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壁炉噼啪作响,艾莉丝坐在最靠近火焰的扶手椅上,正在给最新一批守护纽扣做最后的魔法固化。这些银质小纽扣表面刻着细密的如尼文,在火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最后一个,”她轻声说,用魔杖尖轻点纽扣中心,“完成。”
罗恩从她身后探出头来,手里还抓着半块奶油曲奇:“这玩意儿真能在危险时救命?我是说,它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启动?”
“它能感知佩戴者内心认定的危险,”艾莉丝把纽扣别在罗恩的领口,“就像——”
她话还没说完,罗恩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只见他像被无形的手拽住后领,“嗖”地一声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几片羽毛缓缓飘落——那是他刚才不小心碰到的鸡毛掸子。
“梅林的胡子啊!”纳威吓得把蟾蜍掉在了赫敏的《魔法史》上。
五分钟后,罗恩满脸通红地从赫奇帕奇宿舍外冲了进来:“你的破纽扣把我传送到浴室了!珀西正在刮胡子!”
艾莉丝捂住嘴,肩膀不停抖动:“所以……你认为鸡毛掸子很危险?”
“它突然动了一下!我以为是个小精灵要袭击我!”
赫敏若有所思地翻看着自己的那枚纽扣:“有趣。这说明触发机制是基于主观恐惧,而非客观威胁。”
艾莉丝怎么也没想到,她精心制作的守护纽扣会在霍格沃茨掀起一场风暴。这些本该在危急时刻救人性命的小物件,却先给校园带来了无数啼笑皆非的意外。
第一个中招的是罗恩。他在魔咒课上练习“飞鸟群群”时,一只愤怒的蓝鸟啄了他的鼻子。就在他痛得大叫的瞬间——“嗖”的一声,整个人消失在教室里,只留下几根飘落的羽毛。
“他去哪儿了?”哈利瞪大眼睛。
弗立维教授推了推眼镜:“按照纽扣的设定……应该是格兰芬多塔楼?”
十分钟后,气喘吁吁的罗恩冲回教室,头发上还粘着休息室的靠垫绒毛:“那该死的纽扣!我只是被鸟啄了一下!”
赫敏的遭遇则更加尴尬。她在图书馆遇到皮皮鬼往她头上倒墨水,愤怒地掏出魔杖要反击——结果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女生级长的浴室里,正好撞见在泡澡的佩内洛。
“至少证明它确实能防恶咒。”赫敏红着脸对艾莉丝说,“但能不能别传送到这么……私密的地方?”
最夸张的是纳威。他在温室给毒触手浇水时打了个喷嚏,结果被传送到天文塔顶。麦格教授找到他时,他正抱着望远镜瑟瑟发抖:“我只是……打了个喷嚏……”
艾莉丝坐在赫奇帕奇休息室的壁炉前,面前摊着一堆投诉信。金妮的信最有趣:“亲爱的艾莉丝,你的纽扣今天救了我一命——潘西说我穿红裙子像只火烈鸟,我正要给她施恶咒时就被传送走了。妈妈会感谢你阻止我进阿兹卡班的。”
让她开始怀疑这个设计是否真的完美。
“砰!”
休息室中央突然凭空出现一个红发身影,把正在打瞌睡的胖修士幽灵吓得直接穿过了墙壁。罗恩·韦斯莱一脸茫然地站在一堆洒落的巫师棋棋子中间,手里还抓着一只挣扎的巧克力蛙。
“又来了?”汉娜·艾博从草药学作业中抬起头,见怪不怪地问。
罗恩涨红了脸:“我只是说‘这巧克力蛙再敢跳我就杀了它’!谁知道这破纽扣当真了!”
这是本周第三次了。前天纳威因为被曼德拉草哭声吓到,直接被传送到了麦格教授办公室,当时她正在和魔法部官员喝茶;昨天拉文德·布朗和帕瓦蒂·佩蒂尔玩闹时说“我要杀了你”,结果双双出现在黑湖边,差点撞上正在约会的情侣。
“我觉得你的纽扣太敏感了。”赫敏从厚厚的《魔法法律汇编》后面探出头,她袖口上的书本形纽扣闪闪发光,“应该设置一个黑魔法识别咒……”
艾莉丝继续研究如何升级纽扣的日子里,守护纽扣在霍格沃茨引发了一连串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件:
拉文克劳的卢娜认为花园里的地精很危险,结果每次路过草药温室都会被传送到天文塔;
西莫·斐尼甘在魔咒课上过于紧张,把“漂浮咒”念成了“爆炸咒”的前半段,结果纽扣直接把他送到了校医院;
最离谱的是皮皮鬼,他不知从哪偷了一枚纽扣,每次费尔奇举着拖把追他时就会“砰”地消失——最后被发现他设定的安全点是女生级长浴室。
“你的发明很受欢迎,”周五晚上的私人魔药课上,斯内普拖长声调说,“如果‘受欢迎’的定义是让霍格沃茨的楼梯间时不时凭空掉下个学生。”
艾莉丝的脸红得像她的赫奇帕奇围巾:“我在想办法改进……”
斯内普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袖口翻过来。那枚特殊的双向守护纽扣正泛着微弱的银光。
“昨晚,”他压低声音,“凌晨两点十七分,它发热了。”
艾莉丝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确实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掉进了打人柳的树洞。但纽扣没有启动,因为她知道那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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