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元绍正在内室听宋青书分析天下大事。忽地管家来报,说史文炳、梁通天、鬼哭叟带领家丁聚集在驸马府前,扬言要咱们交出侍卫小妾。潘元绍怒道:“什么?......欺人太甚!”
宋青书却一抱拳:“驸马,切莫冲动。他们似乎有备而来,驸马不如静观其变,同时召集侍卫队严密防御,防止他们浑水摸鱼。”
潘元绍连连点头:“先生果然老成之言。”转头对管家道:“紧闭大门,召集侍卫队严阵以待,整个府中要处处戒备,以免被人暗算。”
管家答是刚要走,他却又叫住道:“传我命令,城内卫队随时增援!”
史文炳本来也不敢造次,只是客客气气来报名号,请驸马明察做主,却只见大门紧闭,将他们晾在一边。一众人等了良久,却连个回信都没有。结果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进退两难。
他那小妾还在一旁不住煽风点火,“哼,驸马爷好大的架子。我们老爷前来拜访,他端着架子理也不理,这是理亏呢,还是没把老爷放在眼里?”
史文炳怒气随着酒意渐渐涌上来,高声叫道:“驸马爷!末将在此等着您的回话呢?这么多兄弟,难道驸马要袒护部下不成?”他这一喊,跟着他来的家丁也一起叫嚷起来。
早有侍卫前来禀报:“驸马爷,那史文炳居然胆敢带人在府门叫骂,请驸马下令,让末将收拾他们!”
潘元绍来回踱着步,“真是欺人太甚!张士信嚣张跋扈,连一个狗腿子都敢到我府门叫骂了么?”终于忍不住道,“将他们轰出去!”
那侍卫得令,也不拖拉,随即带领一队侍卫从正门出来,“何人胆大包天敢在此喧哗?速速滚开!”接着一队侍卫刀出鞘立在门前,不住叫骂。
史文炳、梁通天、鬼哭叟三人脸色难看至极。心道今日不光得罪驸马,这个脸也是丢到姥姥家去了,谁成想潘元绍竟然视三人如无物,三人一贯作威作福,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史文炳怒道:“末将只不过想让驸马爷主持公道,怎地驸马如此眼高于顶,视我等弟兄如敝履?”一众家丁见家主受辱,也忍不住义愤填膺,与驸马府侍卫对骂起来,双方一时间剑拔弩张。
管家终于见事不妙,来到内庭抱拳:“驸马爷,您还是去看看吧,眼见事态不好平息了。”潘元绍只得带人走向大门。
此时门前双方各持刀棒,几乎喷到对方脸上。史文炳为首的家奴挺身向前,“驸马爷包庇纵容属下欺压民女,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么?”众家丁不断起哄,那驸马府侍卫手擎钢刀,“擅闯驸马府者杀无赦!”他一边说,一边比划,忽地钢刀自动生出一股大力,“噗”地一声,刺入那家丁胸膛,直从后背穿出,众人一时愣在当场。
原来宋青书一阳指早已出神入化,他跟在潘元绍身后,悄然一指点出,那侍卫钢刀忽来一股大力,猛然间刺出,家丁猝不及防,钢刀已然透胸而过。
忽地有人大喊一声:“杀人啦!”众侍卫与家丁刀棒相交,乱战一团。梁通天、鬼哭叟眼见不好,当即喊道:“住手!大家有话好说。”眼见生死相搏,可哪里还止得住?鬼哭叟、梁通天忽视一眼,飞身纵上,却只是抢夺兵器,叫喊停手,梁通天伸手夺过一把钢刀,张嘴叫道:“住手......”忽地哑住,对面侍卫还以为他来厮杀,抡刀砍来,他居然不躲不闪,咔嚓一声被砍翻在地。
鬼哭叟忽地醒悟,叫道:“不好!对方侍卫中隐藏了好手,意图消灭我等!”史文炳大怒,今日并未准备作战,兵器都未带,“驸马意图灭我之口么?”忽地想到那“铁锁帮口供”,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正是那“铁锁帮”信物,向潘元绍扔去,“驸马爷看清楚了!”
却见那锦盒慢慢飞向潘元绍,宋青书忽地一拉,“驸马小心!”那锦盒砸在石桌上,竟然将石桌砸地石屑纷飞,桌子四分五裂!
那自然也是宋青书暗中手法,他却叫道:“保护驸马!”众侍卫大惊,连忙护在他周围,护住潘元绍逃往内室。
侍卫长大怒:“史文炳意图刺杀驸马,众侍卫格杀勿论!”众侍卫应声向前,却是再不留情。鬼哭叟眼见事不可控,飞身夺下两把钢刀,一拉史文炳,“中计了,咱们速......”忽地哑住,“嗖嗖”之声不绝,原来已有几支弩箭射入他后心之中。自然又是宋青书暗中一阳指趁乱击杀鬼哭叟。
史文炳心道再不走连自己都要死在这里,当即转身就跑,“弟兄们快撤!”带着一众家丁狼狈逃走。
史文炳逃回,径直前往张士信处哭诉:“驸马潘元绍设计陷害末将,竟然先后杀死梁通天、鬼哭叟,分明是为了剪除您的羽翼,实为您而来啊!”
张士信大怒,部下纷纷道:“驸马受您所控,这是故意反击,他毕竟也手握重兵,此事应当禀告诚王处置。”于是他令各部下搜集潘元绍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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