔刚才的挑衅放在眼里,当着他的面就把安宁牵走了,全然没管他难看下来的脸色。
王涔又低头喝了一口茶,看来他们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亲密,那自己的筹码……
张启山的房间里的书架上有一尊兽首,他走过去咔咔两下,书架旋转90度,看起来是个密室。
张启山拉着安宁的手走进去,密室的墙壁是一块块被割下来的壁画。
对帝王的崇圣之表,玉女的端严之态。
安宁越看脸色越沉重。
(系统,有氧气瓶吗?我需要吸氧。)
“怎么了宿主?”
(你没看见吗?这是永乐宫壁画呀!是中国古代工笔画中集大成的一部作品。你看,每个人物的衣冠、服饰,面部造像均无一处相同,这分明是真迹!)
(张启山的爷爷胆子真大呀,这都敢偷,幸好他早就死了,不然要是被国家抓到,不得枪毙他10个来回啊。)
“这是从我爷爷那里传下来的。我一直细心收藏,可惜墙皮掉了太多,朝元图有些不完整了。”,张启山的语气里有些遗憾。
安宁看看张启山,嘴角微微下垂,双肩耷拉下来。他好像从进来开始,就心情沉重。
“启山。”,安宁往他身边靠了靠,“时间也是艺术的一部分。画在完成以后,时间就开始了它的流逝。”
(你别急,你听我说,我是高情商。)
“有的人用各种办法保护它、修缮它,让它保存完整,这样也很好。”
“但就错过了它处于流逝之中的美。”
安宁的声音在密室里响起,可能是因为有回声吧,显得格外空灵。
悠长的直接飘进张启山心里。
安宁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剥落、翻起、褪色也成为了它的一部分,它的庄严美丽并没有因此损失分毫,这样也很漂亮。”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新的角度,张启山感觉自己眼眶热热的,又想拥抱她了。
“安宁,如果有人捏着你的软肋,逼你用它去换,你会换吗?”
(不会是美国人,或者是日本人吧,还是组织?这种举足轻重的文物不能流失。)
安宁摇摇头,“我不换,不是因为我的软肋不重要、不在乎,而是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本身就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又怎么会讲道德诚信。”,安宁抬头看着张启山,“所以我既要拿回我的软肋,也要保护好它,如果实在不能两全,我宁愿把它捐给国家。”
(这个暗示够明显了吧。)
张启山的手拂过起伏的粗糙墙面,最终停在处剥落的凹陷里。本来他已经想好拿它去换安宁平安了。
“好。”
出乎意料的,张启山的心情好了不少。
……
午后,管家抱了一只猫咪过来,也是一只白色的布偶,和解九送她的那只,一模一样。
“宿主,他是什么心思不用我多说了吧。”
(额,莞莞类卿?)
张启山伸出手摸了摸猫咪的脑袋,白猫舒服地喵呜了一声。“喜欢吗?”张启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张启山看着安宁温柔地笑了笑。安宁低头逗弄着猫咪,没有注意到张启山眼中闪过的一丝宠溺。
安宁点点头,“很可爱,谢谢。”
“它也叫肉包。”安宁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你怎么知道我给之前那只猫取名叫肉包?”
“那天听到你这么叫它了。”张启山如实回答道,“而且……”
“而且什么?”安宁好奇地看着他。
张启山的耳朵微微发红,“没什么……”他总不能说自己偷偷调查过她吧。就连这个猫也是……“要不要给它重新取个名字?”张启山转移话题。
安宁抱着白猫想了想,“那就叫豆腐包吧。”
“豆腐包……”,张启山重复了一遍,“还挺顺口。”他嘴角微扬。
张启山伸手把豆腐包抱在怀里,手指戳戳它的鼻头,猫猫一改刚刚活泼的样子,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
他莫名笑出了声,“怎么,这小东西怎么还有罢工的时候?”
安宁见张启山的脸上还有些忧郁,看了一眼他怀里的豆腐包,“我听五哥说过,如果猫猫遇到他们喜欢的人,格外粘人。”
“老五不是养狗的吗,什么时候还对小猫有研究了?”
安宁磕磕巴巴的找补,“这个,这个嘛,动物都是通的嘛。”
继而佯装恼怒,“可恶,猫猫们从来没对我这样过!”
张启山把猫猫抱在手上,凑到她面前。“我猜,说不定它的喜好跟主人一样。”,张启山的眼睛里染上促狭。
安宁一头雾水,“你知道它的主人喜欢什么?”
“喜欢故意说假话来哄人开心。”,话音刚落,那边传来他浑厚的闷笑,脸上阴雨散尽,满是晴天。
(被发现了Σ( ̄ロ ̄lll))
“咳咳。”安宁清清嗓子,“说真的,要是累了,肩膀可以借你靠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张启山的眼神锐利了一秒钟,又迅速地温柔下来,她总是这样,有的时候大大咧咧,有的时候又格外细心,格外招人喜欢,心里格外柔软。
张启山顺着自己的心意,把脑袋靠在安宁的肩膀上,这并不是一个宽厚的肩膀,可无端地感觉到了安心。
红府
老管家一把年纪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半天气才喘匀乎,“二爷,安宁小姐的肉包不见了!”
“什么!”
红府一片兵荒马乱。
黑匣子#:什么肉包?没见过,这是豆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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