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级武神像: 如平安县这尊,覆盖整个县域,是区域性的核心节点。
......
武神宫与武神像构成了新秩序下“高层-基层”双重控制体系。武神像覆盖的范围被称为“领” ,而对应层级的武神宫宫主,则被尊称为“领主” 。顾承安作为平安县的实际掌控者,便是这片“县级领”的领主。
新秩序的扩张并非传统的军队平推,而是一种更高效的“复制→裂变”模式。
当一个区域的模式被验证成功后,领主可以利用权限和资源,在其他同级或下级区域快速“复制”一座功能相似的武神像和配套的武神宫。
一个成功的村级领可以指导并帮助建立更多的村级领。
一个成熟的镇级领可以复制出新的镇级领,并管理其下的村级领。
这是一种效率极高、成本相对可控的扩张方式。
这种裂变式的扩张,速度远超传统方式,且每复制一个节点,都意味着新秩序在该区域的深度扎根。
下河镇,依偎在一条蜿蜒河流旁,是平安县内一个典型的农业乡镇。镇中心的小广场,平日里是孩童嬉闹、老者闲谈的地方,今日却显得格外肃穆。一座崭新的、约摸三丈高的镇级武神像刚刚在广场一侧竖立起来,青铜色的表面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尚未完全激活,却已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
广场上聚集了镇里各村的代表和不少自发前来的村民,他们交头接耳,目光不时投向广场临时搭起的高台,以及台上几位身着统一青灰色制服的年轻人。
他们是顾承安大人派下来宣讲新政的武神宫宣讲人员。为首的是一个名叫李明的年轻人,面容虽显稚嫩,眼神却透着坚定与沉稳。
镇长老王,一个皮肤黝黑、饱经风霜的中年汉子,正陪在旁边,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也有几分期待。
“乡亲们,静一静!”镇长老王拿起一个铁皮喇叭,声音在广场上回荡,“今天,是县里武神宫的李大人,来给大家讲讲县长大人定下的新政策,这关系到咱们每个人的往后日子,都仔细听着!”
李明走上前,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晰地传开:“各位下河镇的父老乡亲,我是武神宫的李明。奉顾领主之命,前来向大家说明即将推行的新政。”
他没有直接讲大道理,而是先提问:“大家想想,咱们种地,最怕什么?”
人群中立刻有人喊:“怕天灾!辛辛苦苦一年,一场雹子就没了!” “怕地主收租!收成不好也得交!” “怕生病!一病回到土里刨食前!”
李明点点头:“说得对!天灾、剥削、疾病,这些都是压在我们头上的大山。顾大人建立武神宫,推行新政,就是要搬走这些大山!”
他话锋一转:“新政的第一条,就是土地、山林、河流、还有镇上那些大点的铺子、作坊,以后都归公家,也就是归领主府统一管理。”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啥?地不是自己的了?”一个老汉,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张老汉,他家世代耕种着那几亩薄田,闻言急得脸都红了,“那我们吃啥?”
李明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张大爷,您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地归公家,不是要抢大家的饭碗,而是为了让大家吃得更饱,活得更好!”
他继续解释:“首先,对于大家原本的土地和产业,公家会按照市价进行评估,给大家一笔补偿金,用咱们领主府新发行的‘华元’支付。这笔钱,是对大家过去辛勤付出的认可。”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李明的语气加重,“从今往后,只要是我们平安县领地内的公民,每个人,从刚出生的娃娃到百岁老人,每月都能领到一份‘基础生活保障金’!”
“这钱是哪来的?”有人疑惑地问。
“就是从公家统一管理的这些土地、产业里出的!大家想想,以前地分散在各家手里,有的人多,有的人少,旱涝看天。现在地合在一起,由公家统一规划,用更好的技术去种,是不是收成更稳,更多?这多出来的,还有那些工厂、商铺赚的钱,一部分就拿来给大家发保障金!这就相当于,这片土地上的产出,人人有份! 这份钱,足够大家吃饱穿暖,是你们生下来就该有的权利,谁也夺不走!”
张老汉听得半懂不懂,但“每月有钱领”这句话他是听进去了,脸上的焦虑稍稍缓解。
接着,李明又讲到了承包制:“地归公家了,谁来种呢?还是咱们自己人!有愿意继续种地,或者有本事经营作坊、店铺的,可以向镇里的武神宫办事处申请承包。比如这片地,以前是几十户人家零散着种,现在合成一个大农场,你们可以几户人家合伙,或者能干的人家自己,承包一个片区。按照公家的要求种,收成好了,除了基础保障金,还能领到高额的岗位补贴!干得多,干得好,挣得就多!”
人群中一个叫王小虎的年轻人眼睛亮了起来。他家地少,以前农闲时就打零工,日子过得紧巴巴。他力气大,脑子也活络,听到可以承包农场,干好就能多挣钱,心里顿时活泛起来。他挤上前问道:“李干事,这承包具体咋弄?要啥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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