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福,陛下让我替他问话,你要老实回答,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李晓云在知道自己哥哥做出吃里爬外的事情之后万分震怒。
如今她育有忠王,身为贵妃,在宫里地位仅次于皇后黄蕙兰,正是风光无限的时候,就连她那个原本不待见她的娘家都跟着水涨船高、鸡犬升天。
这个时候她这个不省心的哥哥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这不是把全家往火坑里推吗?
锦衣卫是什么地方?
在这里你也敢搞收钱办事那一套?
自己不想活,别连累全家啊!
“贵妃娘娘,您想问什么?臣一定老实回答!”
李同福在妹妹面前很是乖巧,因为他知道他的一切都拜自己妹妹所赐。
“你是不是让人给一个叫做左朴清的犯人送了张纸条?”
李晓云也不跟他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说道。
“哦!您说的是这件事啊,不就是传张纸条吗?”
“那张纸条我看过,是他家里人怕他出不来,问他处理后事的事情的……”
“我寻思着,这人要是死了,也得留个念想,就做个好人,让厨子王大耳朵给送了那张纸条……”
“怎么了?被发现了吗?还请娘娘给求求情,给个违纪处分,别革职……”
“您要知道,这个职位本来就没有多少油水,要是再被革了职……”
没想到李同福根本没拿这件事情当回事,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而且振振有词。
“你是不是对于陛下把你从劳工部调到锦衣卫怀恨在心?”
李晓云突然问道。
“哪敢,哪敢?”
李同福下意识地回答。
“当年把你从劳工部调到锦衣卫是我的意思,因为我知道按你的品行,在劳工部早晚要惹出大祸,没想到在锦衣卫你惹得祸更大!”
“你知道吗?那个左朴清已经死了!”
李晓云语气冰冷地说道。
“啊?”
李同福震惊了,他当然知道在锦衣卫的大牢里弄死一个人犯是什么样的罪,而且看起来这个左朴清牵扯还挺大。
“你也不问问这个左朴清犯的什么事,你就敢传递消息?你是不想活了吗?”
李晓云一拍椅子扶手大声呵斥道。
“我,妹,妹妹,我,臣,也只是想捞点外快,您知道那个岗位没多少油水的……”
“捞油水,捞油水,早晚你就死在捞小便宜上!”
“你赶紧说,是谁请托你办这件事情的,老实交代或许能饶你一条狗命,如有隐瞒全家都要受牵连!”
李晓云把茶杯扔到李同福的头上,恶狠狠地说道。
“啊?是,是以前在劳工部的同事祝之海,他是行政院院长袁树勋的小舅子!”
李同福这种人当然不可能为自己的狐朋狗友保守秘密,很容易就把人供了出来。
“又是袁树勋!”
朱大壮在知道口供之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袁树勋。
但是有一点解释不清楚,那就是到了袁树勋这个位置想要搞钱根本没必要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作为行政院院长,他想要搞钱,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有的是想给他进贡的人,根本用不着左朴清这样的权力掮客。
更重要的是到了他这个地位还需要搞钱吗?
什么样的荣华富贵他享受不到?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都跟他脱不了关系,于是朱大壮给锦衣卫下令调查袁树勋。
锦衣卫要想认真调查一件事情,就没有调查不到的,这一调查不要紧,还真就找出了这里面的关键人物,那就是袁树勋的小儿子袁可望。
这个袁可望也算是京城有名的世家子弟,号称京城四少之一。
这个袁可望虽然是家族里最小的儿子,但是却是正经嫡子,是袁树勋老来得子的结果。
这老来得子,又是幼子,家里就多有溺爱,所以这个袁可望从小就有点娇生惯养,长大了也是飞扬跋扈、声色犬马那种人。
不过这小子跟李同福一样,交际能力非定常强,所以身边狐朋狗友非常多,尤其是聚集了一群官二代,成立了以“京城四少”为主的顽主群体。
这个所谓的“京城四少”自然是四个高官子弟,家里大人不是院长就是部长,都是实权人物。
不过炎夏帝国才刚刚成立,法纪废弛这种现象当然不可能出现,所以这些纨绔子弟被家里约束着有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小小不然的小错自然也没有人会找他们麻烦。
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家里管的严,也就意味着他们手里没有钱,手里没有钱也就意味着他们没法挥霍。
这对于自诩为“京城四少”的官二代群体而言就有些抬不起头来,因为围绕在他们身边的富商子弟一个个肥的流油,而他们却只能靠这些富商子弟的“赞助”才能声色犬马。
这让一个个心高气傲的官二代怎么能心理平衡?
没钱怎么办?那就搞钱呗?
身为超级官二代有的是想要巴结他们的官员、富商,他们只要稍稍动动手就能办成别人求爷爷告奶奶都办不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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