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歌眼眶一热，几步冲上前，紧紧抓住旋风的手臂，“阿父，我是真的绾歌，沐川救了我，我没死！”
旋风愣住了，“没死？！不可能，你还这么小，我的绾歌要是还活着......”
“这么多年，你不也没变样吗？”姜绾歌忍不住笑了，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泪。
旋风眨眨眼觉得也对，这些年他还纳闷为什么自己和美芽一点也没变老，而且他那几个女婿也一点样都没变。
如今看眼前的小雌性，旋风竟有些相信她的话了。
“阿母呢？”姜绾歌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
“在、在山洞里头呢......”旋风粗糙的大手颤抖着抚上女儿的脸颊，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仿佛在确认这不是一场幻梦。“你当真...是绾歌？”
姜绾歌一把攥住父亲的手腕：“如假包换！”话音未落就拽着他往洞里跑。
洞内的光线昏暗，美芽正背对着洞口整理兽皮。
“阿母！”
听到动静的美芽转过身来。
那张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脸庞明显消瘦了许多，眼角的细纹里盛满了化不开的哀愁。
“旋风......”美芽手中的兽皮滑落在地，她使劲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又出幻觉了？我看到我们绾歌了......”
“我、我也瞧见了......”旋风结结巴巴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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