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锲而不舍了。”
季鲤感慨着，电力又恢复了正常。
“不过学校十二点到十三点都会局部断电一个小时也许是个有用的信息。”
季鲤默默记下，等待着下一位访客。
某次眨眼过后，季鲤又看到了那个小丑，手里依旧拿着三个颜色鲜艳的气球，另一只手则抓着一只死去的小猴子，猴子的尸体还紧紧抱着他的手。
这次小丑站立的位置，离窗边只有一米不到了，按照这个趋势，第五夜时，小丑应该就会贴在窗边。
因为距离的靠近，季鲤也看清了小丑的面部细节。
他脸上的油漆相比于第一天，已经掉了差不多了，裸露出大块大块的灰白皮肤，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疙瘩。
蓬乱的橘红色头发上则是时不时闪过一只跳蚤，好像只要小丑愿意摇摇头，头发里的跳蚤就会像雪花一样飘落四散。
季鲤无动于衷，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小丑。
在和小丑病态癫狂的眼神对视二十分钟后，小丑再次在某个眨眼间消失不见。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季鲤认为几乎不会有访客再来了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嗒，嗒，嗒”
脚步声很清脆，就像是鞋跟落地瞬间压缩空气，发出近似子弹退膛的「咔哒」的感觉一样。
来人身着一席笔挺的深色西装，搭配某件简约又贵气的白色衬衣，领带挺括，浑身的气质矜贵又散漫。
值得一提的是，面前的男人的眼睛与常人明显不同，左右两个瞳孔内，各是天秤的一边秤盘。
一黑一白。
“你好，季先生。”
男人的声音明明很清冷，但听起来就是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我是私权社社长，黑秤。”
“这是我的名片。”
男人修长的手指递出黑金色的名片，名片瞬间穿透了窗户，放到了值班室内的办公桌上。
刚刚一直面色如常的季鲤，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意外。
这么多晚的守夜下来，这是第一个，能够无视守夜规则，直接把东西送进值班室内的人。
“等你离开副本后就会明白名片的作用了。”
男人说完淡漠一笑，消失在了雾气中。
季鲤则是仔细打量着桌子上的黑金色名片。
名片以奢华的黑金色为背景，中央印着金色天秤烫金图案，天秤两侧点缀立体浮雕纹路，边缘镶嵌鎏金徽章边框。卡面下方印有“私权社社长”的金色篆体字样，光线从左上角投射形成细腻的高光与阴影。
看起来比委员真名卡还要高级不少。
季鲤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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