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小溪边长着一棵粗壮的水杉,正好可以试一试斧头的威力。
刘田在手心里淬了两口唾沫,双手握着铁斧,开始砍这棵杉树。
如果是石斧,砍一整天也不一定能砍倒这棵树,但铁斧的威力倍增,砍倒这棵树自然不在话下。
这棵杉树上还有个鸟窝,里面的鸟感受到树在振动,连忙从窝里飞了出来,见到这个光着膀子的肌肉男正在砍树,就围着刘田的头顶飞,叽叽喳喳的叫。
在营地干活的族人看见刘田在砍那棵杉树,都觉得首领这是疯了,他们觉得就算把斧头砍坏,也不可能把那棵杉树砍倒。
那么粗的一棵树,就算是把这个世界上最大,最锋利的石斧拿过来,都不可能砍倒它,更别说首领用泥巴烧出来的斧子了!
族人们放下手里的活,走向刘田,准备劝首领正常一点,不要发疯。
但当他们来到刘田跟前,才开始吃惊起来,因为他们看到,首领每砍一下,树干上的口子就会深一点,不像石斧,砍在树上十几下都见不到口子。
族人们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他们还从来都没见过这么锋利的武器!
所有的族人都在心里这么想着,越来越佩服首领了,又会烧陶器,又会制盐,还会做这么厉害的武器,这简直就是天神下凡吧!
等刘田最后一斧下去,这棵杉树呼啦啦一声倒下,围观的族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欢呼。
这棵杉树劈成柴,够烧好几天的了。
几个男人兴高采烈的把这棵又粗又壮的杉树抬回了营地,一个女人还不忘把从鸟窝里掉出来的鸟蛋捡了起来,一并带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刘田又炼制出了两把铁锤,用来开采盐矿。
不过,用泥沙当做原料来炼铁,并不是长久之计,泥沙里面的含铁量毕竟较少,想要炼一把铁器出来,不仅铁器的质量不好,而且还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由于部落人手不足,开采盐矿只能自己亲自去,除了带小斑运矿石之外,他把狼疤也带上了。
狼疤虽然瞎了一只眼,但手脚灵活,而且是个成年男性,有一定的战斗力,要是遇到危险,也可以帮自己一把。
狼疤一开始还不愿意去,他认为与其浪费力气去挖那些没用的石头,还不如去捕猎,多储存一些食物。
刘田将那把刚刚炼制成功,打磨的光滑锃亮的铁锤递给狼疤,说,“狼疤,跟我去挖石头,这把铁锤就是你的了!”
狼疤眼睛顿时一亮,把铁锤拿在手上,爱不释手的摸着看着。
“想试试这把铁锤的威力吗?”刘田问。
狼疤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神变的炽热,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这个神兵利器的威力了。
“那跟我走吧!”说完,刘田就牵起斑驴走在前面,狼疤再没有其他想法,默默的跟在刘田后面朝岩洞的方向走去。
两个长毛野人的尸体早已经不知去向了,像是被野兽拖走或是吃掉了,连残渣和血迹都没有留下。
刘田把小斑拴在洞外的一棵树上,和狼疤一人拿着一把铁锤进了岩洞。
此刻正值太阳初升之时,岩洞内光线充足,上方的裂缝里还在往下滴着水,狼疤赶紧张嘴去接咸水喝。
刘田走到岩洞的最里面,抡起铁锤就开始往石壁上凿,他准备继续往深处挖,这样要相对安全一点,不容易导致岩洞坍塌。
狼疤见首领亲自动手挖石头,很有眼力见的赶紧上去帮忙,有了铁锤的辅助,效率还挺高,挖了一个上午,两只大藤筐里已经装满了盐石。
狼疤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铁锤的威力,用完后,还宝贝似的用兽皮擦了擦。
刘田哭笑不得,说,“狼疤,这种铁器我们部落以后会有很多很多,不用把它当成宝贝,用坏了,我再给你做一个!”
这样的铁锤在刘田眼里,只不过是一件十分普通的劣质铁器而已,做起来不难,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坏。
“真的吗?首领,那可真是太好了,要是这个东西能再大点就好了,就可以用它狩猎了。”狼疤说。
刘田微微一笑,说,“会的,我们会有铁制的狩猎武器,而且比这种铁锤更加厉害!”
狼疤点点头,帮着刘田把两个藤筐搬到斑驴的背上绑好,对于刘田所说的话,他深信不疑,这个年轻的首领让他见识到太多不可思议的东西。
并且,自从来到华部落后,每天竟然能吃两顿,不是鱼就是肉,从来没有挨过饿。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和独臂还有瘸子这三个残疾,在华部落竟然没有受到一点歧视和不公正待遇,首领每次出去还会带上自己,独臂和瘸子也都被首领安排了事情做,这让狼疤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刘田走在前面,狼疤牵着驴绳跟在后面,他一路走,一路想,决定以后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个首领了,首领到哪他就跟到哪,不离不弃。
回到部落时,刘田远远的就看到有一帮陌生人正站在部落门口,有十几个人,有男有女,还有小孩,其中头上插着一根羽毛的领头男人还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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