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来的赵大郎?"朱仝和雷横吃了一惊,旁边黑脸宋江也好奇地问:"就是那个景阳冈 ** 老虎,又 ** 县令、大闹阳谷县的赵大郎吗?"
"除了他还有谁?"晁盖点头感慨:"这样一位英雄人物,竟因阳谷县令的陷害而流落江湖,实在令人唏嘘。”
"这种人物加入梁山,将来山东一带恐怕要不太平了。”
吴用也说道。
"这件事必须尽快告知县令大人,让他早作打算才是。”
宋江略作沉思,转向朱仝和雷横说道:"二位都头无需惊恐。
此番出征虽折损了些许兵士,但成功击退贼寇,不但解救了西溪村,还救回了被掳走的村民。
如此看来,二位非但无过,反而建功不小。”
"什么?那西溪村的贼寇不是自行撤离的吗?那些村民也一直帮着贼寇运送粮食,他们分明就是同伙。”
雷横疑惑未解。
朱仝已然领会了宋江的意思:"我们到达西溪村时,正逢梁山贼寇欺压百姓、劫掠财物,一时激愤才发兵进攻。
虽驱逐了贼寇,救下了乡亲,但也损失了二十多名兄弟。”
朱仝说完,下意识要去捋胡须,却摸到光秃的下巴,这才记起自己为表决心已将胡须割去,不禁面露尴尬。
雷横也醒悟过来:"我们这样解释,县令会信吗?"
朱仝笑着宽慰:"即便县令心中存疑,他也会认可这说法的。
我们立功,功劳自然归他;若我们损兵折将,他也难逃责罚,所以他会选择承认。”
雷横顿时明白,原本可能成为麻烦的事,经宋江几句话竟成了功劳。
他与朱仝一同跪谢。
宋江扶起两人:"二位不必客气,大家同僚一场,当相互扶持。”
众人统一口径后,匆匆返回郓城县汇报。
晁盖与吴用在村口目送宋江离去,吴用感慨:"宋押司果真是名副其实的及时雨,寥寥数语便让朱仝和雷横心生感激。”
除夕夜,梁山格外热闹。
山中物资充足,不仅粮食和钱财充裕,酒肉也尽情享用,甚至备了许多 ** 增添喜庆氛围。
无论是首领还是士兵,都沉浸在欢乐之中。
除夕之夜,赵言与众兄弟在聚义厅饮酒后,便前往后宅寻找李师师,打算一起守岁。
刚到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李师师弹琴吟唱的声音:“明月几时有, ** 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赵言静静听完,不禁疑惑道:“除夕夜,你为何要唱这首曲子?莫非是在思念亲人?”
“大哥,我已经孤身一人多年,哪还有什么亲人可念?”
李师师迎上前,“如今我的亲人就只有大哥你了,我们能朝夕相伴,又有什么好想念的呢?”
走进屋内,赵言发现桌上已摆好酒菜,旁边还坐着春梅与琼英。
春梅是李师师的丫鬟,出现自然合理;而琼英也在场,脸颊泛着微红。
“还不是琼英妹妹说思念亲人,我才为她弹唱了这首曲子。”
李师师笑着解释,随后拉赵言入座,春梅赶紧起身烫酒,而琼英则似醉非醉地笑喊:“赵大哥来了!”
“她怎会这般醉醺醺的?”
赵言不解,“我刚才见她离开聚义厅时还挺清醒的。”
“大哥有所不知,琼英妹妹身为女子,怎能在众多男子面前失态醉酒?她是到了我这儿才慢慢喝醉的。
依我看,琼英妹妹心中定是有事,才借酒浇愁吧。”
此时,已经醉意朦胧的琼英忽然抽泣起来,口中喃喃:“爹,娘……”
“看来琼英妹妹是真的想家了。”
李师师怜爱地将琼英抱入怀中,女孩随即紧紧搂住她,把脸埋在她胸前低声啜泣。
春梅惊讶地问:“琼英既然思念家乡,为何不返回?她可是郡主啊。”
李师师也好奇:“大郎,你知道其中缘由吗?”
赵言虽然清楚内情,但这是琼英的秘密,琼英未言,他也无法多说,只能摇头表示不知。
琼英哭了一会儿便昏沉入睡,依旧紧紧抱着李师师的腰。
李师师无奈,不愿打扰她,便给她盖上厚披风,让她靠在自己腿上休息。
“过几天,我打算去趟沧州。”
赵言说道。
李师师不解:“大郎无缘无故去沧州做什么?那边有熟人吗?”
赵言饮了一口酒:“师师可知梁山的来历?”
春梅接口道:“梁山不是王伦创立的吗?难道还有别的故事?”
赵言笑着解释:“王伦不过是个落魄秀才,若非柴进相助,怎会有今日梁山的基业。”
“柴进,人称小旋风,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侠义之士,他乐于助人,不论三教九流,都曾得到他的恩惠。
王伦正是得到了他的资助,才得以占据梁山。”
“我虽已接管梁山,但总要拜访柴进,把事情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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